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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很刺激,心念一轉之下萌生了見證的念頭……
“風兄,等等我。”封一血飛身而走。
“你怎麼跟過來了?還有仇家在萬嶽天宮?”見封一血跟上來,風大殺手很是疑惑。
這時的封一血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落寞滄桑悲涼的感覺,反倒是一派瀟灑桀驁、輕鬆釋然的表情,他笑道:“反正我也無處可去,此次能夠得到大仇又仰仗了風兄,風兄不介意多個幫手吧?”
“你要幫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這是!風絕羽不相信封一血有這麼好心,冒著跟自己一同被向東河仇視和追殺的危險特意跑去萬嶽天宮大搗其亂,這貨心裡怎麼想的?
疑惑著打量著封一血,轉念間風絕羽又覺得並不奇怪,此貨已經殺了向東河的子嗣了,樑子已經結下,還有什麼怕與不怕的。
封一血點了點頭,道:“跟你去看看,不過這次你得分我點寶物,我從血池出來以後除了血皇傳承之外,就只有手上這把枯血了。”他揚了揚手中的長劍。
風絕羽興嘆:“落草為寇,你又何苦呢。”
“因為刺激。”封一血抿著嘴一樂,這笑容,太曖昧了。
風絕羽搖頭苦笑,看來自己跟封一血是臭味相投了,那好吧,就鬧他個天翻地覆。
如此想著,由封一血帶路,二人一併前往萬嶽天宮。
……
數個時辰後,元木府……
強敵已去,過度的悲傷沒有讓整個元木府的人就此喪失活下去的信心,家族的威望受到了損失必須用血才能償還,命人撲滅了後院的火勢,向元瑞帶著一干向家人待大殿裡,苦等著向家老爺子趕來。
過不多時,向東河帶著一腔的怒火終於趕到了元木府,跟封一血和風絕羽意料的不一樣,向東河並不是從萬嶽天宮趕來的,而是從另一個方向臨時改變了路線。
到了元木府上空,向東河看到後院的殘垣敗瓦,頓然怒氣沖天,閃身找到府中大宅落進,看到了他的一眾子嗣。
“元木!”進入大宅,正廳的地上擺著的正是被白布蓋實的向元木的屍體,向東河一眼望前,老臉痙攣似的猛一陣抽動:“元瑞,這是怎麼回事?”
向東河很看重自己的後人,所以不想讓他們參與到宏圖紛爭當中,當然,其中原因也頗多,最關鍵的一點是因為向家後人的實力遠遠不足以在宏圖大世上爭得一席之地,而後他設下了命宮牌,留向元木神識在其內,命宮牌向來都是一對的,其中一塊他時常的貼身存放,一旦向家有難,捏碎一塊命宮牌他會馬上知曉趕來救援。
這次就是這樣,向東河收到兩位太上長老的訊息火速趕往天元山打探有關天玄寶錄的下落,結果沒走出多遠命宮牌的神識消散,向東河大急,趕回來一看傻眼了,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兒子一死一傷,死的那個還慘不忍睹,當即暴怒。
“父親……”
“太爺爺……”
滿屋子後輩跪了一地,大家七嘴八舌、連哭連嚎的把是夜發生的種種闡述了一遍,直說的向東河如同五雷轟頂、搖搖欲墜,手心握緊,老拳狠顫,咬牙切齒:“風絕羽,老夫與你不共戴天……天……天……”
洪鐘般的音浪翻卷直上,於元木谷內久久不息……
片刻之後,向東河坐上了廳中正坐,臉上是煞氣逼人,思索半晌,當即修書,說道:“承義。”
廳前一人站出,向東河將修書一封交給了向承義,道:“帶著書信速去血池古洞,親手交給梅尚友,風絕羽此次夜襲我向家,全是因為那封一血,梅尚友敢不給我一個交待,老夫跟他沒完。”說完大手一揮,向承義跑了出去。
這時向元瑞站了出來,對向東河說道:“父親,元瑞沒有留住風絕羽,請父親責罰。”
向承德捏碎了命宮牌的那一刻,向元瑞其實是有想過帶著向家人死命相搏靠等向東河來援的,只是見識了風絕羽殺掉親大哥的手段,向元瑞生怕等不到向東河來便被風絕羽屠了滿門,才沒有這麼做,不過風絕羽殺了人逃走了,再想找到必定艱難,向元瑞知道老父個性,想當然的負荊請罪。
若是往常,向元瑞肯定免不了一番責罰,不過這次,向東河沒太怪罪:“這不怪你,如果你們負隅頑抗,結果只能是白白送死,元瑞,你大哥已經死了,這個仇必須要由你來擔當還報,為父還有要事要去天元山,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打聽那風絕羽的下落,為父給你了個主意,那封一血帶著風絕羽前來是為了報復當日承德凌辱肖憐丫頭之仇,之前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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