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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顧及自己的感受,就乖巧的點頭。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他又不想她再提起,那就當做不知道了。
白晨風安靜的抱著她,輕撫著她的背,眼底有些無奈。他騙了她,其實知道這件事的還有康辰軼。
紀忠良是怎樣知道他不是白景奇兒子的這件事,到現在他都不清楚。而他知道卻不是自己神通廣大查出來的,而是因為母親臨終留下的遺物。
其實,他一直以為母親是知情的,只是在瞞著自己。不過,外婆不可能騙他,想來當年母親確實不知道真相。可能是紀忠良要痛下殺手的時候,心底有些不忍心,就告訴了母親真相。
紀忠良對自己很有信心,也認為死人不會說話。可母親聰慧異常,知道利用紀忠良微末的良知,給他留了信物。
當紀忠良把一枚女士戒指交給他,說是母親留給他做紀念的,他就心生疑慮。母親即便要留遺物給他,也是他方便帶在身上的,不可能留一件這麼私人的女性物品。
他仔細看過,覺得那枚戒指該是對戒,既是對戒就應該還有另外一枚,母親的遺願難道是讓他去找那另一半戒指?
他知道另外半隻戒指是在白景揚身上,他素未謀面的叔叔。思來想去,心底裡有什麼呼之欲出。
那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身世有懷疑,那年他10歲。從小在危機四伏的宅子裡成長,註定讓他失去了孩子該有的天真爛漫,卻換來了更縝密的思維,和為自己化解危機的能力。
後來,他長大了、變強了,抽絲剝繭的知道了真相……
林空空見他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兩隻小手包裹了他的大手。
白晨風抬頭看她,安安靜靜的女孩子,溫潤的眼裡都是淺淺的關懷,像極了兩潭清新的白月光,自然而然流瀉著動人芳華。
他低低的一笑,伸手輕颳了刮她的鼻子,“你這是什麼眼神兒?直勾勾的,準備把我生吞入腹?”
林空空無奈的看他,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如果不是不能說話,她真想問問他:“你這人最近是不是精蟲上腦?腦袋裡除了這個還有別的麼?”
白晨風把她翹著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指握了,低沉著聲音問:“最近學會戳人了?嗯?”
林空空微微笑了下,點頭如搗蒜。
“那你……是不是也該解鎖一下別的新技能?”
她不解的看他,某人陰險的笑著湊近她,聲音是磁性的暗啞:“比如怎麼取悅你的男人,這個比戳人實用多了……”
林空空覺得這人真是沒救了,自己分分鐘也不能和他這樣平靜的待著。就鬧脾氣似的起身,拿了康老太太給放好的衣物,匆匆進了浴室。
她走後,白晨風本來還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坍塌,這時的心情說不沉重是假的。畢竟,母親是他心上永遠的殤,但凡提到、碰觸到,都會讓他陰鬱好一陣子。
不希望他的心情影響到她,她已經承受了這麼多,這以後她該是快樂的。如果說這麼多年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那她就是他唯一的私心,是他唯一想要據為已有的人。
白晨風推門而入的時候,林空空驚鄂了一下,看著他欣長的身影,下意識的將身體縮緊。其實浴缸裡雪白的泡沫,已經完全掩去了她水中的春光,露在外面的只有纖細雪白的肩膀。
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一塊兒洗個澡根本算不得什麼。但他們畢竟有兩個多月沒在一起了,林空空不知道他會不會又像昨天早上那般,突然獸性大發。雖然她也很想他,只是,她是孕婦,孕婦是絕對不可以……不可以和他親密接觸的。
想到這裡,有些心虛的,偷偷觀察他。流光溢彩的眸子被水汽蒸騰得有些朦朧,卻美得驚心動魄。
白晨風上身只穿了件雪白的襯衣,領口的第一顆釦子未扣,袖口也微挽起來,露出一截精壯的手臂。這時在水蒸氣輕微的作用下,眉眼間向來冰雪一般的冷冽也消融了些,俊逸脫俗得不像話。就是九天上的謫仙人,也不過如此了吧!風華絕世,真的也只有他擔得起。
白晨風先是伸手進浴缸試了試水溫,又俯身在浴缸旁看她。看她一雙清靈靈的眸,一眨不眨的看他,無奈嘆息一聲。
“看夠了麼?”
不算溫潤的聲音讓林空空清醒過來,登時羞紅了臉。自己……自己真是太不爭氣了,竟然盯著他看了那麼久。按理說這麼多年,再俊逸的臉自己也該習以為常了才對,可是,自己對他竟然還……還是沒有一點兒抵抗力……
“要不要一起?”他湊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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