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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舉得到幸福,老天不會如此善待她。便像這樣給她當頭一棒,算作是懲罰。讓一切萬劫不復。
鍾慶豐看了她一會兒,眼窩很深,半晌,只說:“我把你的好朋友送進監獄了,目的達到了,我們的遊戲也該結束了。”
宋林愛以為自己聽錯了,瞠目結舌,險些發不出聲音:“你說什麼?”
鍾慶豐掏出一根菸點上,成了暗色中唯一一點亮光,讓人那麼貪婪和喜愛。
宋林愛直直的盯著,再聽他嘴裡說出的話,感覺像是鬼火一般。燃在她的心尖上,是一座墳頭,從此便要將這個男人埋葬了。
鍾慶豐倒是不屑掩飾,索性將底牌量出來,讓她死也死的明白。
吐了口菸圈說:“這一切都是一個局,一個致江南於死地的局。打我們相遇開始,就是設計好的。而我們這個環節,為的就是今天。這個情節便是需要我們在一起,讓你死心踏地愛上我,等你為我不顧一切。而江南對你這個朋友又是肯仗義相助的,只有這樣,她那麼謹慎而恪守職業道德的人才能暫且放鬆警惕,糊塗一時。如果不是打了這張情感牌,還真的很難將江南拉下水呢,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那是個聰明的女人。可再聰明的女人,也有像這樣犯傻的時候。事實證明,這一步算對了。”
見宋林愛驚怔得已經不能反應,嘴巴動了動,像快要窒息的魚,卻僅能盯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
鍾慶豐迎著風彈掉一截菸灰,知道她想問什麼。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會如此?今天的一切,不過是向江南討伐她欠下的。她自己手上沾了什麼,自己會不知道麼?欠下的總是要還的,今天就是清算的好時候。我不過就是幫人了結了一筆帳而已,你也不用這麼驚詫。”
宋林愛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知是聽了鍾慶豐的話,還是當時的風太大,夜太涼,為什麼會冷進骨頭裡?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因為江南的仗義,而將她害慘。
咬破唇齒,恨恨的看著他:“鍾慶豐,你好歹毒,原來是個陰謀家,我宋林愛真是傻了。”
這樣強大的網既然編織好了,她們又怎可能逃得過。如此一想,真是放了好長的線,每一步都穩妥而自然,沒有絲毫能夠引人懷疑的地方。一切就那麼自然而自的發生了,總讓人覺著是天意,非走這一步不可,不走才像是逆天而為,可謂是步步為營。
果然是天生的陰謀家,思緒縝密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想起這一段路,宋林愛不禁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原來她和江南早已經陷在一個局中,卻不自知,直到被人捕獲……
鍾慶豐哼笑了聲:“精心策劃這個局的人不是我,是薄南風,我只是聽命於他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今天,讓江南一步步的來赴死,還她以前欠下的血債。你明白了麼?”
宋林愛大腦一片空白,半晌,只訥訥:“你說什麼?薄南風?”下意識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能是這樣,只怕江南會崩潰掉。
鍾慶豐已經掐滅手裡的煙,肯定的告訴她:“沒錯,真正設計這個遊戲的人是薄南風,他才是最大的玩家。是他精心布的一個局,你和我上演的這一出,不過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有更精彩的等著江律師呢。”
眼風一轉,本打算上車的,怔了下。看到江南就站在不遠處,站在那片暗淡的光色裡,跟宋林愛一樣死寂的將他望著。那一個瘦小的身體,像風中一片殘垣的枯葉,身上有宋林愛遠比不得的絕望,像是會泣血而亡。
動作緩了一下,轉過身來,扯出笑:“江律師,有挑戰和償試是好的。可是,不是每一次都能那麼好運,像你幾年前打的那個無頭案一樣可以一炮走紅。做違心的事,總有翻船的時候。既然你聽到了,我就不防告訴你,之所以讓你在一個新的領域上栽這麼一個跟頭,就是提點的你記起初時的一些東西。是不是這樣就會想起幾年前自己在這條路上第一步踏出去時的模樣?想起你入行帶的第一個官司?不僅如此,此去經年再想起,也才好印象深刻。所以說,南風想事情總是周全。對你也算用心良苦了。”
轉身要走,想起什麼又瞭然似的說:“對了,以後不能再叫你江律師了,果然是不能再叫了。”
宋林愛猛然回過頭,才反應過來江南就站在那裡,那些話她一定是聽到了。
不管鍾慶豐上車離開的事,那一瞬間像是瘋了。轉身朝江南跑過去,抱住她,雙手緊緊的捂上她的耳朵。想讓她把耳朵閉起來,告訴她,那些都不是真的,是鍾慶豐在胡說八道……
宋林愛那麼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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