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治一樣深深的交情,但他至少也是凌聖軒離開前交代要好好照顧的人,他對黑街的大小事務從沒有插過手,更遑論盡一絲。心力了。
他之前從沒有想過這些事,對於黑街的人,他只是揚言說不列入暗殺物件中,但真正惹上他被他所殺的黑街人也並不是沒有,所謂的溫情主義根本就不存在於他身上,但是為什麼——一現在的他拿槍指著人的時候會有一絲猶豫?
莫非冰冷的心池~經春風掠過,便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寒冷?
而亞治難得回到黑街,開啟主事廳大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場景。
“你就算真的拿不定主意,也小該找龔凱出氣。”
將冷玦拉出主事廳,亞治沒有經過他同意便帶頭衝入冰室,因為他認為現在的冷玦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冷玦甩開他的手,開啟機關向長廊盡頭走
去,亞治則跟在他身後直走到盡頭,又看見他站在冰棺旁,用和十年前同樣痴迷的目光凝視著棺中的裴月。;
他對裴月的偏執近乎病態,但又讓人覺得他痴傻得可憐,只能說他愛她愛得發狂,愛到無法接受她死亡的事實,愛到為了遵守和她的約定,不惜讓自己變得陰沉,痴痴地守在冰棺旁,不再將其他人放在心上。
亞治走近冰棺,棺中裴月的屍體儲存完整,和十年前那個愛笑愛哭的裴月一模一樣,但是逝者已矣、來者可追,裴月當初臨死前怕他孤單一人才說出的要求,他明白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現在卻變成冷玦最大的負擔,這結果恐怕當初單純的裴月沒有想到吧!
該是和冷玦好好談談的時候了,他想。從知道李綺夢和裴月長得一模一樣之後,他一直在想,是不是十年前裴月死後所留下的疑問該有個水落石出了?否則為什麼在他們兩個人逃避了一十年之後,又冒出個李綺夢來拭去他們腦海裡蒙塵的回憶箱,開啟他們的記憶,好讓他們重新想想十年前那一幕的所有細節。
“你認為裴月是意外死亡嗎?”他脫口問,冷不防迎上冷快的怒目以對;儘管如此,他還是照說不誤:“當年那件事來得太突然,我來不及理清一切,這事愈想愈覺得奇怪,你難道沒有感覺?”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裴月的死因並非單純的搶劫殺人。”
冷快聞言,雙手緊緊一捱,旋即放鬆。“你想說的就這些?”
他的反應讓亞治覺得奇怪,他的反應不該這麼冷靜。
“不只這些,我還要問十年前從醫院帶走你的是什麼人?還有,你哪來的錢建這間冰室?”
他不問不代表他沒想過,只是怕提起過去會讓冷玦難過;不過,時間都過去十年了,再痛也不會像當初那般,時間一向是心傷最佳的止痛劑。
“不關你的事。”
“關我的事,冷玦。”亞治扳過他的身體,難得強勢地逼他面對自己。“絕對關我的事,我愛裴月的程度絕對不比你少——”他的話讓冷玦露出驚愕的表情。“同樣的,她的死對我的打擊也不會比你輕!”這就是原因,一個藏在他心裡十年的原因。
“你愛她?”亞治愛裴月?而他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說?”
亞治澀澀一笑。“裴月選擇你,我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封殺出局,還能再說些什麼?所以冷玦——”他鬆開箝制冷玦肩膀的手,望著棺中兩個男人都心繫的女子。“告訴我事實,我不認為你真的一點也不懷疑裴月的死並不單純。”
“我知道不單純,但是無從查起。”十年前的小混混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要查,卻找不到門路。
“那麼十年前接走你的人是誰?”
“渡邊秀子。”
那個女人——亞治回想著十年前他們倆初次遇見她時的情況。
“建冰室的錢也是她出的吧?”他猜想當年的渡邊秀子早就是渡邊電子的接班人了。
“我已經還給她。”他的回答證實亞治的猜測沒錯。
“那為什麼還和她糾纏不清?”小道訊息他雖沒有沙穆精通,但也不至於連這十年間一直持續不停的訊息都不清楚,更何況當事者是他的好友。
冷玦一手撫上棺蓋,冷冷一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無法隨著裴月的死而喪失;換句話說,渡邊秀子的存在只不過是免了他浪費時間去找其他女人發洩罷了。
只憑這句話,亞治便能斷定渡邊秀子在冷玦的心中有著什麼樣的地位,也或許她根本不在他的心裡。
但是對渡邊秀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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