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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夢的心裡也有另一個算盤在打著,也許她並不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但只要在其中仔細觀察,她相信自己絕對能推敲出事情的大概,更重要的是,也許他們認識的那個人就是……
“說吧!”不多想,她只想儘快得知這兩個男人在搞什麼。“我該做些什麼?”
亞治看了冷玦一眼,看出他沒有說明的意思,只好自己走上前。唉,有友如此,只能怪自己命苦。
今晚的夜不知怎麼的,讓渡邊秀子感到心慌慌,總覺得在今晚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
望向窗邊的月,臺灣的月總不如日本的明亮,原因在於臺灣的上空永遠罩著一層髒空氣,讓原本該是皎潔的月亮變得灰暗,看著臺灣的月,她遙想著在日本的月亮。
她不是不能回去,只是不甘心就這樣回去。每一次到臺灣,她總是會巧立其他名目,好讓自己能順理成章的留久一點,總是希望在久留的這一段期間能夠讓冷玦將心交予她,明明知道他對自己只是單純的洩慾,但她就是會做著這類愚蠢的夢,就是會希冀終有一天夢會實現。
她不是不滿足擁有他的身體,但即使她是美人、即使養顏有術,總也有美人遲幕的時候,當肉體的吸引力不復見時,她還能擁有他嗎?她是這麼愛他,為了他不惜做出她從沒有做過的事,可是他明白嗎?他知道嗎?
叮咚門鈴聲打斷她的思緒,渡邊秀子不悅地皺了眉。
“荒川,開門看看是誰。”她以日語下了命令。
荒川政則依言走上前開門,門外出現的人讓他嚇得大退三步,最後不小心跌倒在地直髮抖,一隻食指巍巍顫顫地直指前方。“‘你……你
“荒川?”渡邊秀幹被地的表情弄得一臉茫然,從沙發站起來轉身正要邁開步伐時,“你……
你……裴……“鬼……鬼魂!是她的鬼魂!
“好久不見了,渡邊小姐。”“裴月”微微笑著一張臉,白色的身影飄飄然地跨進大門,緩緩落至沙發端坐,溫和的聲有反客為主地道:“坐呀,我想我們該好好聚一聚了,是不?
“你……你……你……”渡邊秀子和荒川政則一樣跌坐在地上,兩眼直瞪向沙發上的“裴月”。
‘十年前你為了搶走冷玦,所以派人殺我是不是?“她不慍不火的聲音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是或不是?“
“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渡邊秀子雙手抱頭,猛力搖晃著,語無倫次地嚷著。”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了保護主人,荒川政則壯起膽子大聲質問,同時也跑到渡邊秀子身邊抱著她。
“你說我是人還是鬼?‘裴月”站起身,向他們移近一步。“這世上還有第二個裴月嗎?”說這話時,她的臉上充滿哀悽。
“為什麼要殺我?渡邊秀子,我跟你無怨無仇啊……”拉長的尾音停頓,一會兒才又繼續:“我和你有仇嗎?
“你……你不要過來!”渡邊秀子害怕地大吼,更加抱緊荒川政則;。“你不要過來!
“我們有仇嗎?”裴月不停地重複這一句話,似乎堅持非得到答案不可。“告訴我,我和你有仇嗎?‘”
“你……你搶走冷玦!你……不該……不該… …”渡邊秀子支援不住,身於一後仰便昏了過去。
“小姐!”荒川政則抱著她,拍拍她的臉頰。
“小姐,醒一醒!他急亂了章法,一邊看著”裴月“的鬼魂,一邊設法叫醒昏過去的渡邊秀子。
這時,合上的大門被人強行撞開,走進兩個臉上佈滿怒氣的男人。
“遊戲結束了。”氣到發寒的聲音屬冷玦所打。
當渡邊秀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第一眼看到的是再熟悉也不過的身影。
“塊?”
“你殺了裴月。”這是一句控訴一不是疑問。“你竟敢殺了她!”
“我沒有!”渡邊秀子高聲否認。“我沒有!塊,你要相信我!
“如果沒有,你何必嚇得昏死過去?”亞治代替冷決問話,將“裴月”拉至床邊。“還記得她嗎?”
“裴……裴月……‘”渡邊秀子嚇白了臉。“你……沒死……”
“你說呢?”裴月“還她模稜兩可的答案。
“放開小姐!被綁在一旁的荒川政則大聲吼叫著:”人是我殺的!冷決。人是我殺的!十年前那群小混混是我找來的!人是我殺的!那個女人哪裡比得上我家——“
咻!話未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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