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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皮笑臉的:“這是我該做的,為了女王把整個大富豪都搭進去也值了。”
看出離正揚今天不在狀態,湊近幾分;“怎麼?家裡又逼你相親了?”想起皇太后那一條相親流水線,黃宇都忍不住跟著惡寒。
離正揚淡淡的:“不是。”
黃宇猜不出他是為了什麼,但瞧著他那個樣子是很不痛快。過來扯上他:“吃飯了吧?沒吃陪我去吃飯。”
離正揚拿開他的手,站起身:“不了,剛剛吃過了,我回公司。”
人才走出幾步,被黃宇叫住,包間內的大燈沒有點著,影片被關閉之後,幾盞地燈的光顯微薄到幾乎不可見。
黃宇沒走近,就站在原地,很是正經的說;“既然難過,就快點兒放下,否則只會越發的不痛快。”
離正揚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是,很多事不是他說了就算。由其喜歡一個人,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那是種奇異的感覺,明知不可為,耳朵眼睛都閉上,不聽不想也不看,可思念仍舊一寸寸的按壓進心裡去,拔都拔不出。
太可怕了,只能任自己疼。
想問黃宇:“你知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話到嘴邊嚥下去,真是傻了,黃宇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過去的那幾年遊戲花叢,就是因為毀在這個上面。
不跟他多說,二話沒說的出了門。
黃宇盯著門板開起的那處明光,是走廊上傳來的,跟這裡大相徑庭的水月洞天。知道離正揚很難過,心裡正承受怎樣的煎熬。不用任何人跟他說,總之他就是知道。
薄南風去洗澡,江南拿著吹風機等在外面。
洗得很快,一邊擦拭頭髮一邊走出來。
江南把人拉過去;“我幫你吹吹頭髮。”又問他:“要吃點兒什麼嗎?我給你做。”
薄南風不想吃東西,頭髮也懶得吹,半乾不溼的時候就吵著可以了。要去臥室睡覺,問江南:“你要不要一起?”
江南不去事務所,可手頭還有工作做。可薄南風那個消沉的樣子讓她看著實在揪心,哄著他:“你去睡吧,我在客廳看檔案,要是餓了跟我說。”
這回薄南風沒有纏著她,放下毛巾去臥室睡覺。
江南抱著資料夾很久不能進入狀態,早在薄南風回京的時候,她就惴惴難安,擔心是肯定的。他是刀鋒上舔血的人,有怎麼樣的兇險即便沒有經歷也想象得出。他的那個義父不是簡單人物,蘇瑞是蘇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卻被薄南風一巴掌打到失聰。這些事江南不可能不顧慮,所以他不在的那幾天,心中陰雲籠罩,覺都睡不踏實。否則也不會見他回來了,百味愁腸斷,當街哭個不停。
他雖然是好好的回來了,可江南還是料定有事情發生,否則薄南風不會如此神不守舍。
實在看不下去,把手中的資料夾扔到一邊去。
給江媽媽打電話,問她:“媽,家裡的雞湯還有嗎?南風回來了,沒吃什麼東西呢……”
不等江南說完,江媽媽已經說:“還有,準備了很多,本來就想著你不回來,打算晚上給你送過去的。南風要是回來了,我現在就過去?”
江南馬上說:“媽,不用你過來了,我開車過去拿好了。”
輕輕的開啟臥室門看了一眼,床上薄南風睡得很安穩,半側臉沉在枕頭裡,被子一直扯到下巴處,窗外午後的陽光靜靜的打在床上,渡了他一身一臉,睡起來的樣子像個小孩子。
江南安下心,又悄悄地把門關好。拿起外套出門。
宋林愛如今在賣場不說耀武揚威,反正是沒人敢招惹她。以前那些不中聽的風言風語,打鐘慶豐有意陪她唱了一出大戲之後,再沒聽人說起過。
其實宋林愛倒不希望這樣,都是打工的,自然想跟人和睦相處。可當今的人太多得了紅眼病,見不得別人好。宋林愛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好,在別人眼中現在的她卻好極了,估計快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一旦有了這樣的認知,想做朋友很難,她也便不再奢望。
每天本本份份的上班,本來每個月都有債務要還,還要支付房租和各種生活開支。前幾個月於群不用她拿小九的生活費。宋林愛覺得那樣不是辦法,打算從這個月開始,每月支付一部分。這樣一算計,鎖碎也成了重擔,不盡心盡力的應對,很難。
除了工作之餘,一直想找個副業乾乾,前兩天就讓孫青給介紹。
連孫青都驚訝不已:“至於這麼拼了?你也得適當緩一緩,別一下把自己逼太急了,你以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