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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揪心。估計沒過過幾天安穩日子,畢竟是位母親,孩子丟了跟掏去她的心有什麼區別?!
也怪自己太心軟,做他們這一行的,一顆心個頂個跟石頭一樣硬。也不怪別人說,就是油滑,好多人有的時候會了打贏官司不擇手段。那也是一種本事,奈何她學也學不來。
回到家的時候薄南風還在睡著,而且一直處於深睡眠當中。起初開臥室的門還都輕手輕腳的,怕把他吵醒了。最後發現根本不會,叫都叫不醒。哪裡像是睡了,更像是陷入一種幽冥之境,魂魄走了,叫也叫不回。
想起醫學上一些類似的症狀,一些病人因為極度避及現狀,下意識陷入睡眠中不想醒來。那種人十有**都是太痛苦了,一些磨礪經受不起,又不能死去,於是就選擇那種方式逃避。
江南知道薄南風不會,可他此刻一睡不起的狀態跟那又有幾分相似。醒了會難過,不想面對,睡著了就不會去想,覺得是短暫的安生。
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兒,心疼的要命!覺得他這回睡的時間太久了,打回來就一點兒東西沒吃,覺得該叫醒他,又不忍心。過來撫摸他的臉頰,一寸寸,想起他不過只有二十四歲,再能抵擋風雨又如何?如今斷掉的是他的手足,心裡怎樣的疼法,江南不想也知道。
光是聽著都嚇破了膽,何況是眼睜睜地看著。
他說他見不得光,便是湊上去帶他去醫院或者陪他最後一程都變得艱難。這一頁於他來說太殘忍,如何能輕易揭過去?
幫他蓋好被子,靜靜的退出去。
中午的雞湯還沒有喝,打算等薄南風醒來的時候熱一熱。
江南拿出電腦到茶几上聽錄音資料,順帶打來word文件做成文字版。
僅能聽出張揚說的什麼,至於王長髮,一口純正的家鄉話,比簡妝那天同她說的還要地道正宗。
江南反反覆覆聽了幾遍,仍舊辨別不出王長髮到底說的什麼。電腦螢幕上記載的都是張揚一個人的說辭。聽到最後鬱悶得不行,把錄音筆扔到一邊,頭疼不已。
“怎麼了?搞不定了?”
頭頂上聲音響徹,江南一抬頭,薄南風已經把錄音筆拿到手裡,耳機往耳朵裡一塞,貼著她坐下,像往常那樣,拿胳膊肘兒懟懟她。
告訴她:“我幫你,是整理成文字形式吧?你去幫老公做點兒吃的,餓。”
江南沒想到他醒來了,而且竟跟沒事人一樣。
“你不睡了?”
“嗯。”薄南風沒看她,眼見就已進入狀態,修指白皙,把錄音筆開啟。然後雙手放到鍵盤上,已經開始準備記錄。薄南風做起事情很認真,無論做什麼,跟平時的玩世不恭簡直判若兩人。
江南有一些愣神,沒有立刻去廚房,下巴抵在膝蓋上,側首盯著他。
薄南風十根指頭已經在電腦鍵盤上靈活的動了起來,他打字的速度特別快,一雙手幾乎不動,只指尖擊鍵如飛。那些江南聽不懂空下來的,他一行行的都給補足了。
江南覺得薄南風那個樣子特別迷人,都說男人認真工作時的樣子最有魅力,就猜想薄南風工作的時候什麼樣?是否也像現在這麼認真嚴肅又一絲不苟?
薄南風拿起茶几上的錄音筆暫停,取下耳機,似笑非笑的看過來:“怎麼?覺得你男人長得很好看?看入迷了?”
江南被抓了現行,臉一板,沒打算認帳,死撐下去:“少臭美了。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薄南風咂咂舌,明顯是對她的廚藝不敢恭維。
重新戴上耳機,漫不經心的說:“煮麵條吃吧,能吃飽就行。”
江南起身去給他煮麵條,正好把雞湯熱一下,簡單吃一點兒得了。那些細軟的東西還很容易消化。
等江南端著麵條出來,薄南風已經完成了手中的工作。把成果指給她看:“談話內容就是那樣,我從頭到尾對了一遍,沒有問題。”
江南大大的吃了一驚:“天呢,薄南風,你是怎麼弄出來的?能聽懂?你也太厲害了吧。”
她是一點兒都聽不懂,不要看大家都是中國人,文化可是博大精深。而薄南風也是正宗的北方人,那些方言他是怎麼聽出來的?越發覺得他無所不能。
江南那樣大驚小怪的,薄南風也僅是淡淡的掃了眼。
端過碗,飄飄的說了句:“笨。”
江南作勢要拿筷子戳他。
薄南風躲過去,懶洋洋地扯著笑:“標準的惱羞成怒。”
江南挨著他並肩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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