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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青撐著臉,這事她相信江南能幹得出來。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的人,反偵察的本事肯定也學了不少。她們做朋友這麼多年,有多八卦江南比誰都清楚,出了這樣的事肯定能猜到她們會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才會像這樣躲起來。
想找個八卦聽聽都這麼不容易,兩個局外人裡裡外外也分析的差不多了。江南那無非就是一個三角關係,誠然在感情的世界裡三角形絕對有它的不穩定性。但依江南的性子,如果她認準了,就不存在什麼選擇性的問題。
宋林愛放棄了,招呼著孫青。
“快吃吧,早晚有一天能逮到她,到時候再問。過段時間就算我們不問她,她也會主動打電話跟我們聊起來。”
孫青吃了一口東西,含糊說:“對了,這事別在江南的爸爸媽媽那裡說露嘴,否則事情會很麻煩,讓江南自己想法子解決好了。”
宋林愛瞪她:“你當我傻麼,嘴巴那麼欠。”
孫青嘿嘿笑。
“我不是怕你一不小心說露嘴麼。”畢竟兩人的孃家跟江南家離的都不遠,時常買菜都能碰到,長輩們說話露口風是常有的事,不得不防。
“對了,你和於群到底怎麼回事啊?”
吃飯還堵不上孫青的嘴。
宋林愛咀嚼的動作慢半拍,抬頭看了她一眼:“冷戰過去了,基本算合好了。”男人女人還不是那麼回事,床頭打架床尾合的。即便心裡真的有隔閡,兩個人看著孩子的份上又都不想離婚,於群不想,她也是真心的不想。其實兩個人除了生活上的拘謹偶有些不愉快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了,至於一個常帥,宋林愛篤定用不了多久就再不是問題了。這也是她現在死咬著,不同意於群決裂的原因。
孫青又在那邊說那些居家過日子以和為貴的道理,宋林愛不反駁,也不怎麼往心裡去,低下頭吃東西,時不時漫不經心的應一聲。等孫青說得口乾舌燥自然就不想說了。
江南覺得做人不能太無恥,那時從店裡慌慌張張的跑出來,連帶那麼昂貴的衣服也一同穿著走了,就把紀夢溪一個人留在那裡,過後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出門之前先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聽筒裡紀夢溪嗓音沉沉,“嗯?”了聲,問她:“有事?”
江南咬著唇,由心一陣悲傷,不心生感觸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沒想到跟紀夢溪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許多年前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每人放了一次手,倒像真的是扯平了。情深緣淺,大抵就是這個樣子。
“那個……昨天我走的太急了,衣服都沒來得急換,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
半晌,紀夢溪才說:“沒有,我把那件衣服買下來了,反正你很喜歡,就送給你了。”
估計是不太舒服,紀夢溪的聲音吵啞,聽起來略微古怪。
江南多問了一句:“你身體不舒服?”
紀夢溪一腔情緒幾乎就要破口而出,他是不舒服,最難受的地方莫過於心裡。他想說,放手讓她離開他怎麼會好過,他昨晚整夜沒睡,記憶排山倒海,幾欲將他的心都要撕碎了。紀夢溪很後悔,五年前五年後後悔的卻是同一件事情,就是放開了她的手讓她離開。
微微的一聲哽動,將情緒壓下去,一出口溫和平靜:“沒有,只是工作太忙了。”
江南聽出他要掛電話了,忙說:“我把禮服的錢賠給你吧。”
紀夢溪只淡淡的說;“不用了。我手頭還有事,先掛了。”
薄南風看她切斷電話走過來,揉揉她的短髮。
“怎麼?心裡不好受?”
江南歪過來,枕在他的肩膀上。的確有種酸觸的味道,倒不是因為其他,只嘆世事蹉跎。紀夢溪畢竟是她的初戀,那些美好的時光如今碎了一地,倒叫人十分感傷,寧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最好沒有遇到。
“薄南風,如果當年不是秦雪,我真的就會嫁給紀夢溪。”
薄南風把人直接攬到懷裡來,讓她平躺到他的腿上,盯著她一雙大眼睛。
“那現在呢?現在你還想不想嫁給他?”
江南不老實,雙手捧上他的臉頰,知道他這個樣子是在吃醋。微微一笑;“現在當然不想了,要想當時就不會那麼傻的跑去找你。倒是你薄南風,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真任我嫁給紀夢溪了?”
薄南風就知道她會問起,曲指漫不經心的颳了兩個她的鼻樑,實話實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