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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字:美。
風絕羽到亭前站定,並沒有走過去,揹著後嘴角抿著淡淡的笑容等著司馬如玉開口。
小碧、小蓮已經悄悄的退去了,園子裡只留下了風絕羽和司馬如玉,兩人就這麼站著,都沒有說話。
這時,風絕羽表現的最為自然,可能是司馬如玉知道了他一些別人並不知道的事,導致他沒有用任何方式來偽裝自己的原因,一身高高在上的邪皇氣息不由自主的散發了出去。
身受洪元空間、洪元靈氣的影響,又修有生死無常神功,當風絕羽不再偽裝的時候,他的身上會產生一股空靈飄渺的自然感覺。這股氣息都帶著其本身特有的邪氣,即神秘又令人生畏。
那種萬事無索內心、邪氣凜然自在的超然物外,便是四周的花草感受到,也有些微向其折腰的錯覺。
司馬如玉回身轉過,秋水之眸微波盪漾,分明有幾絲探尋的意味。
她的神識很強大,比自身靈武境修煉還要過份的強大,這是她能夠從世俗世家被天劍山挑選出來成為正式入門弟子的優越天賦,就連門中的善長仁翁都稱道其神識異乎強大,天下無雙。可是對於眼前這人,司馬如玉有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嘗試用她百試百靈的神識去探索對方的心境,收穫的彷彿一座站在她面前巍峨不動的山峰,沉穩大氣、厚綿無盡……
久久對視,司馬如玉終於有些力不從心了,她想看出風絕羽的本質,卻發現越來越看不懂他,她的固然雖然強大,但也不是萬能的,不可能看出人的內心。
而給司馬如玉的感覺,風絕羽表面上是上官府的贅婿,一個落迫世家的小子,打小住在上官府遭受白眼、矮人一頭,造就了混吃等死、自報自棄的個性,成為天南一大紈絝,還是一個懦弱的紈絝。
這是司馬如玉打聽來的結果。
可是在張長齡壽誕上,風絕羽的表現讓她難以相信這是一個毫無才學的懦弱紈絝理應能作出的驚人之舉,鬥畫談畫,他的每一個字都句句戳中要害,讓人無法反駁,這種能力可是需要自從研磨畫藝才會擁有的,怎麼會出現在一個紈絝身上。
更為關鍵的是,他居然是春季才子眾口相傳也不得一見、有著驚世才華的無名公子……
諸多的身份以及表現,還有傳聞中關於風絕羽的種種被司馬如玉匯總在一起,當她將這三個稟性完全沒有干係的資料對照起來以後,司馬如玉都呆掉了,這樣的三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性格怎麼會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哪個才是真正的風絕羽?
這就是司馬如玉如今最大的疑問,也是她下定決心請來風絕羽的目的。
孰不知,其實世上有一種病,名叫“好奇”,尤其是異性之間,當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產生好奇的心理,她就得了這種病,結果也一定是無法自拔。
當然,此則道理將男女互相呼叫,也會有同樣的結果,只不過現在的風大少好奇的地方儼然不是那位端莊清麗的司馬小姐,而是隔壁院淺淺飄過來的藥香。
見司馬如玉遲遲不開口,風絕羽不禁有些納悶,這妞叫我來不是為了玩乾瞪眼吧,怎得連話都不說,既然你不說,我說,風絕羽笑著問道:“司馬小姐,你不會想讓風某一直站到天黑吧。”
司馬如玉微微一愣,慚愧道:“是如玉不知禮數了,風兄且忽見怪,請坐……”
“哪裡,哪裡。”風絕羽打著哈哈走了過去,目光有意的朝著西側院牆多看了兩眼,院牆不高,顯然沒有太嚴密的防備措施,但風絕羽卻是悄悄運轉生死無常神功,赫然發現隔壁院中有著天地靈氣縈繞,像是一透明的幕帳,將整個院子的外圍防守的嚴絲合縫,恐怕那就是公羊於所說的風水局的力量吧。
走到亭中石落坐,司馬如玉拎起茶壺將杯斟滿,香氣四溢而出,風絕羽嘆了聲好茶。
司馬如玉嫣然一笑:“冒昧將風兄請來,風兄不會怪如玉唐突吧。”
這稱呼!
風絕羽打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司馬如玉一直“風兄”長,“風兄”短的叫著,對自己的稱呼也是“如玉”如何如何,不由有點納悶,本少啥時候跟她這麼熟了。
喝著茶水,風絕羽笑回道:“哪裡,剛來之前,風某還為如何向司馬小姐道歉傷腦筋呢,那是風某口無遮攔,尚請小姐不要往心裡去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司馬如玉就渾身不舒服,內心卻是把風大少埋怨了一番:女子貞節大乎一切,你那是口無遮攔嗎,你根本是利用我來打擊報復希睿雲,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