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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緩脖子的承載力,再說話有氣無力:“薄南風,有完沒完了?你到底放不放開?”
她想說:“你再不放開我可要大喊非禮了。”
不想眼前便是個節操毫無下限的男人,問她:“江律師,你覺得我怎麼樣?”
江南沒聽明白他什麼意思:“什麼?”
薄南風一手按到她的後腦勺上,跟撫摸寵物狗似的,實在讓人無法忍受。而他不緊不慢:“你保住了我的貞操,證明了我的清白,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怎麼樣?”薄唇離得那麼近,幾乎咬著她的耳朵說:“我很乾淨的,你要不要試試感覺?”
江南惡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再也無法維持強力偽裝的貌合神離,徹底抓狂。薄南風如何玩世不恭她又不是沒見過,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從來輕描淡寫,現在又來挑戰她。江南猛地抬頭,動作急迫險些閃了大脖筋,皺了下眉頭,哼哼:“好不容易才保住的東西,你還是一個人小心留著吧。”
薄南風煞有介事:“這東西早晚也得交代,別的女人是不可能了,非你不可。”
江南身為一個前輩,卻要被一個小弟弟這樣調戲,且不說面上是否有光,心裡也過不去。張口便要咬上他的肩膀,迫使他將她放開。沒想到一陣翻天覆地,眨眼就已換了位置,他上她下。仿如泰山壓頂,身上覆上重重的一個他。江南徹底有些慌了,驚懼直接反應到眼睛裡。之前再怎麼氣惱,好在他沒做出格的事,又是喝醉了酒,神智不清,不能判他死罪。可這樣……江南怕起來。雙手抵著他:“薄南風……”
薄南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從她身上爬起來,轉身坐到地板上。後背靠著沙發背對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沉沉道:“對不起,我喝多了。”
江南迅速起身,氣疾敗壞倒還談不上,怎麼也不至於在一個小輩面前哭天抹淚,要死不活,況且什麼都沒發生,她也不是個小題大做的人。但啞巴虧不能白吃,站到薄南風跟前,抬腳踢他:“再跟我裝瘋賣傻佔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
薄南風揚首,又是慼慼的可憐模樣:“你發什麼威?不是說了麼,我喝多了。你去幫我倒杯水。”
江南愣了下,這位爺好大的氣場,讓人一陣無奈。想問他:“你沒病吧?”
薄南風整張臉就是最大的殺手鐧,見她站著不動,似乎真的生氣。又問:“莫非你還想吃了我,江律師,沒你這麼得理不饒人的。我沒把你怎麼吧?”
薄南風混淆真理的本事了得,三下兩下局面總在他的強詞奪理下發生逆轉,而且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拐帶得江南自己都不得不思量。好像她真的沒什麼便宜可供他佔,是她自己進來的,也是她自己靠近來打量別人在先。如果他不中途醒來,估計她也不會輕易就走,非是得揩一下油才能離開。而說到秀色可餐了,薄南風似乎遠比她貼切。在薄南風一番言語蠱惑之後,就演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江南思來想去,反倒成了心懷不軌的登徒子。又明知道是被薄南風的二皮臉繞進去了。
端著水出來的時候,煞有介事的問他:“薄南風,你有沒有想過去當律師?”
薄南風抬了一下眼皮,漫不經心:“沒興趣,高危,掙得又少,也就你想不開。”
一下又將她貶低進塵埃裡,這個男人忒不是東西。
江南惹不起躲得起:“行了,你自生自滅吧,我得回家了。”
“哎。”薄南風叫她。
江南突然回頭,指著他:“住口,我警告你,再敢說話給我添堵,信不信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你是怎麼沒的。”
薄南風咧開嘴角:“我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沒的,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來的。你告訴告訴我?”
江南咬牙切齒:“薄南風,你死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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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會見當事人
早上江南才起床,接到薄南風的電話。
“過來吃早餐。”
江南沒想到一大早竟有這樣的好事,三番兩次被他戲弄,懷恨在心,都不會跟他客氣了。
“好啊,等我洗漱完就過去。”
一切整理妥當,拿上包出門。
薄南風來給她開門,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指了指餐桌:“過去吃吧。”
江南看了一眼問他:“你不吃麼?”
“嗯。”薄南風有起床氣,即便完全清醒了,早上也不喜歡說話,坐到沙發上默了下:“我沒胃口。”
“你不吃還做早餐,讓我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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