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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是那輛,我一開始還懷疑是薄南風呢。不過能買起那種車的,可真是款爺。”
江南直吸氣;“開那麼快,也不怕好車報廢了。現在的有錢人,忒囂張。”
薄南風幾天沒去公司走一圈了,沒人知道他忙什麼呢,連阮天明都見不著他人。
白子仙今天給他打了一通電話,有專門需要他籤屬的檔案,問他什麼時候方便給他送過去。
薄南風那會兒正在甜品店裡排隊,本就急得一頭汗,聽到有工作就更加煩心不已。
“沒時間,閒下來再說。”
檔案都是加急的,但頂頭上司都不急,光下屬急也沒辦法。白子仙只得適當提醒:“薄總,很重要,而且必須您籤屬。”
“那我也得把媳婦餵飽了啊。”
說完就掛了,白子仙到底沒鬧明白薄南風何來的老婆。午休的時間看到了阮天明,看出她急得團團轉,阮天明問她;“找不到太子爺了?”
白子仙原話搬給他:“薄總說再忙也得餵飽他媳婦,我想不太明白。”
阮天明起初也想不明白,後來就明白了,聽說江南最近上火食慾不振,薄南風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到處排隊買那些稀奇古怪的小吃。
晚上聚場子的時候阮天明刻意說給哥幾個聽。
黃宇聽罷一陣偏頭疼:“瞧他那點兒出息,女王不過沒胃口他就坐不住了,將來還不被女王吃得死死的。”
阮天明笑笑;“我看跑不掉那樣。”
話落薄南風從外面推門進來,外套一抬手扔到沙發上,擠到黃宇身邊去。
“我眼皮一直跳,你說我壞話呢?”
黃宇苦笑連連:“薄大總裁,要不要這麼小兒科?我用得著背後說你壞話麼?明著我也沒什麼不敢說。”轉過身來扳正他的肩膀,有點兒苦口婆心,勸他回頭是岸的感覺:“是,你疼你自個兒家的女人沒有錯,但你也不能太掉身價了,這將來女王要讓你洗衣,做飯,加暖床,你也幹啊?”
薄南風掃了他一眼,相對他實在輕鬆自在,懶洋洋:“還用得著將來麼,現在我就給她洗衣,做飯外加暖床呢。”不是說說罷,哪一樣他沒幹過。
黃宇眼角抽搐,頹廢的坐回去。
拿手一膛:“得,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離正揚憋著笑,這會兒終於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南風,你這樣一股腦的,你手下人可急瘋了,感情一個女人還不頂你的景陽集團了麼。”
薄南風偏首,桃花眸子淡淡眯起:“這會兒誰要能讓江南別再給我這麼折騰,乖乖嫁給我做老婆,我立馬把景陽給他。”
黃宇指著他:“瞧見沒,太子爺這麼沒節操沒下限的,你說江南她不是女王是什麼?”按了按太陽穴,實是為薄南風的將來堪憂:“南風,女人沒你這麼慣的,你這樣極有可能把女王慣壞你信不信?”
薄南風扯動嘴角,笑得吟風弄月。江南那個性子還用慣麼,不是扇他巴掌就是咬他,在床上都敢踹他,全身都是長滿刺的,稍不痛快就能張牙舞爪吃掉他。都已經這樣還用得著他去慣了,薄南風覺得,愛上一個人它就沒什麼道理可言,你不會想她好不好,對你溫不溫柔,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只要能擁有就比什麼都好。再多的不好,跟得不到比起來,就永遠不是劫難。
他什麼心思別人自然不懂,在他眼裡,一個景原他只需要三年就能平地而起,但江南不行,這世上就這麼一個,錯過了,用再多的年頭也極有可能找不回。就像現在的紀夢溪,薄南風不想扯著一個江南不放,把所有問題推給一個女人去解決那太沉重,所以他才要擇時間和紀夢溪聊聊。
抬頭看向阮天明:“這幾天我不回公司,你把需要我籤屬的東西拿過來給我。”
阮天明點點頭:“知道了。”
黃宇“切”了聲:“天明,你就愛聽太子爺擺佈。”一杯酒下腹,腦中一熱,又說:“哎,來的時候看到女王的朋友了,那個叫林樂的,去了對面那家ktv,看來是有人過生日。估計女王也得去吧,南風,你那麼疼媳婦,不去探探班?”
當薄南風不去呢?
總共沒坐幾分鐘就要走了,離正揚將人叫住:“這酒你不喝了?”
薄南風掂起外套搖頭:“不了。”
離正揚把矛頭指向黃宇:“你就是嘴賤。”
黃宇莞而:“我承認我嘴是賤了點兒,但我人不賤啊。”
之前吃飯時喝過一場了,進來之後林樂又叫了一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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