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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空正好被抓了個正著,手裡還握著自己的髮梢,想來就是用它在他臉上拂出來的癢意。
“小白,你醒了?”她脆生生的說。
“時間還早,怎麼不多睡會兒?”他問著話,伸手攬了她貼在胸口處。
“睡不著了。”
“……”
白晨風不語,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怔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剛是她在說話……
他蹙眉,輕輕撫了撫她頸間細細的那條印子,“你……能說話了?”
她笑得眉眼彎彎,“嗯,所以我就趕快把你叫醒,和你分享一下。”
“那你也要少說話,不要剛剛能說,就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這麼久沒說話,我要說個夠,你看,這傷口都長好了。”她說著用纖細雪白的指,輕輕描摹了下傷痕。
“那你也要少說話。”
“好……”把小腦袋埋到了他的頸間,使勁兒拱了拱。
他輕笑一聲,聲音還帶著晨起的沙啞質感,比往常的音色少了些許清冷,愈發磁性滿滿的了。
“你是豬麼?拱什麼?”
林空空抬頭,不樂意的看著他說:“我要是豬,你就是豬的食物。”
他沒反應過來,蹙了清俊的眉,“什麼怪理論?”
“人們不是總說豬拱食麼?”
“虧你想的出來!”
他說著把依然在他頸間,拱來拱去的人兒撈上來,緊緊的覆在懷裡。
“再陪我睡一會兒。”
“我睡夠了。”
“昨天明明很晚才睡。”
“我能說話了,太興奮了,睡不著,你也別睡了,起來陪我。”她撒嬌似的攬著他的頸說。
白晨風這一大清早,感覺備受煎熬。他是個正常男人,身邊是他愛著的女子,她這麼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的,拱出一身的火。
深呼吸壓下身體裡的小火苗,咬牙切齒的說:“紀濛濛,你再鬧,我就給你加個晨練!”
林空空先是怔愣了一下,又想了想他說話時候的語氣,瞬間紅了臉頰。乖乖的縮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白晨風卻是燥熱得厲害,乾脆起身,從冰箱裡拿了冷水來喝。冰冰涼涼的液體滑進喉嚨,瞬間舒服了許多。回頭看她,正團著被子玩。
“起來洗漱,咱們這就回家吧!”
林空空從被子裡抬頭,不解的問:“這麼著急?不吃早餐就回麼?”
“飛機上吃吧!”白晨風是片刻也等不了了,必須馬上回s市。
“噢!好。”她聽話的起床。
兩人上飛機前,林空空才恍然想起什麼,抓著白晨風問:“簡單怎麼樣了?康辰轍到底要不要負責任?”
白晨風涼薄的看了她一眼,“旁人的事,你關注個什麼勁兒?”
林空空也不理他不算友善的態度,搖了搖他的手臂:“快點兒告訴我,怎麼樣了?”
“你這是在求我?”他挑著眉頭問。
林空空善解人意的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輕輕印了個吻,“嗯……我求你。”
白晨風向來清澈的眉眼染上笑意,攬了她的腰肢,湊近她小聲說:“大庭廣眾之下,你這臉皮可是夠厚的。”
林空空一時才反應過來,他們現在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好像剛才的行為,是有點兒尷尬,身邊的人雖然沒指指點點,卻也把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了。
林空空一看,關注白晨風,想利用的人“還不是你生了張禍國殃民的臉?不然誰會注意到我?”
白晨風像看怪獸一般的看她,微眯了墨玉一般的眸子,語氣有些陰森:“我?禍國殃民?”
林空空很沒種的縮了縮脖子,打岔:“小白,你快點兒告訴我,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白晨風看她那副執著的模樣,知道如果不給她說清楚,她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只好清了清嗓子說:“辰轍昨晚去了簡家,說服了簡白。”
“什麼意思?他要娶簡單麼?”
“對,辰轍今天就會去學校給簡單辦理休學,讓她在家安胎,等到三個月後胎穩了,就正式舉辦婚禮。”
林空空點頭,對那個讓人心疼的女孩兒,總算放了心。
“康辰轍會對她好麼?”
白晨風的耐心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應付著回答:“應該會!”
林空空一聽他這麼隨意的回答,有些不樂意了。簡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