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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罵著自個兒,可她心底仍是軟軟地、悄悄地嘆了口氣,將那把小扇握得更緊。
喉中微梗,她嚥了咽,好半晌才找回聲音。“你送我扇子,我也不是小氣之人,店裡幾件傢俱,我、我全包了便是。”
聞言,司徒馭嘴角一暖,注視著她輕垂的秀額。“好。”
她小臉揚起,聽他又道:“這把小摺扇就當作是那幾件傢俱的酬勞,咱們是以物易物的買賣,不散的。”
她先是一愣,跟著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扇”與“散”音相近,以往至今,親朋之間若以“扇”或“傘”相贈,常會向受贈的那方討來一枚銅板,權充買賣,避開兩離散之喻。
誰要跟他不散?待她打贏了賭,他滾得遠遠的,不再頂著芸姐的名兒來管她,到得那時,不散也得散!
說啊!使勁兒地、大聲地衝著他說啊!怎地不說了?
一旦明瞭他的說法,她頰邊綻開兩朵紅花,張唇欲駁,但那些執拗的、傲然且不屑的話語,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她說不出口啊……
“靈兒。”他低聲一喚,微灼的氣息撲上她原就燒燙的臉膚。
男人的臉似乎靠得太近了,隱約意識到他的企圖,她該要退得遠遠,不再教他越雷池一步,但想歸想,她雙腿仍定在原地,未移寸許。
俊挺的鼻尖輕輕點住她的,四目交接,極近、極近地望入彼此深處。
“我想吻你。”嗓若琴曲,幽幽擊蕩。
她吐納深重,鼻腔、胸肺中盡是他的男性氣味,烘得她渾身燥熱,身子彷彿爬滿小蟻。
“我、我會再一拳打腫你另一隻眼。絕對會。你要敢不信……儘管試試。”撂這話時,微顫的語氣把該有的氣勢全搞垮了。
他薄唇一咧。“我信。”
下一瞬,他湊近,密密吮住她的小嘴。
然而,等待的那一拳並未直擊過來,司徒馭嘴角俏揚了,因姑娘柔軟地逸了聲,芬芳的小口溫馴地輕啟,主動含住他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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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司徒馭的琴鋪正式開張了。
但他做生意的方式便如他釣魚的技法,不張揚、不顯擺,求的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有緣自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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