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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好的。毀掉了,算什麼愛?”
蘇瑞最早來赴這場約的時候,帶著深深的鄙夷和挑釁,就不認為江南有什麼好,更不以為她會有什麼能耐。想著,不過就是場鴻門宴,一個無用的女人在外面受了氣,拉自己的男人來討公道。蘇瑞實在看不起這樣的女人。沒想到,江南會給她大大的意外。
“你很擅長語言攻勢,你也很聰明。”隱隱沾了薄南風的通透,對人心的把握也算精準。
她的確想過,就因為太瞭解薄南風了,所以才要一遍遍的想,那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男人,她太過執意了,只怕真會將兩個人斡旋到恩斷義絕的境地。蘇瑞那麼在乎他,不可能不害怕。
江南大大方方的笑:“我是個律師,毒舌婦,說話習慣夾槍帶棒,嫁出去之前是男人眼中的滅絕師太。”
蘇瑞笑了下,其實江南和她還有點兒相像,都是尖銳的女人,個有個的尖銳,只是江南的鋒芒隱匿得更好些,或許真與年紀有關,遠不似她這麼張揚。但她能感覺得到,真若過起招來,其實江南一點兒也含糊,更不像是個會對人手軟的主。
但不管怎麼樣,還是比矯揉造作更得人心一些。
江南拿起自己手邊動也未動過的酒,舉起杯子敬她。
“這杯酒我也不潑了,面對你,我的確有太多的自嘆不如。不過一句話我得說在頭裡,即便有那些個不如,但薄南風這個男人是我的,不論你們的交情是深是淺,而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夫妻,我沒有把自己的男人供手讓人的道理。我的確討厭其他女人覬覦我的男人,但我不害怕。你現在要是真的無法放手,可以向我下戰書,我欣然接受。可我不喜歡陰暗的東西。”
之前已經有過這樣不愉快的例子,結果也是真的不好,多年的感情一朝崩潰,無論多久再想起來,都會多少的有些不痛快。
蘇瑞纖纖玉指,是設計珠寶的手,燈光下白皙透明,伸過來接過她手裡的杯子。動了動嘴角,一飲而盡,倒也十分乾脆。
然後將杯子遞給江南。
“戰書我下了,這個男人我永遠不會放棄,你若真有本事,就一輩子看好了別鬆手。不過,我不會背後玩坑人的宵小。”
江南心滿意足,薄南風的妹妹總算不是太傻,知道以退為進。她不是完完全全的被她說服,而是自己一早也想得七七八八了,有個臺階下,真是剛剛好。江南為了自己的男人,索性就順了這個臺階給她。
薄南風這個慢動作到現在才回來,估計鬱悶得想死,他有輕微潔癖,而江南也知道,紅酒灑到身上,擦也擦不掉。
才走幾步,還遠不到前廳,後面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追上去。或許睡迷糊了,不知道前廳有客人,一心只盯著薄南風看了。拿了乾淨的紙巾過來。
“先生,我幫您擦擦吧。”沒經過薄南風允許已經動起手來。這樣年輕,只怕還以為是個單身的世家子。
蘇瑞不動聲色:“看到了麼,你要真想防守,可得處處防好了,無孔不入的女人多了。”又何止她一個,抿了一口紅酒,接著說:“薄南風就是那種隨時時都帶著風險的男人,他不動,也會有人往上撲,這樣的人看起來只怕會很累。”
江南贊同她的說法:“有道道。”笑了聲,靜冷地說:“所以在春花開得爛漫之前,就要扼殺在萌芽裡,省著她要忍受無果而終的痛觸。”
她已經站起身走過去,一下拿開女人撫在薄南風胸前的手。
“它要是不懂得規矩,不如剁了它。”
女人被突如其來的江嚇到,怔愣了一下縮回手。悄悄的打量薄南風。
而薄南風已經爽朗的笑出聲,一伸手撫上江南的腰攬在懷裡。告訴那女人:“這是我老婆,聽不懂?她是告訴你,以後遇到有婦之夫,你那手規矩點兒,小心被人剁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座回上走,薄南風馬上跟上。
眼風往桌上一掃,俊顏即時清冷,不等江南坐下,已經捏緊她的下巴旁若無人的吻上來。
江南傻了眼,這可不是犯渾的時候,伸手推他。
薄南風伸出舌頭在她嘴裡翻攪,幾乎是沿著她的口腔,一寸寸的舔噬過。
連蘇瑞都眯起眸子,不知薄南風這是唱得哪一齣?
薄南風才將人放開,神色終於緩和,微微牽了下嘴角:“沒喝酒啊,那你的杯子怎麼空了?”之前他走的時候,分明看到侍者過來將她的杯子倒滿,覺得她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身子,該知道注意才是。
江南別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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