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4/4 頁)
分可笑而荒謬。
發覺素日平靜得一如死水的心突然被一個莫名的女人驚擾出~池波紋,冷玦不由得皺緊眉,再度凝視棺中註定長睡不醒的睡美人。
不料,俯視的眼界寬融入前晚那一張面孔,一雙冷眼取代棺中緊閉的雙眸凝睇著他。
冷玦驀然退開身,抽回手,一股強烈的刺痛自手掌心傳來,回看冰棺,手掌上的表皮緊貼在棺蓋上,不用想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又一次的心不在焉。冷快揚起一抹不帶笑意的笑,似乎在自嘲自己的心不在焉,每一回來看她總是要教他受傷。他黯然地想著,然而不來看她卻也比要他死還痛苦數百倍。
是他答應將她留在身邊,不能反悔也無法反悔,放不開她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敗筆,唯一的失策。
她在,他在;她死,他仍活在世間。
不為什麼,只是為了當年允下的承諾。讓他痛苦至今的該死的承諾!
一輛計程車尚未到達乘客所說的目的地前,被車上乘客的一聲令下連忙將方向盤轉右停至路旁。
“先生,拜託你好心點,突然一下要我停——”一張千元大鈔落在眼前,教司機本欲出口的抱怨頓時給吞了回去,他連忙改口:“謝謝。”
男子略抬唇角,像是在嘲笑司機的見錢眼開。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實在一點也不假。
這嘲諷的想法到了他下車。站在路邊還持續了好一段時間。
他突然下車並非沒有理由。他抬起狹長銳利的集眸,閃爍的眸光緊緊盯住對街的景象。
那個男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後做什麼?那名跟監者的技巧之高,若不是他在對街看到根本不可能發現。
但是她會沒有發現就奇怪了,以她的本事,除非是故意沒發現,否則不可能讓那個男人跟蹤到這個地方來,難不成她想在迎接他的同時,也想順道歡迎那個男人的加入?
男子輕撫自己的下巴,嗤笑一聲。
那個男人的跟蹤技巧再高,似乎也忘了他們已故的老祖先留下的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自以為安全無虞地在一邊瞥來看去,殊不知自己早成廠螳螂,被他這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