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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自戀,偏要來搶我的位置。”
霍劍淅本來習慣早起,此時卻一點兒都不想動,能和她這樣一起賴在床上,等到日上三竿,這種感覺很美好。
忽的想起白居易的《長恨歌》中所說:“**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自己兢兢業業,早就已經習慣了軍旅生涯的清苦,賴床對他來說無疑是非常奢侈的。可此時此刻,他只想這樣,不管有什麼緊急任務,他都想維持原狀,不想離開她片刻。
“該起床做早餐了呢?”她催促。
“不要!”他執拗的拒絕。
“那我去做,你想吃什麼?”
他挑眉,語氣懶洋洋的:“吃你,算不算?”
歐陽淺夏臉色紅撲撲的,嬌嗔:“喂!霍劍淅,你個色。狼。”
“竟然都被你說成是色。狼,那我總要盡點兒本分,才不枉費夫人給的評價。”他說著話就將臉頰埋到了她的頸窩,一啄一啄的吻。
她怕癢的縮了縮脖子,不依的推他,奈何男女力量懸殊,收效甚微,最終,她還是被他剝了個乾淨。
歐陽淺夏身子還很疲憊,怒斥:“霍劍淅!我是你妻子,不是機器,你再這樣,我會壞掉的!”
“噗!”他忍不住笑出聲:“你這腦回路不一樣,害的我以為自己娶了個機器人媳婦兒。”
歐陽淺夏明媚的笑,上一站離殤,下一站幸福!
372:下一站幸福(三)
林空空和白晨風的婚禮出奇的簡單,偏僻的教堂內進行了一場簡單的儀式,到場的人也只有幾位摯交好友。之後,一行人在白家吃了一餐飯,就算是這場婚禮的見證人了。
賓客散去,白晨風半攬著她問:“有心事?”
她搖頭:“沒有。”
他審視的看著她,擰了眉頭:“你以後最好不要犯錯,如果你犯錯,即使別人不問,自己也會原形畢露。”
她怏怏不樂的問:“什麼意思?”
“就是你這臉上都寫著‘有心事’三個字了。”
她低頭,語氣落寞:“我只是希望這個時候,他能在我身邊。”
白晨風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其實之前,他就讓李元朗去找過紀忠良,只可惜被他拒絕了。
在他心裡,紀忠良永遠都是和他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不對他趕盡殺絕,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退步。
只是當時他想,這個時候她肯定是希望父親在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兒出嫁的時候,總是有親屬在跟前,而且,她只有這一個親人了。
她為他做了那麼多,這以後不要說讓他做任何退步,即便是要他付出生命,他也會毫不猶豫。
“我想他和我一樣,總要有個適應過程。”
林空空知道,兩個水火不容的人即便不能割捨的是一個人,也不是一時一刻,就能讓他們和平相處下來的。
人生本就殘缺,能得到圓滿的東西不多,也許還是她不知滿足,要求的太多了。
“濛濛……以後,只要是我能給你的,我就一定不會捨不得,別胡思亂想,好嗎?”
林空空抬頭看他,眼眸溫溫軟軟,像是會咬人一般。
“你知道我最見不得你難過,給我,也給他一點兒時間。”
林空空知道自己為了等到他這句話,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她不介意再多等,就點了點頭。
白晨風看著她卻越來越心疼,這麼多年,她懷著一顆赤誠的心,默默的愛他。而他,做得卻一點兒都不好,沒能時時刻刻的庇護她,讓她平白多吃了許多苦。
“對不起,以前我沒能對你足夠的坦誠。”
“小白,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後悔也不會怪責別人,所以,你更不應該自責。”
他將她抱得更緊,語氣裡也多了幾分柔情:“這蹩了腳的稱呼,你還準備叫一輩子嗎?”
“嗯……不然呢?”她微側了頭反問,一副純真無害的模樣。
他伸手輕撫她的長髮,無奈地說:“旁人夫妻,妻子都是這般稱呼丈夫的?”
她靈活的轉了轉眼睛,眸子裡流光溢彩,調皮的說:“那……先生?老公?”
他蹙眉,不滿的回覆:“先生聽起來太疏遠,老公……怎麼感覺怪怪的?”
林空空點頭,義正言辭:“老公的由來,你聽說過嗎?”
白晨風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很可能會被,這個不著邊際的小妮子擺一道,就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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