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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想睡一會兒。”她快成了跳樑小醜了,還有人比她更煩躁麼。
林母一見她這樣,當即火大。
“你都睡幾天了?想一輩子睡下去是不是?你得起來把事情說明白啊,你看看你現在這都辦的什麼事。移動公司那個工作多穩當,當初還是你爸託人把你弄進去的,結果乾得好好的你又跳槽,連個商量都不跟我們打。行,你進景陽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不說你。但你倒是好好幹啊,可我發現,你這孩子做事怎麼沒有長性子呢,樣樣三天兩頭。現在連個物件也找不到,現在工作再丟了,你還真想老家裡了是不是?你聽聽外面人都怎麼說你,說你眼高手低,難怪到現在找不到個物件……”
林母說得句句實話,卻也是最令大齡剩女痛心的話,還有比這更刻薄的詰問麼?
即便現在沒人張口說話,林樂的腸子也都是打著結的,林母再這樣喋喋不休,一語命中,幾乎斷了她的所有活路。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扯到一邊。
林母愣了下,此刻的林樂跟鬼一樣,臉沒洗,妝沒化,暗泣的時候太多了,眼睛腫得跟桃核一樣。到底是年紀長上去了,躺得時間久了,再脫水,真跟乾癟的蔬菜沒什麼兩樣。
即便沒有林母這個見鬼般的表情,林樂也自知不能看。
氣疾敗壞:“媽,你別說了,我出去找工作還不行麼,我就不信,我這麼大的人不去移動公司,不去景陽,就能餓死。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就是不想隨便嫁了,怎麼樣?”
上妝出門,站到樓門口了,才覺出漫無目地。
找什麼工作?先不說有沒有那樣的心情,現在便是連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她沒有一技之長,文化水準在這個碩士博士遍地走的年代,和個文盲又有什麼區別。何況現在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面,連個大方向都沒有,簡歷也沒準備。
只是在家待著是不行的,已經夠煩燥了,林母林父再時不時的嘮叨拿臉色給她看,她覺得自己不瘋掉也會崩潰。
開著車出去,想給朋友打電話出去喝一杯。拿出電話,鋪天蓋地的茫然無措。打給誰?
就算江南對她如初,可她心知肚名,回不去了。而之前孫青打來電話都趕在她正在氣頭上,語氣不善,即便孫青再好說話,能當軟柿子捏,三番兩次也一定有了脾氣。至於宋林愛,聽說人不見了,找沒找到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再再走下坡路,已是焦頭爛額,根本顧不上打通電話問一問。
下班高峰期都已經過了,路上總算暢快,沒叫任何人,一個人去喝酒。
才從車上下來,迎面兩個男子已經將她架上了。
林樂色變,想叫,被人拿布按到嘴巴上,眼前一黑,暈倒過去。
藥性不大,只是短暫的暈睡,最後是被冷水一樣的東西潑醒的。看清之後才知道不是水,是加了冰塊的酒。頓時警覺,抬起頭環視四周。
是個大型包間,燈光不算明快,但足以照亮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林樂的眼球轉了轉,最後定格在窗子處。一眼認出那個背對她而立,靜心看窗外夜景的男人是誰,筆挺修長,看一眼都覺青春洋溢。
她沒有看到阮天明,實則他就站在她的身後,剛剛那一杯酒也是他潑上去的。
見人已經醒了,喚:“南風,人醒了。”
薄南風轉過身,拿無溫的眼光看她,像看一個陌生人,比路人甲碰到路人乙還要無關緊要的一種眼神。
林樂狠狠的怔了下。
這樣的薄南風讓她陌生到極至,跟當時在景陽的五十三樓見到的薄總裁還一樣,陰冷得似滿身殺氣。
薄南風已經走到她身邊蹲下,閒閒的扯出一個笑。
“你這個女人是沒長耳朵還是沒長腦子?忘記我之前是怎麼對你說的話了對不對?”
林樂雖沒見過什麼世面,甚至沒跟豪門裡的人做過朋友。但有些段子電視小說裡看到過,忽略了他的問題,略微驚恐的問:“你想對我做什麼?”
薄南風坦言:“我不想對你做任何事,怕髒了我的手。而且我不想觸犯法律,何況我愛的女人還是律師。想置你於死地,根本用不著我動手。你給紀夢溪什麼了,我也想要那樣東西。”
林樂瞭然,原來是因這件事找到她頭上的。沒想到這麼快,前後一天的時間都不到。知道能牽制薄南風的也就紀夢溪了,他們都是上流人,猜想實力該不分伯仲。
不知道事態發展到什麼地步,但林樂敢說,薄南風既然能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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