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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真笑了;“看來你家教不是一般的嚴,最好別做,沾上水很麻煩。”
江南似乎還不是很放心,纏著醫生問:“不用給他的手指拍個片子,看看骨頭有沒有傷到?”
醫生瞅著她:“這會兒知道是自己的老公了,放心吧,沒事,以後可別這麼下狠口的咬,家教可真夠嚴的。”
兩人從醫院裡出來,江南走前頭,薄南風乖乖的跟在後頭。她上車,他也跟著上去。
路上薄南風給白子仙打了一通電話,吩咐她:“讓司機去我岳父家樓下把車給我開回來。”
掛了電話,側首問她;“咱們是不回媽那邊了吧?”
江南沒答理他,專心的打著方向盤盯緊前方路況。
薄南風真是服軟了:“老婆,還生氣呢?都見血了,你還不原諒我,婚紗到底還試不試啊?不穿婚紗你也一輩子是我老婆,不拍可別後悔。老了的時候,跟你閨密回憶起來,就你一個人沒拍過婚紗照,咱兒子想看看咱們年輕時的樣子都沒有照片,多慘,有你哭的時候。”
激將法也不管用,江南壓根不理他。
薄南風直接將另一隻手湊到她嘴邊:“咬吧,什麼時候解氣,什麼時候算,這隻手歸你了。”
江南一抬手,面無表情的打到一邊去。
回到家後,江南一馬當先往樓上走,薄南風甩上車門跟上來。
又撞見一樓的大媽,偏偏對夫妻倆兒鬧脾氣這事格外有研究。
一看江南那個表情,就問:“小江,又跟你老公鬧不開心了?”
江南跟她點點頭沒說話,直接往樓上走。
倒是薄南風,跟大媽笑得和絢:“大媽,不是她跟我鬧,她從來不跟我一般見識,是我又皮子癢癢了。”
大步跟到樓上,江南開了門,鞋子都沒換直接去了洗手間。
薄南風看了她一眼,瞧她那樣子是真的很生氣,想著要怎麼哄,自己先把鞋子換下來。
沒隔一分鐘,江南從洗手間出來,“砰”一聲,將一塊搓板扔到地上。
操起手臂看著他:“別回房間,在這裡給我跪搓板。”
薄南風怔了下,俊眉蹙緊,直接強調:“老婆,我是男人。”
江南神色輕鬆,一直不曾有笑,這會兒反倒笑嫣如花:“我知道啊,你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漂亮到會招蜂引蝶的男人。跪不跪?”
是男人他都不想跪。
薄南風自然不敢直言,只問她:“哪裡學來的這套懲處措施啊,以前怎麼沒看到家裡有搓板。”
江南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薄南風一伸手拉住她:“別介啊,我說我不跪了麼。跪多長時間啊?”
江南沒說話,抽出手去沙發上看電視。
薄南風在一旁跪搓板,當天只穿了一條休閒褲子,布料沒有多厚,沒多久兩個膝蓋生疼。薄南風也不是沒骨氣,跪已經跪了,總不能再幹求饒這種丟臉無下限的事。
江南不說好了,他就一直筆挺的跪著。
直到阮天明打來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問他:“南風,忙著不?”
薄南風懶洋洋的應了聲:“有點兒忙,找到人了?”
阮天明說:“是,按照你的吩咐,把人鎖在房間裡了。正揚的酒店,他跟員工打過招呼,叫也不會開。”
薄南風說:“很好,等我抽出時間再處理那事。”
掛掉電話抬眸看去,江南倚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曲膝縮在消發上,小小的一團,頭耷拉下來枕在沙發上。只穿了件半膝的裙子和長襪,懷裡塞著一個抱枕。就那樣睡著了肯定會著涼,薄南風起身拿毯子給她蓋上。第一下竟沒起來,太疼了,猝不及防又跑了回去,身高和體重在那裡擺著,下衝的力道可想而知。脆弱的膝蓋實實在在的砸到搓板的凹凸上,硬是疼出一頭的冷汗。緩了一會兒才能再度起來,拽了薄毯給她蓋上。
才一搭到身上,江南驀然眼開眼。眼睛很大很明亮,裡面有水汽,亮晶晶的一層碎鑽,美得也是驚心動魄。
薄南風當即說:“我沒想偷懶,給你蓋……”
江南一伸手環上他的脖子,緊緊的,薄南風在她的力量道下猛然下沉,幾乎一頭栽到她的懷裡。
聽到江南微微的啜泣聲,心裡酸到極至,低低說:“真的那麼難過麼?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江南哽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只一陣陣的搖頭。其實她想得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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