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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那麼多的好姑娘都寄情於他,離宗政又有多少女朋友,粒粒數來,只怕數不盡。美人如玉又如花,難怪他捨不得。
每每她這樣問,離宗政咬牙切齒。
上自習的鈴聲響起來。
秦暖沒動彈,只提醒他:“上自習了。”
離宗政頭一偏,枕到她的肩膀上。
“真的想學醫?”
秦暖“嗯”了聲:“有什麼不好麼?”
離宗政只說:“那好,我也去學醫。”
秦暖移開他的腦袋;“你老跟我學什麼?就算我是你姐,也沒哪個弟弟這麼粘人的。”
他來z城讀書,就算住在秦家,其實也可以和黃豆豆一所學校的,他們從小在一個城市長起來,更熟悉一些。可是,離宗政跳級上到高中,不僅來到秦暖的學校,不禁又跳級擠到他們班裡來。
“那我將來要當婦科醫生,你也當?”
離宗政側首看過來,定定的看著她,天色已晚,他目光明亮,熠熠發光,一張臉如斯完美。
他微笑:“我看其他女人,你不虧了?”
秦暖愣了下:“什麼意思?”
離宗政身體前傾,吻上她。
他的唇有一絲的涼意,像是玉石瓷器那般。馨香的氣息近在咫尺,漫進她的唇齒中,陳年酒香那樣微微醉人。
很快便放開,站起身,低低說:“走吧,回去上自習。”
秦暖卻像著了魔,有些不能動彈。
高考放榜,秦暖如願考上醫科大學,離宗政更加沒有懸念。
大學不在z城,去學校那一天。
秦涼特意從公司趕回來,把秦暖抱進懷裡跟她告別。看了離宗政一眼,別有深意的提醒自己的傻妹妹:“長點兒心眼,別被人怎麼吃掉的都不知道。”
秦暖果然傻著臉問:“什麼意思啊哥?”
秦涼笑得吟風弄月,告訴她:“有什麼不懂的,問宗政。”
秦暖便一直纏著他問,秦涼那句話什麼意思。
離宗政只問:“你們秦家為什麼有個狐狸哥哥,卻有個豬妹妹,難道兄妹兩人不該是一個物種麼?”
秦暖嘀咕:“宗政,我是你姐呢,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尊重我?”
離宗政好笑:“我可沒說過你是我姐。”
大學校園在老校區,還是那些作古的建築,宿舍的居住條件很差,八個人一間的大宿舍。
從大一起始,離宗政和秦暖都在外面租房子。
一層樓的兩個住戶,兩個人是鄰居。
秦涼刻意打電話來提醒:“上大學了,也該有點兒生活自理能力了,總不能像江南一樣,一把年紀了還得爸爸照顧著。別跟宗政租一套房子,讓哥知道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暖開他玩笑:“我知道你對離宗政有超強的佔有慾,哥,你可真傷豆豆的心。”
說出來,還是一場笑話。
離宗政有個奇葩的媽媽,秦涼小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被她帶過一段時間,所以比誰都感情深厚。一直夢想著給秦涼生個媳婦,後來離宗政出生,理想破滅,鍾笑卻沒有氣餒。看自己的兒子生得絕色,跟秦涼一樣是個美男子,便一心致力改變兩人的性取向,排除萬難,早早把離宗政送到秦家來,意圖讓兩人培養感情。
可秦涼比離宗政長了六歲,早早修完學業,掌管家族企業,家都很少回。所以很不幸的,到現在兩人的性取向依舊正常。
離宗政風流不改,走馬觀花的換著女朋友,有的時候帶回家。
秦暖穿著睡衣晃進去,跟那些面目不詳的美女打招呼,連尷尬都不會了。
問離宗政要泡麵吃,等他泡好了,端到她手裡,就著在他家的沙發上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告訴離宗政:“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
跟江南一個嗜好,看韓國言情劇,說笑就笑了,說哭就哭了。
有的時候那些女人看不下去,問離宗政:“她沒病吧?”
離宗政就會馬上指著門,問她:“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哄你出去?”
等秦暖酒足飯飽,有時候那端房門緊閉。秦暖連聲都不會出,踩著拖鞋自動回家了。
睡覺之前,坐在床上端詳手裡的紙片,從離宗政那裡捎帶回來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的字寫得極漂亮,剛勁飛揚,微微用力,像是穿透紙張。
從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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