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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她真的是用心在唱。
其實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想對薄南風說一些話,有些話壓在她的心口猶如千金重,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也想說:“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她跟世俗的眼光不一樣,可以說她無厘頭,但她確實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他們那麼不容易一路走到今天,知道他更加的不容易,那些故事聽在她的耳中,如同尖刀一下下劃割在她的心口,你問她痛不痛?痛得要命。
她就是那麼想,直到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直到不能呼吸,她都不離不棄。
薄南風目光灼灼的將她望著,桃花眸子淡淡眯起來,薄唇抿得很緊,他不如她勇敢,只怕一張口,比她還要聲音模糊。
喉結動了動,想喚她:“老婆……”嘴巴輕輕開合,已然發不出聲音。
不想她再唱下去了,只怕就要哭出來。即便她什麼都不說,他也懂得。她那麼簡單,他一眼都能看穿,良苦用心他早已感知到。
站起身,朝她走過去,似笑非笑的嗓音也是輕輕顫:“傻媳婦,不要唱了。”
拿過她手中的話筒放到一邊,拉著她就要坐回來。
手掌一觸及到江南的,被她反握住,很用力。喉嚨裡原本輕微的哽動忽然忍不住,如洪荒般爆發了,輕輕一拉他,等他回過身,已經踮起腳尖攬上他的脖子,嗚咽的哭出聲。
很難過,心疼得受不住,有什麼壓在上面,相見恨晚,她總是遲了半拍。只覺得對不起他!
“薄南風,對不起……”
薄南風愣了下,手臂環上她的背輕輕哄:“哭什麼,別丟人,多大了不怕讓別人笑話。”
哪裡有人會笑話,有人跟著難過倒差不多。
薄南風笑看眾人一眼:“是我惹到她了,先拉出去哄哄,你們繼續。”
話畢把自己媳婦帶出去。一邊走一邊哄騙聲不斷。
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那一幕畢竟沒有人親見,便是連聽都沒有聽起過。
不過都相信江南那麼大的人不會空穴來風,而且是個律師,小小年紀風聲水起,自控能力還是有的,只表示情之所至,真是有什麼事情觸到了心坎上。
但凡長眼睛的都看得出,那首《至少還有你》是專門唱給薄南風聽的。
離正揚想出去抽根菸,考慮到他們在外面,沒動彈,直接點著了。
包間內還是很安靜,江南這性情愛起來恨起來似都不管不顧。黃宇側首看向離正揚,覺得他的心裡不好受,連他也難過。走馬觀燈,遇到很多女人,也想遇到這樣的,可到底沒有遇上。要麼薄情,要麼寡義,要麼為了小小誘惑就能將他捨棄,快對女人失去信心了。江南走出來了,告訴他,還是有望遇到不一樣的。
“哭什麼?”薄南風一邊軟軟的問她,一邊給她擦眼淚。
江南一下一下的抽搐,像很委屈,拉著他的手:“就是很心疼你。”
薄南風鉤起唇角哧哧的笑起來,什麼話都沒說,把她拉起懷裡抱緊。許久才說:“傻媳婦。”
都過去了啊,連他父母的魂魄都散去了,好久不再夢到,知道有些事情該要伸手揭過去了。
按原計劃接下來還有飯局,都是宋林愛的朋友和同事。
黃宇和離正揚表示那個場子就不赴了。
黃宇穿上外套扭頭看向離正揚:“你回家?我不跟你順路,我去大富豪。”
離正揚按了按眉骨,表示對他很無語:“你還真是惡趣橫生。”
黃宇不跟他磨嘰。
“你懂什麼。”
兩人跟這一波人道過別,開著車各自分道揚鑣。
車廂內安靜下來,又將車窗打得大開。黃宇的腦子漸漸清靜下來,思路越發明朗。江南上午才給他打過電話,問起林樂的事,晚上就上演這麼一出,前因後果想一想,覺得該不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摸出電話先給大富豪的經理打電話。
“林樂那個女人呢?”
彼端恭恭敬敬:“今天晚上沒她的班,據說昨天的客人鬧到今天早上才走。”
黃宇一手打著方向盤哼笑了嗓,想當初遇到林樂這個女人時,見著還有那麼些的豪爽勁,如今徹底滄落成妓女了,倒還是不懂得安份。不得不說,這種太過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死不足惜。
漫不經心說:“給她打電話,馬上回去上班。”
經理當即應:“是,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