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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喜歡的這個男人,那麼優秀,那麼強大,在她心中是像是神邸一般的存在。她除了努力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就只剩下示弱了。
“白晨風,我害怕……”她這話也不全是假的,有幾分是發自真心的。
“別怕,沒傷到致命的地方,不會有事的。”他難得好脾氣的安撫。
這是他第一次對左青雲這樣說話,除了救贖還有安慰。這讓她心裡一陣感動,也為他們關係終於又進了一步而感到欣喜。她在他懷裡乖巧的點頭,像虔誠的信徒,只要他說,她便相信。
白晨風再沒說話只是抱著她上了車,把她放在座椅上的時候動作很輕、很柔。
左青雲的心因為他的動作一陣狂跳,忽然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冷著臉好,因為他稍微溫情起來就會讓人招架不住。
仁愛醫院內,病患一如既往的多,噪雜的一切中,左青雲卻只覺得安定,因為身邊有他。醫院內的就診過程很隱秘,專門的醫生,專門的檢查裝置,讓左青雲放下了擔心。
她一直害怕有人會認出自己,所以總是有些逃避般的過日子,如今自己中槍來了醫院,一不小心就會被警。察找上門。
子彈正好打在她右肩骨下方,雖然不足以致命,取出的過程卻也十分痛苦。不知是她身體抗麻還是有其他原因,總之麻藥起的作用並不大,依然是錐心徹骨的疼。
她的手緊緊握著白晨風的手臂,不知不覺中指甲已經陷入他的手臂裡。白晨風似乎失去了痛覺一樣,毫無反應,只是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抓著。
子彈被取出來後,左青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秦傑讓她的助理來替換白晨風,白晨風也感覺身心俱疲,跟著秦傑準備回去睡一會兒。
正要出門的他被左弘文拉住了衣角,仰著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很認真,很執著的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白晨風蹙眉,一時不知道他指的是那句話?
左弘文看他想不起來,先是委屈的嘟了嘟嘴,又很著急的說:“你說只要我不哭,遇事不慌亂,做個堅強的男子漢,就可以做你的兒子,是麼?”
“為什麼一定要做我兒子?”
“因為你救了我。”
白晨風卻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孩子不怕生,又偏偏對他這麼執著,一定還有其他原因:“我要聽實話。”
左弘文低頭看著地板,就在白晨風以為他可能不會抬頭了的時候,他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他,目光堅定:“因為你強大。”
“強大?”白晨風反問,難道這麼小的孩子就已經知道了世態炎涼,需要依附強者才能夠生存得更好嗎?
“只有跟著強者自己才能變強,才能保護媽媽和我。”
他的這句話很容易讓白晨風想起了年幼時的自己,那時候他跟在母親身邊,想的也是可以保護好柔善的媽媽。
如果後來母親沒有慘死,他們能夠相依為命,他想他不會淪為仇恨的犧牲品,成了一個只會復仇的工具。
他會像其他男孩子一樣,溫和良善,陽光純粹,會把喜歡的女孩子捧在手心,會把她照顧的很好。
腦海中她的臉頰漸漸清晰,清秀斯文,美好的有些不真實。只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眸中,隱隱流露出的依然是悲傷,很沉靜的悲傷。
他的心控制不住的一疼,字字清晰:“好,我答應你。”
左弘文大概是真的開心了,跳起來跑到左青雲床邊,接二連三的說:“媽媽,媽媽,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
白晨風看著他小小的背影,輕輕挑動唇角,微不可察的笑了下。
秦傑送他回去的路上,氣氛沉默。白晨風知道他肯定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很多話不吐不快,可他不開口,他便裝作什麼也不知。
忍耐了許久的秦傑,見自家老闆依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只能挫敗的說:“你說咱們兩個現在算不算情敵?”
“不算。”
“怎麼不算?情敵的特徵咱們好像都具備了。”
白晨風被他說得來了興致,挑了眉頭問:“情敵都有什麼特徵?”
秦傑本來就是在顧左右而言他,這時被他問在面兒上,也只能硬著頭皮的胡扯:“
情敵就是因同一愛慕的物件而彼此發生矛盾的人。”
“愛慕同一物件?彼此發生矛盾?”
秦傑也知道自己扯的有些不著邊兒,就尷尬的咳了幾聲。
白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