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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去那裡喝了藥待在牆邊,第二天自會有人來處理。傳說那牆上的骷髏大多是這麼來的。聽說現在也還有這種事情呢。
好,可以考慮去比如。平安突然給我來了個擁抱。
我們相互擁抱。時間有點長。
我們聽見各自呵呵的樂。我們卻不知道對方的眼眶已溼潤。這是兩個月後平安看了我的文字才知道的。
因為擁抱時,我們看不見彼此。
(Sadhu:尼泊爾、印度對苦行僧的稱呼。)
(hindu:指印度教教徒。)
(鄂巴:藏地土語,“巫師”的意思。)
(五)那些以佛的名義(1)
差不多一週我和平安沒有聯絡。從那次深入的談論死亡之後。從我們為死亡擁抱之後。
平安是那種安靜到有點倔強的傢伙。你不找她,她從不會主動找你的。
對我而言,那幾天她就是陰影。所以她的安靜可以成為我的藉口。
我重新翻拾《拉達克沒有墳墓》、《中陰得度》等一系列書籍。那是我曾經想看,卻一直沒有好好看過的書。那是平安看過無數遍,反反覆覆用文字轉成自己感受的書。
後來我想,所謂她是陰影的說法不過是自己牽強的藉口。每個人心裡都有那個影子。平安最多是一雙手。一雙在適當時候出現的有些敏銳的手而已。那手扯住了放開那些影子幕布的繩子,包括她自己的。
帕斯帕提納廟的後山重又回到巴格瑪蒂河的臂膀。河邊荒地上坐滿了曬太陽的乞丐與流浪者,瘸著腿的平安想問路,但沒人聽得懂英語。
好不容易她發現遠處有一個正在發動摩托的年輕男子,會說英文,趕緊拿地圖問博德納大佛塔往哪個方向。
他讓她順著石板路前行,第一個路口左轉上山。她走出沒十幾米,他追上她,說是他也往那個方向,可以搭她一段。就這樣她又搭了一段免費摩托。
可是到路口上山後,發覺到處是垃圾和野狗,感覺不妥。等了好久才截到一輛計程車,一問根本方向相反。
看來免費摩托不都是隨便搭的。平安想。
不過,她相信那男的不是故意拉她去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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