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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江南跟前湊,黃宇,你給我記住了。”
黃宇沒敢直接回家,怕將魚送出去之前,抱回家裡又被打沒收了。
給秘書打了一通電話,讓她到公司門口來接。
跟祖宗似的遞她手裡,一再再囑咐:“要是它有什麼閃失,你就收拾東西走人。”
秘書緊張的不得了,捧在手裡只差微微的顫。
“黃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
黃宇沒養過魚,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好不好養,幾時餵食之類的。
走之前又說:“死勁盯著點兒,別給我餓著渴著的,記得餵食喂水。掉一點兒稱扣你一個月薪水。”
如花似玉的秘書怔了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他。
似有話想說,斟酌了一下又沒敢說。應了句:“是,黃總。”
黃宇這才心安理得的回家。
黃家大宅一片喜慶,裡裡外外瀰漫歡聲笑語。
黃宇一路走過,跟無數人笑著打過招呼,遠遠看到離正揚那一拔人。闊步走過去,唯見薄南風不在,氣喘順了。
笑盈盈:“呦,哥幾個早到了?”
離正揚有意調侃:“你那模樣俊俏的小金魚呢?”
黃宇不笑了,爆了句粗口:“操,都知道了?”
離正揚示意他靜耳聆聽,誇大其詞的說;“自己聽聽,在場的哪個人不罵你。你行啊,為了一條魚,跟一群女眷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你不寒磣?”
黃宇樂了:“我寒磣?我那是為了一條小金魚跟她們爭麼?我爭的不是一條魚,是對女王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你們懂什麼啊?”
阮天明向後面看了一眼,轉身去別處找吃的。
離正揚跟著看了一眼,二話沒說的也去找吃的。
黃宇見眾人遁走,扯著嗓子喚:“都走什麼啊,喝一杯呀。”
話落,手中的杯子已經被人清脆的碰出響。
黃宇看清來人,收了所有面部表情,轉而又賠笑:“南風,我還正找你呢。”攬上他的肩膀:“還是你夠意思,肯跟我喝一杯。”
薄南風冷潮熱諷:“你更夠意思,對我老婆的衷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鑑。那麼多女人都不夠你打理,現在竟要一門心思的把我媳婦培養成國家的棟樑之才。”薄南風樂了下,輕描淡寫的挑挑眉:“你說,你要真把我的女人培養大發了,不跟我過日子,去建設祖國了,我的損失誰賠呢?”
黃宇時常很怕薄南風是有道理的,按理說這個男人年輕,又長著一張豔光流轉的全民偶像臉,該是沒有多少殺傷力才是。可黃宇瞧著他那個冷颼颼的說話勁頭,漫不經心的狠毒,一點兒都不覺得他嫩,絕對是個行走江湖的高手,殺人於無形,他真是怕得很。
哭喪著臉:“南風,你不信我?”
薄南風笑了笑,他信,但再怎麼信得過,心裡也是不爽快。
那天除了薄南風,幾個人都有點兒喝大發了。
薄南風這個酒量不能喝,所以想喝多也難。醉死了肯定不好看,但若想好看,表示一下就得作罷,沒了那個醉與非醉的過度期,就大多的時候都是清醒的。
黃宇酒後壯了膽,主動過來纏上他。
眼光迷離,跟他撞杯子,自己到底說的什麼只怕自己都快搞不清了。
只是神色沉重,望著薄南風時的瞳色更重,他說:“南風,你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動。我們是什麼交情,是這個世界上可以兩肋插刀的交情,我要是動了你的人,那我黃宇還算是個人麼?當年你為我和正揚出手,我就死心踏地的認下你這個朋友了。可是,不管我多怕你,我都得對女王好。沒人能制止我崇拜她,對她她,對她惟命是從。這是我黃宇的有情有義。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疼麼?不是身上破了口子,流了血就叫疼。看不見的傷口,那才叫真疼。”他敲著自己的心口,震盪得聲音都嗡嗡的響:“心裡頭破了口子,潰爛生瘡,長年累月,你還小,或許不懂,那個感覺才真他媽的疼。我陷在一種痛苦裡很多年,久到以為自己都覺得無望,有些東西像夢魘像泥壇,陷下去了,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
這些年你覺得我走馬觀花快活麼?我很痛苦,擁有再多的女人也是恨也是空。我自認自己不是個愚人,但有一個迷局走了太多年我卻走不出。是女王!”他盯著薄南風的眼睛,幾乎是一字一句:“是女王在我需要的時候拉了我一把,那麼多人都沒有,女王輕輕鬆鬆的搭了一把手,我就出來了。你知道她跟我說那句‘不怕,都過去了’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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