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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讓他終於知道,原來他們再怎麼努力,都會有那麼些的無能為力。
可現在不一樣了,即便是明天天亮就離開,他也可以走的很安心。不用像之前的許多次,幾乎要將他的心口給撕裂了。每次都是一路不回頭的想要快走,唯怕晚一步就崩潰了。
竟是那樣回不了頭的一段征程。離正揚想說,這些年他一直走的很辛苦。
折騰到很晚,兩個人都精神了。睏意全無,江南豁出這一晚不工作,兩個人打算先去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然後去酒吧喝酒。如果喝到盡興天還沒亮的話,就去唱歌。既然已經晚了,就索性揮霍一夜好了。
最後江南在ktv的包間裡睡著了。
離正揚把外套給她披上,螢幕上仍舊閃爍著光彩,消詞的歌曲只有伴奏悠悠的響徹著。整個包間安靜下來,沒有再唱。離正揚靠到沙發上也覺得是筋疲力盡。
側首看她,湊近幾分,江南那兩排睫毛很長,彎彎的一抹弧度,像是兩把小扇,美好如斯。睡顏很純淨,呼吸高高低低,像個孩子。他們是好朋友,幾年來有著革命般的友情。
曲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好朋友,再見。”
幾乎一夜沒怎麼睡,江南一上午無精打彩的。幾次坐在辦公桌前險些睡過去,不敢停下來,只能拼命的工作,不停的喝咖啡,最後胃卻受不了了,總算還有胃藥。吃了兩粒,才漸漸好受。
就接到離正揚的電話,沒等跟他抱怨,便聽他說:“江南,我今天就回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家裡替你收拾過了,冰箱也幫你填滿了,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來看你。”
走的這樣倉促,昨天晚上整晚在一起,也沒聽他說起過。擔心有什麼事發生,就問:“為什麼突然回去?不是說要多呆一段時間麼,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離正揚似笑非笑;“傻樣,能有什麼事。你不是一直也說,說我年紀大了,該娶媳婦了。我想也該娶了,這些年光聽家裡人嘮叨,自己也都煩了。現在這個聰慧,能幹,漂亮,兩家人又都很看好。這幾天想了想,能娶到這樣的老婆,有什麼不好呢。”
江南聽他這樣說是開竅了,自然覺得很好。雖然離正揚在這裡很熱鬧,但也不能因為這個把人留下來。
“嗯,那你就回去吧。只是你不早說,不能送你了。”
離正揚還是那個調調:“也是突然想明白的,之前哪想著回去啊。否則昨晚上也不能那麼折騰。再說,黃宇打電話也非讓我今天回去,我家裡找不到人,肯定輕饒不了他。”
“原來是這樣,一路順風,到家後來個電話。”
離正揚那時候人已經在機場了,過眼雲煙,人來人往,如潮水一般漫上來。隻身站在候機大廳裡,心頭如浪撲打,不平又窒息,轉眼被吞沒了。站在那裡愣神,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回不過神來。這一走竟像是永別,之前幾年都離她那麼近,觸手可及,她的苦樂他都深知。這一回突然就要走遠了,再不會靠上來。
想說一句:“永別……”只怕會嚇到她。
道過再見輕輕結束通話,掌心裡有汗,卻異常冰冷的一雙手,宛如冰凍。
按到心口上,那是一種,鹹鹹,苦苦,熱熱,不知名的酒,從他心裡流出來,又直往心裡頭……
叢瑤打來電話的時候,黃宇正不得脫身。
聽出他電話裡聲音古怪,問他:“怎麼了?你幹什麼呢?”
黃宇看了面前的離老夫人一眼,別說離正揚怕她,他更怕。一邊對離老夫人賠著笑,一邊對叢瑤說:“我現在有重要的事,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很快掛了電話。
還是那個死皮賴臉的調調:“阿姨,我的為人您還不相信麼,我要是真知道正揚在哪兒,會不跟您說?”
離老夫人盯著他,將話說得無盡坦然:“就是因為阿姨不相信你的為人,才篤定你知道他在哪裡,刻意不跟我說。”
這一次離正揚走得很徹底,連手下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確定沒跟他們說起過,離老夫人問過了,都說不知道。迫不得已才來問黃宇,知道想從黃宇的口中聽到離正揚的行蹤更難。那兩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不光是黃宇不肯對她說實話。平時就是離正揚,對黃家那邊的人也是推三擋四的。
這兩人是標準的狼狽為奸,離老夫人不得不這樣說。
黃宇俊臉一皺巴,馬上表現得比竇娥還冤。
只差哭給離老夫人看:“阿姨,我是您看著長大的,什麼時候對你說過謊。”
離老夫人當即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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