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識的不想再穿。
這樣的放蕩是種情殤,只有離正揚知道。有些男人不是一生下來就風流成性,年少無知的時候,熱血沸騰,毛頭小子的愛情最真最不要命,肯那樣付出的時候,如果遭遇背叛,就像一把尖銳的利刃切在胸口,不僅溝壑深邃,只怕筋骨都斷掉了。等到不再流血疼痛的那一天,實則也是麻木,玩弄別人,或者被別人玩弄,因為心底那一塊是僵麻的,所以永遠不痛不癢。
離正揚看著那時黃宇跌倒再站起來,覺得可怕,越發不讓自己愛上一個人,沒想到情似劫,來得時候突兀到無法設防,像極了場命中註定。
他心知肚名,他這一回的更加要不得。
車子停下後,薄南風沒有立刻下車,知道家裡空空,所以坐在哪裡都一樣,沒有半絲急迫。江南這幾天手中的案子吃緊,晚上有工作要做,告訴他不要過去。
他不是個聽話的男人,卻肯聽江南的話。她說不去便不去,晚上早早的歸家,乖乖的一個人睡。
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沒點燃,半晌抽下來揉到指掌間。下來後才一關上車門,背後有人叫他。
聽到聲音皺眉,轉身時按了按發漲的太陽穴。覺得女人要是到了這個地步,那可真是太無趣了。
林樂這回沒有喝酒,清醒的很,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並將薄南風俊顏上明顯的無奈盡收眼底,心臟抽搐一瞬,心思也便越篤定。
“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薄南風雲淡風輕的鉤動嘴角,目光冷冷的看人:“等我?你是腦子有毛病吧?知不知道我是誰的男人?”薄南風不喜歡太過狡詐的女人,但如此愚鈍的也很是排斥,操手靠到車身上,像看一個笑話:“你這個樣子,我不跟江南說,是怕她聽到朋友的無恥背叛會心裡難過,不是讓你沒臉沒皮的這麼一而再。”
眼風凜冽的自她臉上劃過,站起身就走。
“薄南風!”林樂激動的叫出聲。
薄南風直覺手臂被人扯上,力道很大,不設防的轉身,懷中被溫香軟玉填滿,氣息一直蔓延到唇齒上,卻不是他貪戀喜歡的味道。眯了下眸子,看清林樂已經衝上來吻住。如何沒想到她會癲狂到這個程度,心底裡的排斥直接反應到動作上,一把將人推遠。
“神精病!”
林樂猝不及防被推搡出去,一個不穩狼狽地跌倒在地。
薄南風厭惡的看也不看她,轉身走遠。
溫熱的仲夏夜,林樂穿了露出手臂的短裝,手臂著地之後,蹭破一大片皮肉,灼心的疼。太突然了,半天沒恍過神來。抬起頭看他,背影很是修長,步伐又大又決絕。清淚漫出眼眶,轉眼又笑不可遏。
她也沒想過有一天要無恥的背叛自己的朋友,由其是江南,那麼些年兩人志同道合。但當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一切都要變得跟以前不同。
薄南風心裡厭惡,卻不值當因為這件事給江南打電話。瞧她那個樣子就是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主,要是知道其中一個成了敗類,還不知要怎麼難過。正為官司費心的時候,更不能拿這種事煩她。
沒心情做其他,洗過澡直接去睡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電話響了,眯著眸子,看清是江南打來的。
不是特別清醒,聲音沙啞,懶洋洋的:“寶貝兒。”
江南一張口氣急敗壞。
“薄南風,你混蛋!”
薄南風被她一句話罵醒,當即撐著身靠坐到床頭上。
首當其衝表明立場:“又怎麼了?我發誓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乖乖的在家睡覺呢。”而且一再宣告:“今晚我跟離正揚一起吃的飯,他沒有黃宇那些壞毛病,絕對連只母蚊子都沒著邊。”
江南劈頭蓋臉的罵:“薄南風,你這個大騙子,你根本就不在家。”
“誰說我不在家啊?我又沒喝酒。”再怎麼也不至於睡錯床。
“你說你睡在家裡,那我怎麼沒等到你?”江南問出來了,又略微遲疑,想起薄南風的房產不止一處,莫非他在別的家裡?
薄南風聽出一點兒眉目,問她:“你沒在你媽家?”
江南悶著嗓子:“沒啊。”
薄南風瞥了一眼時間,當即惱火的跳下床,電話仍舊貼在耳際,咬牙切齒:“江南,你找死!要是敢讓哪個野男人佔了丁點兒便宜,看我不扒你皮。快說!哪兒呢?”薄南風一邊套褲子,一邊去開門。
正是睡得迷糊的時候,兩人根本說兩岔上去了,薄南風火氣上來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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