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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問:“哎,那咱們班長現在幹什麼呢?”
林樂想了下:“聽說考到外地去當公務員了,大學一畢業就直接考走了。”又問她:“你到底去不去呀?去吧,再忙也不差那一頓飯,真要看她還像當年那麼不順眼,吃完飯走人就是了。”
林樂說得輕鬆自在,江南只好隨她去。
一路冷氣流,快到事務所的時候,江南扭過頭。
“晚上你不用來接我了。”
又是這一套!薄南風本來低著頭玩手機,聽她這樣一說抬起頭,桃花眸子眯起來。聽不出是個什麼語氣:“又去那邊吃飯?”
他這樣的口吻就像自己媳婦有事沒事往外跑,留他一人獨守空房那樣委屈。
江南聽著有些彆扭,打著方向盤:“晚上我跟林樂一起去吃飯。”
薄南風臉色才緩和一點兒,江南的電話就響了。
是紀夢溪打來的,早上是沒時間見面了,說他中午會去事務所接她,然後兩個人一起吃飯。
紀夢溪那句“我想你”,薄南風還是好死不死的聽到了。
偏首看向窗外,惡狠狠的笑了一嗓。言不由衷:“江律師和紀法官關係不一般啊。”
江南放下電話,看他一眼沒說話。
手機在薄南風的手裡打了一個轉,接著被他死死攥進掌心裡。若有所思的看向她:“怎麼不回答我?”
薄南風時不時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江南耍小性子,江南一直不太放在心下,把他當成小孩子,覺得他思緒就該比她的跳躍,情緒變遷也是天馬行空,就像這樣時而高興時而不高興的。
“回答你什麼?”
事務所已經到了,車子穩穩停下。
薄南風定定的瞧著她,薄唇抿緊,原本邪魅風流的眸子深邃如靜夜下的大海。
“你跟紀夢溪到底什麼關係?聽說你們以前好過。”
江南不知道他怎麼會糾結著這個問題不放,也沒問他是從哪裡聽來的。心裡沒由來的顫了一下,就像一條浮出水面瑟縮不安的魚。回答得清楚明白,聽起來有些刻意。
“是啊,我們以前談過戀愛,現在舊情復燃,我們又在一起了。”
薄南風眸子驟然眯緊,幾秒鐘沒說話。半晌,冷冷的笑起來:“為什麼?當感情變成殘羹冷炙的時候再撿起來吃,有意思麼?”
他的火氣有些大,江南受了驚嚇,緩了一下神才說:“這是我的事,不是你該問的。你回去吧,我要上去了。”
薄南風就真的不說話了,嘴角扯出諷刺的弧度,要笑不笑,是啊,他有什麼立場問這事。在江南眼裡他不過一個無家可歸的賴皮狗,如果不是可憐,她可能不會想著跟他有交集。她從來就不把他當成一個男人看,不過就是一個摸摸頭就可安撫了事的小弟弟。
“是啊,我不該問。”薄南風以前再怎麼跟她耍脾氣也沒說像現在這樣,開啟門下車,“砰”一聲將車門甩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南看到他速度飛快,趟過湍急洶湧的車流,直往對面而去。看得她都是心驚肉跳的,緊緊的盯著兩側的車流,唯怕哪一輛不長眼睛就撞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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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出其不意的幸福
許濤去法院複製材料帶回驚人訊息。
一再跟江南確定:“那個劉春玉是說她往被害人的酒裡下藥,在他神智不清沒反抗能力的時候將人殺害了吧?”
江南肯定:“是啊,怎麼了?”
許濤將複製來的東西拿給她看。
“你自己瞧瞧吧,公安機關的勘驗結果顯示,被害人體內的確含有酒精成份,但沒化驗出來其他任何藥物成份。若劉春玉說的屬實,不可能化驗不出來啊,劉春玉確定王金龍喝下去了?”
江南咬著筆桿,也很納悶:“劉春玉說她確定王金龍喝下去了,否則以王金龍那個塊頭,劉春玉不可能殺得了他。”
思來想去,沒有結果。許濤猜測:“那就是勘驗結果出問題了。”這麼一想,當即又警惕起來:“既然如此,這件事我們也別外露,對劉春玉的判決結果還能有好處。”
江南不傻,以自己當事人不利的打死也不會說,不僅如此,劉春玉那邊還得適當提點一下,並問問是怎麼回事,莫非下藥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
她將許濤影印來的東西仔細看過一遍,又發現新問題。
“怎麼說檢查犯罪嫌疑人的身體時發現有傷痕呢?劉春玉沒說當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