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部分(第3/4 頁)
快就得出了定論。
詹子寒惡狠狠地盯著向晚晴。
“你究竟死了幾次?”
向晚晴怯怯地伸出兩根手指。
“不多,就兩次而已。”
說完,還忍不住小聲咕噥。
“這男人,就不能稍微反應正常一點嗎?我可是鬼呢而且還是附了兩次身的鬼。”
向晚晴十分不滿詹子寒仍牢牢捏住自己臉頰不放的手,正常的反應是應該放開她,倒退幾步,暈過去才對吧想當初,她第一次活過來的時候,想到自己已經是鬼了,附在別人身上,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怪害怕的呢不過,第二次好像就習慣了,見多人不怪吧。不,這也不對,正確地說,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壓根兒不記得自己是鬼了,現在想起來了,又因為身體還是跟以前一樣,就好像做了一場夢,沒有什麼真實感啊。
向晚晴只顧著抱怨別人的反應不正常,卻不想想她自己,又有哪點正常了?正常的人,會把這種事說得這麼輕描淡寫嗎?
兩次?
這女人身上究竟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詹子寒咬牙切齒地道。
“現在,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清楚。”
說著,獰笑了一下。
“記得,是所有的。”
詹子寒強調。
“若是以後給我發現有一點兒遺漏的,你自己想想後果。”
自己想想?
這樣的話是十分有威脅力的,向晚晴的想像力因為看多了小說和電影的緣故,有些發達的過分了。
“蠟燭?皮鞭?”
詹子寒無語地望著眼前的女人,她以為是在玩**嗎?
詹子寒笑了,語氣溫柔地道。
“不,親愛的,是黃瓜。”
黃瓜?
親愛的?
向晚晴打了個冷顫,倒退了一步,好恐怖,她要逃走,不要呆在這裡了啦,太危險了,太不正常了。這個男人竟然也知道黃瓜,向晚晴想,她以前是不是看錯了這個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依依以前就常常這麼教導她,她這回是不是又犯了這個錯誤?向晚晴想,也許,現在退貨還來得及。
不過,詹子寒會讓她溜走嗎?
答案是
當然不可能。
於是,結果,向晚晴不但沒有溜走,還被詹子寒像個娃娃似地抱在胸前,坐在鞦韆上。鞦韆一晃一晃的,詹子寒的臉上帶著愉悅的笑,輕聲細語地在向晚晴的耳邊說話,在外人看來,好不甜蜜。而坐在詹子寒懷裡的向晚晴卻是眼前一黑,覺得自己如同坐監獄一般,她在此時痛恨起自己的神經來,為什麼不暈過去呢?她摸了摸頭,我也是十分脆弱的女人啊?向晚晴催眠自己,無奈卻一點兒用也沒有。
最後,向晚晴不得不如同坐在針氈上,心驚膽顫地坦白了一切,其態度絕對堪比表現最良好的犯人,只待政府的寬大處理。
而詹子寒最後的處理結果是這樣的。
將這個名字叫俞真真、藍玉真、向晚晴的女人囚禁在自己的身邊,翌日執行,時間是一輩子。
婚禮是簡陋的,比起上次來,因為到了冬天,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連裝飾的鮮花都沒有。而且,因為鎮上許多人仍然對詹子寒耿耿於懷,來參席的賓客也少了許多,更加沒有豐盛的食物來招待大家。
向晚晴換上了上次沒有來得及穿的婚紗,意依生細細地為她化了妝,眼、眼、嘴唇,一處又一處。
真真,終於又要嫁人了。
這一次,應該會幸福吧
那個男人願意為了真真放棄自己曾經最為重視的東西。
可是,即使有一天,歲月流逝,男人的感情變了也沒有關係。
因為,我會始終守在你的身邊的。
無論是喜、是怒、是哀、是愁,你都不會是一個人。
無論別人怎麼變化,我始終都是不會變的。
真真
向晚晴看著意依生。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卻還是會捨不得。雖然知道就算嫁給別人了,依依仍然是依依,不會有任何改變。可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每天為依依做飯、洗衣服、等著她回家了。向晚晴抱住了意依生。
“對不起。”
每一次都是她先離開。
若是可以,她也想看著依依走的。
意依生輕撫著向晚晴的頭,這個傻瓜。
她站了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