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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即便都是江南喜歡的,次數多了她還是不太好意思接受。
她什麼時候跟許濤說過紅福樓的東西好吃?江南不記得,實則那家店無論離她的生活區還是工作地方都堪稱遙遠,能去的機會不多,她是喜歡,但也不過跟宋林愛和薄南風分別去過一次。
無論如何不敢再接受他的“盛情款待”,客套的推辭:“算了,我下去吃,正好吃完就直接過去了。”
送外賣的已經敲響門板,許濤去門口接過來。再轉身衝她笑笑:“江南,你不會懷疑我對你有不良企圖吧?”沒半點兒嘲弄的意味,神色反倒端正:“你放心吧,我怎麼敢。哪一次都分人一份。就今天例外,沒給別人帶,上次請客就你沒吃,露下的那些人都補上了,現在太忙也抽不出時間好好的吃一頓飯,上午點餐的時候就給你叫了一份。你千萬別多想,只管吃就是了。而且咱們兩個合作這麼久了,對你好一點兒那不是應該的。”
這樣一說是江南狹隘了,生起抱頭的**,是她想太多。輕輕的吐口氣,乾笑一嗓:“呵呵,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麻煩你了,很不好意思。”
許濤把飯送她面前一份,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
“快吃吧。”
為了緩解尷尬,江南沒話找話:“你現在做景陽的法律顧問,感覺怎麼樣?”
許濤嚥下一口飯,點點頭:“待遇不錯,比其他的公司好很多。這事還得謝謝你。”若有所思的看了江南一眼:“其實景陽的薄總真的沒話說了,年紀不大,人中龍鳳,實力太強悍了。”
江南順著許濤的話頜首想,景陽的員工個個走出來都耀武揚威的,何況是景陽的副總,那絕對算高層了,能不厲害麼。
“不用說想想就知道是個牛人,不過你別這麼說,你憑本事當景陽的法律顧問,謝我什麼。”
許濤張了一下嘴巴似有話要說,斟酌須臾又閉上。
江南想起什麼擔心問他:“你說,這麼長時間了,就算劉春玉真被刑訊逼供,從痕跡上還能分辨出來麼?要知道,案發當天上午王金龍對她動過手。”怕時間久了,兩次的傷痕會混到一起。
許濤眯眸想了下。
“應該沒事,一般他們不會將人一逮捕就刑訊逼供,問不出東西才打她。兩次傷痕只要有間隔,一定能檢驗出來。痕跡深淺肯定也不一樣,所以不用擔心。再說,我們說出刑訊逼供了,他們就算不承認也得拿出監控錄象來。如果真用刑了,一目瞭然,就算他們不拿當日的錄相,按照證據規則審訊方是得提供說明的,若真拿不出當天審訊的合法證據,不利結果還是得他們承擔。”
這樣一說江南總算安下心來,但還是沒吃幾口就飽了。
許濤瞧她那個樣子有點兒擔心:“是不是劉春玉的這個案子壓力太大了?適當調解一下心態,別把自己逼得太急,而且你總髮燒也不是辦法。”
江南邊收東西邊嘆氣,沒有辦法,大事小情都趕到一起去了。白天忙案子,夜深人靜躺到床上又想其他,休息不好,各種負擔湧上來,身體難免會吃不消。而且家裡人不知道她的這些事,時不時打電話催促她和紀夢溪的事,說在親戚裡已經傳開了,應付了老人,轉首更加百味陳雜。
“不要緊,偶爾輕微燒,等這場官司打完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下午直接去了看守所,如今萬眾一心打算要拼一把,連劉春玉的狀態似都比以前好了一些。江南越發篤定這次的做法是對的。
拿出紙和筆,直奔主題。
“從你被逮捕以來,有沒有被刑訊逼供過?”又看到劉春玉臉上的那種遲疑,事實似已擺在眼前,江南擅長語言攻勢:“你一定得跟我說實話,這對本案是個致命點,如果有什麼地方你對我們做了隱瞞,其實就是拿你自己的前路開玩笑。有些東西在你看來可能無關緊要,但在我們手裡或許就能變成你維繫生命的法寶。不是你也想試一試麼?如果你瞻前顧後,曙光只怕更不會來的輕而易舉……要不辜負我們,更不要辜負你自己。”
劉春玉顫一下,她也是有難言的苦。
看了江南一眼,坦言:“我不是想瞞你,只是太害怕了。我被逮捕的時候頭腦不清,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檢查我的身體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覺得很害怕。那天你再問我的時候,我怕如果我說了,還要像那天一樣被強制檢查,就沒敢說。”
原來是這樣,就說劉春玉沒必要刻意隱瞞她。法律的確有這樣的規定,為案件需要,對犯罪嫌疑人的身體可以強制檢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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