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第3/4 頁)
正因為想她,所以才會不顧一切。連自己也覺得很任性,可是沒有辦法,跟過去的四年多還不一樣,那時候見不到,一日復一日的像坐牢,雖然痛苦,卻機械麻木的捱了過去。可是一旦被釋放,重見天日了,哪一個會想著再回去?
秦秋彥就是,江南就像罌粟,沾不上的時候,可以忍受。可是見到了,不能裝作視而不見,難戒的癮上來了,他拿自己沒有辦法,就只能任自己一再再的發作。明知這是在犯險。
可是,當她認下江南的時候,這個危險的遊戲就已經開啟了。
如今他能做的,只是在數字急迫跳動,爆炸之前,將那些複雜不堪的線拆除掉。否則,怕是要粉身碎骨的。
問她:“你怕不怕?”
江南哭起來,她怕,很害怕,怕極了。本來討厭他,討厭的想死,今天晚上他還欺負她,強迫了她佔盡便宜。可是,一想到他仍舊會死,那些恨意乃至怨念都軟棉棉的頹廢下去。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他死去的訊息,其實這些年過去了,她仍舊沒能適應‘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的現實。否則她也不會麻醉自己,讓自己瘋瘋癲癲的,分不清虛幻與現實,就是不想面對一切事情。
何況他們現在還有一個孩子,已經長得那麼大。秦涼不能沒有爸爸,江南想,哪怕是沒有媽媽,他也不能接受自己沒有爸爸。
慌慌張張的站起身,神精錯亂了一般,先去把窗簾拉上,又去檢查房門是否鎖好了。
秦秋彥看著,那麼心疼,過來抱住她。
“不用害怕,或許是好的,不一定就是仇人。”
江南不相信,如果是友人,為什麼不站出來說一聲?哪一個是能這樣呼風喚雨的,竟連秦秋彥都拿他沒有輒?
秦秋彥知道江南嚇壞了,親吻她的額頭安慰她;“你真的不用害怕,我來這裡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會有人發現。而且,即便是敵人,也是衝著我來的,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不會有人會將你怎麼樣……”
這哪裡是安慰,江南哭得只會越發厲害,他以為她在擔心什麼?是擔心被他連累,惹禍上身麼?這些年她經受的禍患還少麼,一**,一場場,已經如此了,還有什麼兇險是她不能承受的?
江南罵得更狠了:“秦秋彥,你沒有腦子是不是?你是白痴麼?平時就只會說別人,其實自己做事從來不用腦子。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做這樣的傻事?你不是有常人不能想象的自控力,你當年那麼囂張,可以承諾不會愛上我,現在是怎麼了?你為什麼非來這裡,s城根本沒有人想要見到你……”
秦秋彥緊緊的抱著她,想要揉碎進骨血中。告訴她:“乖,別罵了……”再罵下去只怕他也要跟著哭起來,知道她擔心什麼,唯怕他一朝滄陷,這一回是真的要死了。
悲愴的時候這樣抱著她,還能隱隱笑出聲:“是啊,本來我是有常人無法想象的自控力,可是,一旦遇上你,這些都不頂用了。就只能像個毛頭小子那樣,做盡衝動又沒有大腦的事。原來我真的只有二十幾歲……”挑起她的下巴,飄飄的笑著:“你看,我只有二十八歲,跟你的老道怎麼能比,你對我不能那麼嚴格要求,得寬容。”
讓人很沒辦法,平時他最忌諱別人說他年紀小,做了件幼稚的事,就連再生一回,都要改得比她大上一歲。平時也都老氣橫秋,冰冷嚴峻,在他身上很難看到二十幾歲的男子少年輕狂的模樣。而且哪一次不是他對別人嚴格要求,犯了錯誤,極少寬容,這一次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秦秋彥肯跟一個女人撒嬌。
在江南看來,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撒嬌是什麼。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049)吻痕不是蚊子印
適時提醒他;“你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
秦秋彥鉤起一側唇角,要笑不笑:“我現身早,就算有了秦涼,也不能否認我只有二十八歲的事實。”
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了,緊張的氛圍總算鬆弛一些。難得秦秋彥有一次肯說他自己小小年紀,也是需要格外關愛的。
江南知道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很久,只要一走到人前,他又得是一副冷峻又公事公辦的模樣。即便面帶微笑,無可挑剔,也僅像是出於禮貌,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
現在的秦秋彥還不比當年的薄南風,混世魔王的勁頭一上來,賣萌或者耍賴皮,為達目地都會去做。到底是年紀上去了,板著臉,越發不苟言笑,時而講笑話也是冷的,言辭凜冽透著諷刺,要成了秦秋彥的招牌動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