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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忍不住嗚咽。
薄南風悶哼一聲,手臂一伸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拿起來,替她按了通話鍵放到她耳邊。
江南不能立刻說話,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怪異的聲音,狠狠的瞪他。
薄南風還在她身體裡,一咧嘴角,拿口型示意:“還不快說。”
是江媽媽,催了她兩次問:“怎麼樣了愛愛?是不是有什麼事?”
江南臉紅,縮了縮身體:“沒什麼事,我馬上就回去。”
江媽媽又囑咐:“既然沒事,那就快點兒回來吧。”
總算掛了電話,推推他:“起來。”
薄南風只是想她,埋首進她的鎖骨裡,動了動,刻意讓她有所感知,厚顏無恥的問她:“它不滿足,怎麼辦?”
江南想走,沒走成,又是一場揮汗如雨,他才將人拉起來,替她清理好。
再去弄自己,漫不經心說話:“我們結婚吧。”
江南愣了下,扭頭看他。這樣的大事,非是得經過父母同意才踏實,而且她覺得那一天並不遙遠,而且即便這樣不結婚,她的心和人也是和他的緊密連線在一起的,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可擔心。
但薄南風卻像沒那個安全感,就像唯怕一覺醒來,她就不再是他的了。
其實今天中午他去了事務所,中午之前就到了,早上和晚上見不到,也只有那個時候。但是,卻看到了紀夢溪也在樓下。
江南沒等到,兩個男人倒是一起吃了個飯。
紀夢溪也不瞞他,說起他出現在那裡的原因和感受,薄南風覺得既真誠又真實,一個男人會有那樣的感覺並不突兀,如果是他,只怕也不會倖免。
紀夢溪說:“我愛江南,愛了很多年,這是一種習慣,無論她跟不跟我,都是我一種根深蒂固的習慣,也不知道自己此生能不能改得了。像一種慣性,愛了就只能一直愛下去,即便想停也停不下。或許你覺得可笑又落破,我就是這樣一種感受,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心痛得沒辦法呼吸,像潮水那樣往上湧,致命的時候抓不到她就像抓不住那根保命的救命稻草,你知道那種絕望和驚恐是一種什麼滋味麼?所以空閒的時候,總要找些事情做,做以前會做的,讓自己努力的去想,其實這世界和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會來這裡,還會做許多以前兩人一起做過的事,只是想要安慰自己不那麼難過而已。”
薄南風沒有半點兒想要嘲笑他的意思,其實當初他篤定紀夢溪會放手,就是因為相信他的人品,還有,他是真的愛她。
所以才會聽進他那些蠱惑的話,在江南想要離開的時候,不再撕扯,不讓她疼,卻轉首讓自己狠狠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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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你對她是什麼感覺
男人的愛情不比女人,比起那種纏綿悱惻的撕心裂肺,要更肝腸寸斷些,只表面不動聲色。
江南開著車往回走,鏡中看過去,薄南風的那輛賓利一直送她進了小區。
下車之後跟他招了招手,拿出電話快速編輯簡訊,讓他早點兒回去睡。然後站在那裡不動彈,一直注視著他所在的方向。
薄南風知道她是想看著他離開,慢慢的調轉車頭,往小區外開去。
幾次做下來,江南的骨頭都要散架了,通體疲憊,上樓後草草的衝了個澡,去睡了。
薄南風才從車上下來,溫軟撲滿懷,接著就是一股刺鼻酒氣。
蹙了下眉頭,將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扶起來,看清她一張臉。
“林樂?”
林樂喝多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一杯一杯的灌下去,再喝不下去的時候發現自己醉了,大腦一片一片的白,落雪那般。所能想起的,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男人,說不出什麼時候受他吸引,只知道江南喜歡,她也喜歡。坐上計程車直接來了這裡,終於將他等來了。
雖然醉了,但確定是他。身體軟棉沒有一絲力氣,卻緊緊的攬著他的腰,整個身體都貼到他的身上。
舌頭硬得不會打彎:“你怎麼才回來?”
這是她見過的最不靠譜的boss,哪有點兒老闆的樣子,整日就這麼漫不經心的。但就因為與眾不同,所以萬眾矚目。
薄南風眉毛徹底擰緊,硬是把人從身上撕扯下來,讓她靠到車身上。
“怎麼喝這麼多酒?你家在哪兒?”
他想將人送回去,醉成這樣膩在他這裡算怎麼回事。
林樂一雙眼迷迷糊糊的挑開一道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