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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會怎麼樣,她已經猜到了。
想了一下,抬頭:“好,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進門發現婆婆回來了,看到宋林愛進門,恍了一下神,似乎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話。就猜她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宋林愛先張口:“媽。”又問她:“於群呢?”
婆婆嘆口氣,轉過臉去:“在臥室裡躺著呢,這幾天都這個狀態,也不上班了。”
宋林愛去臥室找他,推開門一股刺鼻酒氣。於群這個人一直很乾淨,不喜歡室內有奇怪的味道,現在卻不講究了。
沒用宋林愛叫他,聽到門聲已經料定是她。本來合衣躺在床上,接著坐起來,看了她一眼,沒等宋林愛先說,他便說:“我們離婚吧。”
那一瞬息宋林愛的鼻骨痠疼,美眸中漲滿水汽。
卻強力隱忍,不讓自己哭出來,嘴角噙著笑,表示她沒有多在乎,畢竟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不是麼?
於群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地中央,就那麼冷靜又安然的對望著。同床共枕許多年,沒有感情是假的,似乎就要在這一刻把一生忘盡,看清她的模樣,從此恩斷義絕,就再也沒有關係。
宋林愛昏昏噩噩許多年,似驀然知道自己錯了,錯在哪裡。可是,來不及了!
那麼遏制,一張口還是險些破音。
“非得這樣麼?小九怎麼辦?”
於群也不想走到這一步,最是不願,也最無可奈何,這些年從來只有宋林愛提分手的份,他不說,即便氣急的時候吼一嗓,緩過勁來,還是會巧言哄她開心。可如今真的沒有辦法了,他覺得自己不能接受這樣一個老婆,有些東西似醜陋的圖騰烙印在他的心裡,一輩子揮之不去。
抬起頭,聲音很平靜,明顯這些天日日夜夜在想,終於想明白要怎麼做,便是至此分道揚鑣,婚姻就此落款。
“即便有小九,也只能這樣了。我會好好照顧她,她什麼都不會少,還是有爸爸媽媽。”
宋林愛不是個肯卑微低頭認錯的女人,她覺得此生長得最扭曲的那根肋骨,就是愛情的,明知長得不正,卻寧可錯下去。
揚著首,不讓自己落淚:“離婚可以,小九我不會給你。”
甩上門出來,婆婆不在客廳,收音機沙沙的響著,還是那樣零碎而散慢的生活節奏,一切卻已變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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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離我的生命遠點兒
陳學良過來找江南的時候,眼見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同事整理東西陸續離開,江南請他進來坐。
狀態遠不如上一次,精神頹靡,人也瘦了一圈。才要說話,當即溫了眼眶:“江律師,我孫子是不是這回真得坐牢了?那孩子打小就命苦,跟著我長大,吃的穿的,都不如別的孩子,沒享過什麼福。如今又是我拖累了他,他才只有十四歲,如果真坐了牢,將來還怎麼做人?”老人家開始抹眼淚,拿油漬的衣角輕輕的蹭:“真是讓我死不冥目啊。”
按法律的明確規定和公訴方對證據的掌握,認定陳資犯搶劫罪肯定是免不了的了。而且江南在後面對案情的瞭解中知道,被害人在和陳資的撕扯過程中摔倒在地,左邊的手腕斷了,還有其他處擦傷,現在正在醫院住院治療。這次肯定免不了是刑事附帶民事賠償訴訟。也就是說,不僅陳資會被判刑,陳學良還得賠償受害者因住院而受到的一切經濟損失。
哪有什麼錢賠,就是因為沒有錢,才迫不得已走上搶劫的道路。到現在陳學良的病都沒有錢醫治。如果最後不僅孫子要坐牢,還得拿出賠償款,對於這個本就無望的家庭不是雪上加霜麼?
江南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思來想去都沒有辦法安慰,別說陳資證據確鑿,即便是莫稜兩可,當律師的也不能給予這樣的承諾。
唯一能做的就是勸他放寬心,保重身體,如今他是陳資唯一的牽掛,也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這個老人倒下了,只怕那個少年很難好好的走下去。
註定早回去不了,之前就給薄南風打了通電話,說她早回去不了。
薄南風那個年紀還有點兒玩性,就說和離正揚他們去坐一坐,讓她往家走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他也就回去了。
跟陳學良聊完,據正點的下班時間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送走他,回來收拾東西。
孫青的電話又打來,問她:“在哪兒呢?我約了愛愛一起吃飯,你也過來吧。”
江南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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