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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格外欣喜的是,洪元天經的第一層功法,可以將漫天無際的洪元靈氣吸納到體內,再借由生死無常神功運轉,可化生死二氣,於體內週而復始的沖刷著風絕羽的經脈,短短半個月,風絕羽從一個毫無真氣的普通人,一躍成為了虛武中階的高手。
由此一來,風大殺手更加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而就在風絕羽近乎瘋狂修煉的時候,小樓外的上官府裡開始有人注意上官府裡微秒的變化了。
首先是往日太山一打東山上升起就出門遛鳥、打屁的準姑爺,居然大門不邁、二門不出了,連他每天必去的茶樓、煙花之地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再一個,就是上官家的小公子上官若凡,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邪風,自打那天一劍刺穿了上官若文的後庭十五之後,每天清晨都會往準時準點的往東院的小樓裡跑。
那裡可是上官府所有人都厭惡、連老太爺都經常不出入的準姑爺的住所,這位小公子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天天去哪?
或者說,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了如此深厚的情誼了?
很多人都琢磨不透,兩人在裡面做了些什麼,只會在偶爾的時候,聽到房間裡傳出陣陣興奮的笑聲,然後整個院子再一次歸於平靜,透著異樣的神秘氣息。
……
上官凌風的書房。
王同站在書房正當中,微微垂著頭,仔細的說著半個月來老爺子讓他查的事:“……小公子每日很有規律,屬下看到只有這些。”
上官老爺子捧著紫金香壺,兩道虎眉緊緊凝蹙,不怒自威,引出了疑問:“他去風絕羽的房間幹什麼?”
王同的頭垂的更低,掩飾著自己的羞愧:“請主人恕罪,屬下沒有聽到任何有關小公子修煉的事,每次當屬下進了院子,靠近小樓的時候,裡面就沒半點聲音了,又或者他們二人說的跟修煉沒半點相干。”
上官凌風何等精明,聞名之下虎軀一震:“你的意思是,他們發現你跟著,有意不想讓你聽到?”
“這……”王同欲言又止,苦笑著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身為老爺子身邊的親信侍衛,王同有著非同一般的身手,他不願意相信,自己一個玄武境的高手在一個虛武境和一個根本連武功都不懂的懦夫面前被發現,那是多大的笑話啊。
想了一想,王同說道:“屬下大膽猜測,此事有兩種可能。”
“說說看。”上官凌風沉穩的低喝一聲,視線鎖定王同。
王同大膽的說道:“其一,小公子招式就是姑爺傳授的,姑爺一直以來都隱忍不發,故意隱藏著自己,其實他身懷絕藝,很有可能已經達到了屬下,甚至更高的程度。”
說到這裡,王同自嘲一笑,暗想:這可能嗎?就憑那個廢物?就算他不廢,以他的年紀,根本沒有可能達到玄武境,連靈武境都不可能?怎麼會發現我的存在?
於是,王同接著說道:“不過這一點基本上可以排除了,畢竟姑爺現今的年紀並不大。”
上官凌風也覺得王同分析的在理,雖然說風家在多年前乃是大陸上成名已久的世家,可畢竟已經落沒了。風絕羽從小就被他接了過來,可以說前者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他會不會武功,自己會不知道?
“恩,這點不可能,他有多少底子,老夫最清楚。”上官凌風下定結論。
王同點頭,繼續說道:“那就是第二個可能了,以屬下之見,姑爺身上應該有某種秘籍,蘊藏極為強大威力的秘籍。”
“秘籍?”上官凌風先是想了想,然後不屑的笑了起來,擺手道:“這更不可能,就算他機緣巧合得到秘籍,在他的眼中恐怕也會當成廢紙,這小王八蛋除了春宮圖外,任何書籍都看不上眼的。唉……”
上官凌風頹然的嘆了口氣,臉上泛起了恨鐵不成鋼和歉疚的疲憊表情。
“那……”王同苦澀一笑,退後一步恭敬的彎了彎腰:“屬下就猜不到了。”
上官凌風抬頭望著頂梁花木,若有所思,久久方才問道:“你說若凡每次從他的房間中出來,劍法都會有大大的改觀,一招一式可是看清楚、瞧仔細了?”
提到近半個月上官若凡的飛速成長,王同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那一招一式,簡直如同有人拿著刻刀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刻在他心裡似的。
不說上官若凡,就連他這個玄武境的大高手看完之後都深受裨益,每每思索之後,修為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