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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的天塹。看著周圍的同學漸漸出雙入對,自己卻只能抱著手機守候著不知何時背叛自己的女友,因為無法說服自己,放不開,根本不想和女生有什麼交流。當形單影隻的孤獨漸漸淹沒半夜一兩個電話的慰籍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樣下去沒有什麼意思了。雞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對她的所謂承諾已經像一堵牆把我牢牢的困守起來,就像圈禁的豬羊,絕望的等待生命結束的那天。
她來見我的時候是軍訓結束前的第四天。聽說她來了,我興奮的狂奔到69路的終點站,在荷花池邊找到了她。我本以為分別許久應當是乾柴遇到烈火一般的激情迸發,應該是我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抱住她。可是直到看清楚她的臉的那一瞬間,我才驚恐的發現,原來我已經不再喜歡她了。這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心情,就是某一刻你突然篤定,你要追尋的東西已經改變了,巨大的失落瞬間佔據了我的內心,惶恐不安。就好像小時候苦苦守著一塊捨不得吃的蛋糕,等開啟櫃子一看,竟然已經變質了。如同《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裡面,托馬斯放棄蘇黎世的工作,回到布拉格見到特麗莎時一樣的心情。沒有預想中的擁抱,兩人就像佇立在冰天雪地裡,只有無盡的寒冷襲來。放久了的牛奶變酸了,可能酸牛奶喝起來另一番風味,可惜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喝酸奶。
分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我還是習慣性的壓抑自己的性格,可以肆無忌憚的笑,可以沒心沒肺的哭,但是卻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走進我的心裡,不能由內到外的打動我的心。甚至,連痛徹心扉的哭一回都只是失望,壓抑了太久,就慢慢的形成了一道牆,想出去的出不去,想進來的進不來。對於感情,或輕或重實在太難把握,甚至都不敢去想。因為每一次對於這個禁忌的觸碰,都會換來一夜不得眠的懲罰。
該說的話應該說的差不多了,這篇文章姑且可以稱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第一章讀後感吧,書是好書,只不過蘊含的哲理太多,一時間無法消化導致思維混亂罷了。第二章是一個更深刻更**的話題,不敢繼續看了,還沒有那樣的閱歷,盲目去窺探對自己的個人成長來說無疑是揠苗助長的傷害。我至今仍無法尋找到一個支點,可以將對上一段戀情的種種平衡起來,也無法給自己的責任感和個性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所以這種迷惘的狀態應該還會持續一段時間吧。
也許,在將來某一天我突然就想開了。又覺得自己能夠掌握這些輕重了,我就會積極地去追尋我的感覺所在。會在圖書館或者教學樓邂逅一個長髮動人的姑娘,開始一段終點不知在何方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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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失眠的人會躺在床上數羊;
孤獨的人會撕開心裡的傷疤讓疼痛來讓自己忘記孤獨;
寂寞的人會盯著時針感嘆時光流逝看著日月輪迴然後傷春悲秋。
那年,我們撒著淚水痛著心扉,把太奶奶“種”在山坡上,一起種下的,還有一棵幼嫩的香樟樹苗。
今年,我們又來到那個小土包前面,點燃香燭緬懷老太的時候,才發現它已經長得像一把大傘一樣了。
這讓我不禁想起《項脊軒志》裡面,歸有光那句最經典的:“庭有梧桐樹,吾妻死之年餘所手植也,如今已亭亭如蓋矣。”現在我已經分不清是為他對亡妻深深的思念而感動還是為時間流逝無力挽留而傷感。或許,轉瞬時光流逝自己卻無從拾起才是讓人最無力的吧。
半夜睡不著的時候,聽著手錶滴答滴答的聲響,會突然痛恨起發明曆法,發明鐘錶的人。如果不是這些能捕捉時間腳步的東西,我們不會清晰的感覺到時間流逝,就不會那麼無助。就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會更幸福。無論你多麼快樂,春天終將會過去;無論你多麼悲傷,秋天終究會到來。
某個春天我曾經送出過一個沙漏。這讓我收穫了一份愛情,還附贈了一段刻骨銘心。沙漏很漂亮,放置在平地上的時候,藍色的沙就會傾瀉下來,伴隨著時間的痕跡,慢慢填滿少年的心。時間繼續往前走,有限的沙終究是漏完了。然後在某一個秋天的早晨,沙漏突然翻轉過來,說好的幸福就慢慢溜走了。突然失去的空蕩蕩,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輕。
於是在來年的春天,少年的生命中多了一種陪伴叫煙。她和他下手太狠,留下了一道無法抹去的深痕,只有用白色的煙霧才能暫時掩住傷口,才能繼續在人前大聲的笑。然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可以舔著傷口放肆的哭。這年秋天,少年心裡的傷口已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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