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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表,要知道的東西還很多。如果當事人家屬確定要委託她做辯護人,並確立委託關係之後,江南才會深入研究這個案子。
當事人家屬不做他想,決定聘請江南來打這場官司。這次自然不會是江南自己,所裡還有一個專司其職的,除卻薄南風那個案子,一般的官司都是兩人一起打,正好那人手邊的案子今天就完事了,剛好跟江南聯合打這一場。
一切辦理妥當之後,江南和事務所的同事接受當事家屬委託正式著手此事了。
“後續的事情再聯絡。”江南送走兩位老人。
下午她想備齊相關手續先去見見當事人本人,起碼對這起案件的真實情況要有個細緻深入的瞭解,才能決定從哪裡入手收集有利證據。這個時間卷宗和證據目錄,鑑定材料還沒有到達人民法院,只得先從案件本身著手。
同事今天還有個小小的收尾工作,就要出去了。走前撫上江南的肩膀:“你自己先去看守所,這兩天你多幹點兒,過後我補償你。”
他半開玩笑半客套的說,兩個人已經算老搭檔了。現在的律師不好當,官司不好打,幾乎都是事務所裡的同事齊上陣。
“行,你去忙你的,等我見過劉春玉咱再細聊這事。”
下午去之前,案情又有了變數。聽說劉春玉招供了,之前咬緊牙關不承認王金龍是自己殺害的。今天卻變了口供,坦言供述王金龍不僅是她殺害的,還是早有預謀,用匕首直插心臟,一刀斃命。做案工具被她藏匿到私家車的後備箱內,公安機關當即派人過去進行搜查,果然在後備箱裡找到了那把染血的匕首。
江南聽到這個訊息後,簡直翻天覆地,一口飯含在嘴裡無法下嚥,原本希望渺茫的一場辯護如今變得徹底無望。本來在事務所的時候和同事許濤寥寥數語時還說,實在不行就玩苦情戰術,將當事人劉春玉的悲慘境遇擴大化,哪怕真是她將被害人殺死的,就說成逼不得已,興許可以在量刑定罪時上佔點兒便宜,起碼不用判死刑。但由此一來,有預謀的故意殺人,想找翻版的餘地,難於上青天。江南給許濤打電話時,那人也是一陣悲嘆,連連喊著坑爹,直言說沒戲。其實這次公安機關在勘驗現場時並沒有在被害人王金龍的身上發現犯罪嫌疑人劉春玉的指紋。如果劉春玉不招供,將有可能演變出兩種結果,一種是她死不認帳,法院不會因為王金龍死在家裡就認定是劉春玉乾的,如果最終檢察院也找不出充足的證據判有罪,劉春玉便可逃過一劫。而就算公訴方能拿出證據,如果不說有預謀的故意殺人的話,再以之前江南和許濤想的那套方案按步就搬,罪輕也是有可能的。現在劉春玉一招供,兩種可能就都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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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你就是個混蛋
下午江南沒去會見當事人,而是給當事人家屬打了一通電話,他們對於事態的變化也表示意外,甚至一度不能相信。江南將話說得明白,既然這樣訴訟請求是否發生變化就有待商討了,主張無罪還是從輕處罰?
當事人家屬現在完全束手無策,反倒問江南:“怎麼辦?”
江南想了想:“等我見過劉春玉再說吧。”
離正揚進來的時候,薄南風一杯酒已經下腹,頜首去喝第二杯,被離正揚一伸手奪過來。
“怎麼?想醉死?”就他那個酒量委實不敢恭維,他們人還沒聚全呢,他先醉倒了算怎麼回事。
薄南風頭疼,抵著太陽穴死死按。聲音暗啞:“再喝一本了事。”
離正揚先看酒的度數,倒出半杯遞給他。
“少喝點兒吧,一杯半夠了。”點燃一支菸問他:“聽說你住到江律師對面了,難得有一個女人讓你薄南風興師動眾,看來女王真不是一般女人。”
那又怎樣,這年頭講老交情,不講近水樓臺先得月那一套了。薄南風十幾歲玩期指都要比現在得心應手,商業和感情不一樣,講究攻守兼備。對於江南這種人,太激進了反倒勢得其反,不如以退為進。畢竟生不逢時,怪他出生的時氣不對,竟比她晚了四年還多,他知道江南很在乎這個,有時她會不覺然的在他面前倚老賣老,裝模作樣的表示自己是個大女人,只衝著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在她心裡是個“小弟弟”,便以為駕馭不了她。就她那些小心思薄南風又怎會看不出,所以才說江南那種心態不導正就很麻煩,只要他說一句;“江南,我喜歡你。”他敢保證,下一秒她就得在他面前作鳥獸散,閉門不見比拒之千里還可怕,照不上面就連個攻克的機會都沒有,薄南風不會傻到讓她逃了,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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