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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江南的電話,關機,又打辦公室的,說她此刻正去看守所會見當事人。
紀夢溪掛掉電話後直接去看守所找她,等了幾十分鐘見人出來。扔掉煙走過去,拉著她上車。
江南手腕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攥得生疼,看到紀夢溪嚇一跳。
“紀夢溪,你拉我幹什麼?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紀夢溪背對她,義無返顧的拉著她上車。他是放手了,放手得生不如死,放手得心不甘情不願,放手得後悔又難耐。不過是想讓她幸福,以為那個男人會給她,再疼再痛他都能夠委屈自己。可現在這樣,叫他如何能夠放任不管。他後悔了!早就後悔了。
既然那幸福別人給不了,那麼他來給,這一輩子不管他在哪裡,即便是天涯海角,哪一時她不幸福了,他都會翩然而至。
江南被紀夢溪硬性按到副駕駛上,不等反應過來,紀夢溪已經上來發動車子離開。
她鬱悶得不行:“我的車子還在這裡呢。”
紀夢溪不聽,知道有些話說了也沒有用,讓她知道只會平白無顧的痛苦,他不想看她那樣。
側首隻說:“江南,我後悔了,我不想放開你的手了。薄南風能給你什麼?我也通通給得起。”
又是這樣的話,當時薄南風也如是說過,他嫉妒眼前這個男人,一度像發了瘋。現在紀夢溪反過來亦是如此,江南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像個碩大的雪球滾來滾去。
慌了神:“你胡說什麼呢?我跟薄南風已經快要結婚了,這樣的玩笑可開不起。”
“我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麼?”紀夢溪斬釘截鐵的說。
江南挫敗,的確不是,紀夢溪說話做人都是有板有眼,極少會像薄南風那樣半真半假。可是,你看,一切早沒了改變的餘地,即便是品評他的時候,江南都會不知不覺的拿他來同薄南風對比,只怕無論她遇到這個世界上的誰,都會拿來跟薄南風比較。不可能一樣,也不可能是他,所以此去經年,除了薄南風本人,她誰都再接受不了。
不高興了,板起臉:“紀夢溪,你停車!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跟你開這樣的玩笑,你停車。”
紀夢溪不但沒停下,反倒越開越快,闖了一個紅燈竟然視而不見到,看路線是直奔江家去的。直到快進江家的小區,那車子才慢慢的減速。
江南一路暈眩,覺得紀夢溪瘋了,這哪裡是他會做出的鹵莽舉動。
企圖言語說服他:“紀夢溪,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想法,但是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了,就像五年前我沒有辦法不愛你,而現在我也沒法再愛你一樣。我已經有了薄南風,死心踏地的想要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很明白自己的心,這輩子除了他,誰都不可能。”
紀夢溪緊緊握著方向盤,修長白皙的指,一節節青白變色。江南此刻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小刀,一寸寸凌遲他的心,那麼漫不經心,可他卻疼得就要沒辦法呼吸。
誰說女人柔情似水?這個女人堅硬冰冷的像一塊石頭,從不對自己姑息,更不會去姑息別人。當年愛他的時候,不管自己死活,非疼到心死,才讓自己得以還生。而如今,復甦後的江南便這樣毫不退縮的折磨他。紀夢溪一直覺得公平,再公平不過的能量守衡,他不怕疼,他只是害怕江南竟然已經這麼不愛他。
車子在江家樓下停下。
紀夢溪下車後繞過來,開啟車門拉她下來。
江南不可思議:“紀夢溪,你是不是瘋了?”
紀夢溪的理智是出了名的,泰山崩於前都可淡然處之,笑顏以對的男人,何時這樣欠思考的行事?
“上樓,我對叔叔阿姨有話說。”
光天化日,人來人往,江南是很不想上去。可是站在這裡吵嚷更加不是辦法,拉上他的衣袖:“我們有什麼話,找個地方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不行麼?”
沒什麼好談的,他不可能對她說薄南風做了什麼,哪怕讓她一輩子誤以為他這一回是中了邪,哪怕說他發瘋也無所謂。
他就是想把這個女人搶回來,再不讓她受一絲絲的傷害。
紀夢溪看了她一眼,神色毋庸置疑的堅定,已然沒有什麼好商量。
“上去吧。”
江南自然不肯,遲疑著不想邁步。
偏巧江爸爸從小區外過來,見到紀夢溪還很異外,看到跟江南在一起,就更加的不可思議。
來不及多問,請紀夢溪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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