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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鐘就得睡了,我不回去她又得鬧。”
這一頓飯到底沒吃成,才出咖啡廳江南的電話就響了。
阮天明打來的,有意請她為一個朋友做辯護律師。
正好手上的案子剛結了,就問他:“什麼案子。”
“強姦殺人。”阮明天如實說。
江南下意識排斥,這種案子最難纏,連社會輿論都敏感厭煩的東西,她也不想費那份心力。撫上額,淡淡道:“阮先生,我們事務所裡有幾個律師特別擅長這類的案子,以前接手過,很有經驗……”
她想引薦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阮明天堵了回去。
“江律師,我的朋友是被冤枉的,他什麼也沒做,所以不能有事。我只信任你,你就幫幫他,費用我們多出。”
這不是價錢的事,這一類案子收多少不說明碼標價也差不多,她沒有私受的權利。
只是不想接,繼而道:“既然你朋友是被冤枉的,才更得找個有經驗的律師力爭無罪,我真沒有這個信心能把這個官司打好。”
但對方不知怎麼就像非認準了她了,無論她怎麼說,一口咬定只信賴她的權威性。
其實江南也沒什麼權威,在業界資格絕對算尚輕。只是當年運氣好一點兒而已。就跟明星出道那樣,一炮走紅。一個被社會廣泛關注的案子被她打贏了,一起故意殺人案件,她紅齒白牙,硬是說成了正當防衛。那年她才二十五歲,當律師後帶的第一個案子,像得了殊榮,年少有為,一時間引發不少關注,就因為年紀輕輕,被認為天賦絕佳,甚至有老輩預言,將來在這個行業上必有一番作為。這些年過去了,在她自己看來倒是平平。才越發覺得當年不過撞了一次大運,人沒有能長年累月中**彩的。
阮天明非要約她見面談談,她覺得沒有迴轉的餘地,但男人語聲裡都是懇求,她這人心軟,跟宋林愛分道揚鑣就過去了。
阮天明沒想到江南這麼年輕,之前在電話裡聽著,就覺得年紀不大,連想了一下成就猜想也就三十幾歲,這樣一看,竟還不到。
紳士的替她拉開座椅,作自我介紹。
“江律師你好,我是阮天明,這樣把你叫來,實在冒失,很抱歉。”
江南伸手回握,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流露著大氣,不會讓人生厭,倒也覺得沒什麼了。回以微笑道:“你好,江南。”
阮天明開門見山:“我很相信江律師的職業道德,所以誠心實意的想請江律師為我的朋友辯護,他是被冤枉的,還很年輕,大好的人生不能毀在這個上面。”
強姦殺人這種事的確夠晦氣,一旦被誤判,脫不了身,無疑是往身上潑髒水,大好的人生也就毀了。她很同情他的朋友,但好律師遍地皆是,她不認為自己是最好的。坦言道:“我真的不認為自己就有能力幫到你的朋友,我不擅長這一類案件。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介紹所裡的其他律師給你認識。只會比我做得更好,不會比我差。”
阮天明沒有鬆懈,一如既往的堅持。
“我可不這樣認為,也不需要所裡其他的律師,就請江律師幫幫我,也幫幫我的朋友。”
江南好奇起來:“為什麼非得是我呢?”
阮天明直言:“說實話,以前我並不知道江律師,也是出了這回事之後,聽我朋友說的,他說江律師口碑不錯,讓我請你來為他辯護。”
“哦?那是你朋友知道我?”
阮天明笑了下:“至於我那位朋友是怎麼知道江律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說你該有那個能力幫他。否則他也不會交代我去你們事務所裡請你了。”
江南推脫的話說了不少,但對方堅持已見,一副非說動她不可的樣子。
就問他:“案情現在到了哪一步?”
阮天明見有望,眼中滑閃過一道欣喜明亮的光,不知他怎就那麼相信他那位朋友的判斷力。
“已經被檢察院審查起訴,而我的朋友早已經被逮捕。”
江南在心裡數算打點時間,還沒被起訴到人民法院,時間還很充裕。她沒鬆口應承下來,這個回去還得想一想。畢竟強姦這樣的案子一旦被認定翻版的餘地不大,檢察院既向人民法院提起公訴,就說明證據確鑿,男女之間那種做過的很難說成沒做過。而且被害者死了,是自願還是強迫簡直死無對證。
阮天明也說了會等她的回覆,一直將人送到停車場,臨上車了還一心期盼:“希望江律師能給我肯定的答覆,我等你電話。”
其實在江南來回思及案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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