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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質問他:“你今天跑來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從此恩斷義絕了是不是?你來就是為了跟我撇清關係的麼?”蘇瑞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咆哮起來。她早知道薄南風殘忍,卻不想竟這樣殘忍。她最怕的就是這一天,可這一天還是來了。難道薄南風不知道激怒她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麼?還是他為愛已經衝暈了頭腦,對一切都無所畏懼?
薄南風低頭看她,深秋時節,即便酒店的客房很暖,窗外的冷風吹進來,蘇瑞那樣光著腳站在地毯上還是顯出違和。薄南風看了一眼,去拿鞋子。
蘇瑞想要的答案得不到,卻又像已經明明白白的拿到了,所以倍感絕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心口窒息一般的疼起來。
薄南風找到鞋子又過來伸手拉她,蘇瑞靈魂被抽空,玩偶一樣木訥的伸他拽過去,然後被按到沙發上坐好。薄南風蹲下來,開始給她穿鞋子。
“以後天冷了,不能再光著腳站在地上。”
蘇瑞默然的坐在沙發上盯緊他一雙手,手指白皙而修長,動作起來也是溫柔又貼心。但是蘇瑞卻看得很難過,一點兒沒有被關愛的溫暖。反倒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砸到腿上,有燙人的溫度。她知道這是薄南風最後一次對她好,從此以後,他們是陌路,是某人,只是再沒了以往為所欲為的交情與縱容。蘇瑞不過任了一次性,竟然半壁江山都失去。說起來,不是江山沒坐穩,只是易崩塌。再或者是座高山不假,卻不是她蘇瑞的靠山。
一下把腳收回來,用淚眼婆娑的大眼狠狠瞪著他:“薄南風,你欠我的是命,不是想不還就不還的。”
大富豪是什麼地方?怎樣的富麗堂皇不說,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
現在的林樂除了屈辱和難堪實在不知自己還能有什麼感觸,至於對宋佳佳的恨,已經深邃到快要麻木不仁,知道是再找不到她人了,也知道她是受人所託。幕後一定有一隻推手,藉著宋佳佳的手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裡來。
想過報案,跟家裡人說,或索性不來,再不受他們的牽制,最後又覺得沒哪一樣行得通,想難為她的人陰雲一般隱在迷霧裡,更像一群亡命之徒。她不知道他們會將事情做到哪一步。而且有他懼怕的東西在他們手中攥著,如果真的洩露出去,不僅她沒法做人,連她的家人都要跟著一輩子抬不起頭。
林樂想過種種,最後含著淚決心壓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於對江南的怨念,這一輩子都沒法平息了。
一晚上沒回家,昨晚遇到一個醉漢,包了全場,幾個像她一樣的女人陪酒陪到大半夜,還要被人上下齊手,如今胃裡仍舊翻騰不息,走起路來一雙腿軟棉無力。
心裡泛起絕望,什麼鑽石男,金龜婿,通通都是騙人的,這裡的確不乏有錢人,卻個頂個的是變態,哪有一個真心的把她們當女人看。
走不動了,正好包裡的電話響起來,扶著牆站定後接聽。
是林母打來的,問她:“怎麼一夜沒回來?”
林樂自然不會實話實說,編了藉口說:“昨晚跟客戶喝酒喝多了,就直接在酒店住下來。”
林母還是不太放心,問她:“真是這樣?”
林樂忽然異常煩燥起來。
聲音提高一個分貝:“不是這樣是哪樣?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以後這些事你就別問了。”林樂握著電話手軟,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太悲情了,覺得自己簡直像一隻落破的狗。
林母也發現林樂近來的火氣越來越大,看她的反常,就擔心:“樂樂,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了?”年輕人在一起難免不懂謙讓,時而發生碰撞都是常有的事。
林樂草草的說了句:“媽,你想多了,我馬上就回有了。”接著掛掉電話。
看到有人自一端的包間裡走出來,背影修長而熟悉,邊打電話邊往電梯上走。
林樂恍了一下神,立刻認出那是黃宇,一起面對面的喝過東西,自然不難認出。只聽他說:“我這會兒在大富豪呢,今天我回公司把事情處理完,明天女王出院,我再過去。”
林樂本來悲傷至極,一聽到黃宇口中提到的“女王”剎時間怒火中燒。江南太不是人了,總算朋友一場,就算後來她背叛了友情覬覦薄南風,她也不用狠到將她逼到這個悲慘汙穢的境遇。而她竟然高高在上,接受所有男人的膜拜,稱她一聲女王。林樂像驀然捱了一棒,看清一個事實,這一切的屈辱不堪果然都是江南一手造成的,而黃宇定然是她的幫兇。
她瘋了一樣的衝上去,而電梯門已經嚴絲合縫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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