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頁)
天明反問:“要不然怎樣?他讓我好好看著,再看丟一次,他會輕饒我。你沒跟黃宇一起找樂子?”
“找什麼樂子啊,黃宇像要改邪歸正了,多慘的事。之前打電話了,說辦完事還要回家。”真不知道他和他那個大嫂是怎麼共處一個屋簷下的。
他不陪著阮天明等了,到了該離開的時間,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守著吧,真是難為你。”
離正揚走後,總算沒等太久,薄南風從外面進來。
阮天明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見他手上拿著什麼,不明所以,還沒問出來,薄南風已經說話:“在哪個房間?”
阮天明跟他報備。
薄南風接著揮了揮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辦。”
步子那樣大,轉眼進了電梯。
大半天蘇瑞憋在房間裡就跟困獸一樣,就算以往老爺子在她不聽話的時候派人監視她,但也沒說到了要把她鎖在房子裡的程度。現在倒好,將她當犯人一樣對待。即便阮天明不說,她也知道是薄南風的主意,其他人還沒有那樣的膽子。
飯都吃不下,空了一天的腹也不覺得餓。倒是很好奇,就算她去找過江南,薄南風又能將她怎麼樣?
那個女人再碰不得,他再生氣,料他還能將她吃了不成?
聽到開門聲,蘇瑞幾乎一剎從沙發上跳起來。
薄南風才推門進來,她已經走到跟前,揚手就要打上去。手腳利索,怎麼也是學過幾年臺拳道的人,伸手不光是花架子。
但來人比她更快,早已料到她有這手。破了她的招數狠狠鉗制住她的手臂按到牆面上。
“你這隻爪子再學不會安份,信不信我給你剁掉?”
蘇瑞皺緊眉頭,呼疼。
“痛死了,薄南風,你放開。”
薄南風一手按著她,桃花眸子緊緊眯著,薄唇擰成一道線。哼了聲:“你也知道疼?你今天傷到我的心頭肉了,你怎麼不問我疼不疼?”
蘇瑞眸內燃起火,堅硬的與他對視:“哦,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心頭肉麼,那麼嬌氣,我沒將她怎麼吧?不過,你信不信我能將她怎麼?”
薄南風笑了聲,不理會蘇瑞赤果果的威脅,揚了揚好看的眉毛:“你不是很喜歡潑人,好玩麼?我好奇那是一種什麼感受,你一張臉長得如花似玉的,連我老婆都覺得漂亮,我在想,留著是不是太給她添堵了。”右手抬起來,將一個透明的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個是高濃度硫酸,估計一杯就能到位。”捏起她的下巴:“告訴哥,你潑我老婆是用了多大的杯子?”
蘇瑞一雙眼睛緩緩的眯起來,咬牙切齒:“薄南風,你敢?”
薄南風緊著問她:“蘇瑞,我有什麼是不敢的?”
蘇瑞瞳孔張大,驚魂到生起慌張。是啊,他薄南風有什麼是不敢的。靜靜的對視半晌,蘇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壓平心口跳動的速度,盯著他一張無害臉,一遍遍告訴自己,他是不會出手傷害她的,她篤定他不敢。
薄南風像是讀進她的心裡去,亦是盯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蘇瑞,你壓錯了籌碼,猜錯了,我敢!在你看來,你那張漂亮的臉蛋彌足珍貴,在我看來,美醜都是一樣的。傷人的話這些年我總是不想多說,可你非要逼著我如此,讓我自己都覺得很沒意思。我從來只當你是妹妹,便沒哪一時把你看成女人!”
他將她放開,轉身坐到沙發上,順手將硫酸放以茶几上。藉著燈光,看到蘇瑞一張臉已經白得不成樣子。難得也有她害怕的時候。
蘇瑞站著不動,就那樣愣愣的看著他,用極度陌生的眼光。不知道薄南風今次來什麼意思,是跟她算帳來了,還是想連總帳都算一算?
薄南風點上一根菸,閒閒的夾在指腹中。頜首看向她:“你倚仗著你為我做的那些事,足以讓我對你姑息一輩子,我不否認。但除了江南,任何人別想在我這裡恃寵而嬌。”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一百零八)人們常說的夫妻相
蘇瑞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條青白的痕。半晌,問他:“那我們算什麼?”
薄南風幾乎毫無遲疑:“兄妹,朋友,以前算什麼現在依舊算什麼,在我這裡一刻都沒有改變過。”他風輕雲淡的說完,一刻若有所思:“別問我為什麼是江南,就只能是江南。”
蘇瑞嗓音哽動,是想問來著,歇斯底里的問他:“我不好麼?天下的好女人不多麼?為什麼偏偏非那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