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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看出是個品味不凡的女人,聽說還是從國外回來的,看來家境和學識都錯不了。這樣的人無疑要是隻驕傲的孔雀,只怕沒受過什麼挫折,江南看到她離開的時候臉都氣白了。
離正揚按著眉角,看似極度犯愁。
“別提了,我媽給安排的,如果不把場面弄得難堪混亂一點兒,她不會三思而行,這個不成她還會再給我弄一個相親流水宴,誰會吃得消。”
被硬性拖來相親,滋味是不太好受。江南在這上面也算經驗豐富,每次不說生不如死,但很少有心甘情願的時候,離正揚這樣排斥不算匪夷所思。
“但剛才那女人條件看著不錯啊。”
“結婚不是看條件,是看感覺。”離正揚搖搖頭表示無奈:“條件再好,沒有感覺這事很要命。而且我覺得來時的心態就不正,更難有什麼感覺。如果是萍水相逢遇到的,或許還能試一試。但凡我媽安排的事,做之前我就下意識的極度排斥。”
“你很叛逆。”江南脫口而出。他這明擺著是跟家長唱反調麼,他們說往東,他就偏要往西,這是叛逆的典型表現。皺了下眉頭,想不明白:“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叛逆呢?”
離正揚嘴角噙著笑,定定的看著她:“這可跟年紀沒有關係,當你的人生被人一步步像編寫程式那樣設定的時候,久而久之,你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按步就搬。其實吧,生活就該有不順,有波折,有冒險,才會痛快又真實,否則跟個木偶有什麼區別。”
實則他也就說說,估計他這種感覺別人不見得就懂。誰不想要一帆風順的人生,他這樣非是得被人看成瘋子。
江南默了一下點點頭,竟說;“這麼一說,你是挺可憐的。”
可憐?離正揚眯起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沒哪一個女人覺得他可憐的,他名下的產業不說有座金山銀山也差不多了,而且你看他多得老天青睞,從裡到外哪一樣不生得讓人羨慕。而江南就那樣情真義切的冒出一句“你是挺可憐的。”表情真摯,眸光閃閃的盯著他,又是那麼明亮的一雙眼,毫無瑕疵,活靈活現。離正揚一剎那說不上是被什麼給動容了,反正就是感覺很動容。
不能一直站著聊下去,江南打算離開了。
“哦,沒事我先走了。”眨眨眼,跟他實話實說:“不過我覺得你這個場子砸得不科學沒道理,不僅避免不了相親流水宴,估計會引來泥石流也說不定。先走了,再見。”
她這樣也是經驗之談,當媽的,由其到了兒大當婚當嫁的年紀,她們絕對有較真的執著。嗆毛更加做不得,只會催生她們加大鎮壓力度,假如原本的相親流程是一三五,最後有可能演變成二四六也被填滿,只留一天讓你喘息,估計還得交個總結報告或相後感之類的。
江南打了一個冷戰,她就曾遭受過這樣的荼毒,一個不滿把對方搞得很難看。江媽媽在介紹人面前下不來臺,回頭就這麼整她。保她再叛逆,也得乖乖上陣。
離正揚看她風風火火的就離開了,本來想追出去送她,手中的電話就響了。沒想到意見反饋得這麼快,皇太后已動雷霆之怒。下召:“離正揚,你給我馬上回來。”
離正揚還在品味消化江南的留話,一個激靈:“媽,你有什麼事這麼急啊,我還忙著呢。”
“你忙什麼?忙你那一個個亂七八糟的女人?我告訴你離正揚,限你半小時,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到你公司去。”
離正揚太陽穴突突直跳:“媽,您是我親媽,你可千萬別去,我馬上回去。”
那之後離正揚徹底品味到江南話裡的真諦,流水宴變成泥石流,每天悲摧的赴場子,一三五相兩個,二四六相三個,節奏和頻率堪稱均勻。
阮天明說起來的時候,薄南風才想起有幾天沒見離正揚了。
問起:“他忙什麼呢?出差了?”
阮天明笑笑:“聽說最近連工作的時間都沒有了,天天忙著相親呢,大批次的。”品了一下滋味,納悶:“不都說現在男女比例失調麼,哪裡來這麼多芳齡待嫁的女人啊?”
薄南風不痛不癢:“估計不全是芳齡正好的,拿母蚊子去湊數也沒什麼不可以。”
聽離正揚那個描述他媽媽絕對做得出,所以才叫她皇太后麼。
白子仙敲了兩下門板進來。
手上抱著一沓檔案,業務熟練的坦開到薄南風面前,對每一份做簡要說明,等他簽署完畢之後再一一的合起來收好。這種辦公模式一直如此,薄南風極少出入景陽,能辦的,幕後都辦了。圈子裡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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