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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回應他的話?
“裴夜?”
冷玦收了收橫亙在她腰上的手臂,拉回她的注意力。
“我幫你換繃帶。”
她抽身掙脫他的懷抱,不得已,只好顧左右而言它。
“裴夜!”冷玦拉回她,強勢的命令口氣終於又出現。“說!說你不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
她是純粹敷衍,口氣明顯得連冷玦都聽得出來,氣得他不知道該推開她將她大罵一頓,還是該再一次將自己的心意掏出來讓她再看一次。
最後,他選擇吻上她的唇,在唇舌交纏間任由情慾撩繞彼此,最好是將兩人焚燒殆盡,好讓他無法思考,思考她這一活敷衍背後所代表的意義,他隱約地明白自己不會喜歡深思後的結果。
裴夜只能任由他去,池不願深思問題的結果,她亦不想面對自己做出的決定,只想暫時的,只是暫時的……假想冷玦愛的人是她,不是裴月。
即使春夢註定了無痕,她也要強留下些許的記憶,好在未來沒有他的每一天,細細回想著曾有過的短暫甜蜜。
誰教是她先陷下去的呢?這其中的酸酸澀澀也只能由自己承擔了。
三天後,就要動手術了。
只剩三天……
騰青雲小心翼翼地剪開在冷玦頭上的紗布,一圈一圈地解下。“慢慢張開。”
冷玦依言而做,光線透進微睜的雙眼,刺得他又閉了起來;過一會兒才又試著慢慢張開。
隱隱約約的光線射入他眼睛,牽動後腦的些微疼痛,起初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白亮,不久後,一片的白亮透出三三兩兩若有似無的黑影,之後黑影漸漸明確的立在眼前,到了最後,黑影化成再熟識也不過的臉孔。
“怎麼樣?”亞治傾身向前問道。“看得見嗎?”
冷玦按住微疼的額頭,重重眨了一次服,看到的臉孔更清晰。騰青雲、亞治和一些護士小姐都站在他的面前,唯獨她——沒有。
還是留不住嗎?他在心裡自問。
冰冷,再次封住他的心,鎖住原本已重新燃燒的熱情。
第十章
二年後
“不記得我曾經說過,幸福,失去一次可以稱做遺憾,再失去一次就叫做白痴?”亞治蹺起長腿,雙手交叉橫置胸前。“雖然不想對自己的好朋友這麼說,但是冷玦,你真的是白痴。”
坐在人家的地頭上,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地指著主人罵,看來亞治的膽子不小。
“閉上你的嘴,亞治。”冷玦背對他,凝視著窗外。
“你知不知道,依照你什麼事都不管的個性來說,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幾乎是讓你的生活大亂、情緒大壞的女人只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冷玦回頭,微微揚起唇角。
“你愛她。”亞治以溫和的笑臉看著他。
他的話像電擊,觸動冷玦。心坎最深的一部分,威力之強讓他痛得不得不以漠然的表情掩飾這份悸動。
“還人去找她嗎? 亞治嘆了口氣。他哪會看不出冷玦的反應是什麼,都兩年了,就算真的是氣裴夜的不告而別,也不應該氣這麼久吧?男人的氣度應該寬宏些才是,
兩年前,當冷玦知道裴夜離開臺灣時候,他原本以為冷玦會馬上追去的。結果他只是回冰室守在裴月身邊一個晚上,之後就過著和從前一樣的殺手生涯,彷彿裴夜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那時候他無法揣測這個兄弟的心思,心裡直猜想,難道他真的只是把裴夜當成是裴月的替身?
但是這個想法沒多久就讓冷決自己給推翻了,他難得的酒醉中夢囈的名字是裴夜而不是裴月,不過恐怕這件事他自己並不知道吧!
但是,為什麼不查詢她呢?就算她是BSL的人又有什麼關係?說到這裡,又是一個令人驚訝的事實——一誰想得到她和Ron 皆來自美國第一大黑道組織,而且‘還是四堂八部十二分支之一——“雷”組織的常理人。但是,那又何妨?
“過去的事就該讓它過去,每個人都該有學會遺忘的本事。去找她。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你還想當個人的活。”這兩年的時間裡,冷玦比以前更封閉,差一點就連他這個朋友都斷絕音訊!這種轉變美不知道是在懲罰他自己,還是在處罰他們這些旁人,
“你管太多了。”他找不找她管亞治什麼事。“回去,我不想聽你這些閒話”
“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呀!他的苦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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