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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雪中送炭……
不,應該是再造之恩。
事實上李義德並不惜命,他只是放不下心愛的孫女,一想到將要把瞳兒一個人留在這個冷酷無情的人世,李義德的心裡就很不割捨。
而這個時候,風絕羽出現了。
像救世主一樣出現了……
別管風絕羽是否在誇誇其談,至少現在有了那麼點的希望。
“瞳兒,快,看茶。”李義德激動的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渾身都在顫抖。
瞳兒也被風絕羽的言辭嚇傻了,莫名的驚喜像翻湧的大海一樣在內心激盪不已,要不要李義德低呼了一聲,恐怕一天半日也醒不過來。
“啊?啊……是,爺爺,公子,您請坐……啊不,我去拿椅子,我去看茶……”小姑娘已經手足無措了,但無疑的,內心滿是歡喜。
自己的爺爺有救了。
“公子,請……”李義德也很是激動,莫說事成與否,單是風絕羽這份心他就十分的感激。
老者是個乾脆的人,左右沒有生意上門,乾脆把小店打了烊,關門閉戶將風絕羽讓進裡屋,此時簡陋的民宅裡桌子上已經奉好了香茶,雖然品質不咋地,卻也是他能拿的出手的最好的一種了。
瞳兒滿是期盼的站在桌子邊上直勾勾的盯著風絕羽,連羞也不知了,她現在只希望風絕羽說的是真的,自己的爺爺還有救。這樣就算讓自己嫁給風絕羽報恩都無所謂,何況坐在對面的還是一個翩翩公子。
風絕羽和李義德坐下,李義德急不可待的問道:“敢問公子,剛剛您說的老夫有救,可是真的?”
風絕羽微笑著抿著嘴,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老丈,請把手伸出來。”
勾了勾手指,李義德明白風絕羽要幹什麼了,很快把手伸了出去,風絕羽伸指搭在李義德的脈門上,屋子裡頓時陷入了死寂。
祖孫二人都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風絕羽診斷而影響他的判斷,只是二人兩雙的眼睛快要從眼眶中瞪出來一樣,死死的盯著風絕羽不放。
良久,風絕羽縮回了手,祖孫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接下來的話,可是決定二人以後時光會否幸福的,哪能不擔心呢。
也可以說,到現在為止,風絕羽一直在耍嘴皮子,他究竟有沒有本事,誰都不敢肯定,要是他順口胡謅怎麼辦?或者另有意圖怎麼辦?
可是沒辦法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姑且就算是真的吧。
“拿針……”風絕羽先是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僅僅就一小會兒,突然他一樂,大手一揮,把袖子擼了起來。
瞳兒聽著心中一震,歡快的叫了聲“是”,飛快的跑到爺爺李義德的床邊把行醫的器具一套細毫的銀針取了過來。
無冕邪皇,乃是江湖上贈予風絕羽的殺手稱號。
而聖手迴天,代表著他在黑白兩道上另一個身份。
邪皇雙寶,罰罪迴天,說的就是風絕羽的兩大貼身神兵。
罰罪劍、迴天針。
罰罪劍是殺人用的,
迴天針則是救人用的,
截然不同的兩樣東西,卻是在江湖上有著同位高不可攀的地位,只可惜風絕羽穿越的時候,兩件寶貝都遺失了,現下只好李義德的針用。
將針套平鋪而開,風絕羽伸出雙手、四指在針套上滑過,修長的指尖滑動間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不覺意入神髓。
好針!
風絕羽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讚了一句,突然間雙手齊動,順勢一滑,一下子在雙手上捻出了六枚細長到近乎毛髮的銀針,動作之快、出人意表。
一瞬間,李義德就感覺到先是眼前颳起了一陣風似的,風絕羽消失不見,然後身上尺澤、肺俞、膏盲、太溪、然谷、足三里滲入了微不可察的涼氣,多年行醫,對毫針之法再熟悉不過的李義德知道,風絕羽已經下針了。
且不說手法如何,單是這眨眼的功夫,就能同時將六枚銀針準確無誤、精準無比的扎入六大穴位,就足以讓李義德駭然欲絕。
不等他讚歎出聲,下一刻,李義德方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人了,又或者根本不是人,因為他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將毫針之法運用到這種程度。
就算是聽,也沒聽說過……
“六針齊發、捻提九顫,這是什麼針法?”李義德有些情不自禁了,雖然他知道治症中說話是大忌,可還是問了出來。
風絕羽輕輕一笑,懶散的神情消失不見,宛若換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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