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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上腦中空白,畢竟江南想起跟蘇瑞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覺得她骨子裡的一點兒帥性不像是假的。卻沒想到她這麼邪惡,原來早有預謀,之前碰面時的那些好,以及對薄南風的安撫,都是她的有意為之,假意安撫。痛定思痛,不過是為了等婚禮那一天的到來。
呵,為了害慘她,她蘇瑞還真是用心良苦,竟然在s城潛伏了這麼多天。而且還是和她昔日要好的朋友同流合汙。
江南呆不下去了,拿起衣服出門。早上薄南風去送阮天明和蘇瑞,不知幾點的飛機,怕再遲一步兩人就要離開了。
也不知道追上去能幹什麼,對於那樣的人質問兩句或唾罵幾聲有什麼用?都是不痛不癢的吧。分明都已經於事無補,可江南心中憋著一口氣,非是得站到蘇瑞面前,問一問她:“你這樣還算個女人麼?還算個人麼?”就不怕風水輪流轉,哪一天報應到她的頭上去。
紀夢溪跟出來,問她:“去哪兒?我送你。”
江南在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吸著鼻子說:“去酒店找蘇瑞。”
一路上紀夢溪將車子開得很快,江南一直坐在副駕駛上掉眼淚,這一次沒有哭出聲,就那樣無聲無息的默默掉淚。越是如此,紀夢溪越是心慌意亂,車速想慢都慢不下,闖了紅燈都置所未聞。江南尋常可不是這個哭法,像小孩子那樣咿呀咿呀的哭出聲,而且會哭很久。相反,真是心裡難過,受了大委屈的時候反倒不會那樣哭。早在許多年前,紀夢溪就已掌握了這樣的規律,知道江南此刻心裡定然異常難過。
握住方向盤的手一再再收緊,直到虎口一片青白。
江南眼望窗外,咬緊牙關努力吸氣,一直不讓自己哭出聲。
紀夢溪心疼得就要崩潰,扭頭看了一眼:“難過就哭出來,別忍著。”
他話音將落,江南“哇”一嗓便哭了出來,有山雨欲崩之勢。
忍得實在太辛苦,所以撐不下去。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傻,是不是太輕信於人?這些年的職場混下來,到底混出些什麼。不知道要給薄南風添多少羅亂。
“紀夢溪,你知道嗎,其實薄南風一直對蘇瑞有所防備,反倒是我,顧及許多,怕傷了他們一家人的和氣,也相信蘇瑞不會。倒是我一直勸說薄南風放下那些防備,沒想到人性卻是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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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你瞭解薄南風麼
紀夢溪一時間很難說什麼,誰都不想矛盾被激發繼而擴大化,江南這樣做無可厚非。薄南風年紀小,難免有性情衝動的時候,如若江南再不壓制,鬧出事來沒什麼好。
車內半晌靜寂,江南轉首窗外嗚嗚咽咽的抹眼淚。
紀夢溪專心開車。
幸好一切都來得及,蘇瑞還沒離開,和阮天明一起從酒店大堂裡走出來。也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半點兒的精神頭都沒有。
薄南風在最前面,沒打算再送到機場,就想著去提車回去了。
抬首看到紀夢溪的車子停下,而後江南跟著下來。雖不至於淚流滿面,卻淚痕宛然。
薄南風一下色變,頓時緊張起來,滿是敵意的看了紀夢溪一眼,毫不遲疑的大步朝江南走了過去。
帶到懷裡問:“怎麼了?”曲指去擦她的眼淚,冷冷的看向紀夢溪。
紀夢溪不看他,直接望向蘇瑞。所有的揣測得到證實,就只有悲嘆的份。是她不假,那個跟他相過親,機場遇到又留下,同他說起心事的那個人。沒想到世界竟然這樣小,兜兜轉轉還是撞上了,糾葛千絲萬縷,卻是緊密相聯的。
很難想象就是這個女人,用那雙設計珠寶的妙手將江南生生的推下樓。一度覺得這個女人聰明,原來犯起傻來跟其他女人沒有不同。
蘇瑞撞上紀夢溪的目光,怔了下。再一偏首看到江南,也隱隱的不可思議。
江南沒回答薄南風的問話,已經走了過來。
面容冷得生起冰,這一刻不哭了,索向披靡起來。看向蘇瑞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個可憐又卑微的幼小生靈,蘇瑞穿著高跟鞋,女人裡絕對算高挑的,卻被江南這一望直望進了塵埃裡。
江南是真的瞧不起她,打心眼裡瞧不起。
冷笑:“蘇瑞,我還以為你是個骨子裡多麼灑脫率真的女人,原來我看錯了你。本還想著你的手段雖然卑劣,但或許只是一時間為愛衝昏頭腦,原來你早有預謀。你是聽了林樂說我懷孕的事,所以才決心留下來的對不對?你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算是個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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