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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連門板都關死了。
江南額頭在門板關死的瞬間重重的捱了一計。
就聽薄南風冷冷道:“傻啊,穿成這樣讓別的男人看。”嫌棄地看了她身上那件銀灰色西裝外套,頓時覺得礙眼不已,一抬手扯下來。
黃宇剛想抬手再敲,表示他什麼都沒看到,不,就看到一點兒無傷大雅的嫵媚,搖了搖頭,也不算……
正在苦苦掙扎的時候,那門又開了。才扯出笑,自己的西裝外套兜頭被扔了出來,不等說話,門板再度關死。
江南愣愣的看著薄南風,有些不知所云。那一下被彈得也十分無辜,瞠目結舌地問他:“怎麼了?”
薄南風淡冷地眯著眼,將她由上至下掃了個遍。
轉身就走:“怎麼了你自己不知道?!”
江南撫著頭怔了一會兒,才終於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馬上低頭審視自己,雖然只穿了件襯衣,不過還好,是薄南風昨天上身的那件黑色的,快要及膝了,釦子都系得好好的,不過領口開了兩顆,也算無傷大雅。即便真跟人著了面,也什麼都看不到。
何況是這個年代,夏天的時候滿街竟是穿超短裙的女人,怎麼也比她露肉。也沒見人家要死要活的吵著自己被人佔了便宜。
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樓,夜遊神一樣就到了門口。這一會兒方想起剛才把外套披她身上的人是黃宇。
氣奄奄的追上去,薄南風步子很大,一步幾個階梯,很快就上了樓。
江南追上他的時候氣喘吁吁:“生什麼氣?你怎麼莫明其妙的?我又不知道是黃宇,怎麼下來開的門都不知道。誰讓你昨晚不讓我好好睡覺,我都困死了……”
薄南風偏首冷笑,停下來。
江南一個不設防,猛然撞到他的背上,撫著鼻子呼疼。
薄南風完全不懂憐香惜玉,把她扶起來,連身都不讓靠。
冷眸斜睨地望著她:“衣衫不整的讓別的男人看還有理了是吧?”一伸手捏緊她的下巴,眉頭打緊:“嗯?你還有道理了?沒頭沒腦!”
要真衣衫不整的確是沒有道理,可江南現在一口咬定自己穿得很完整,篤定是他薄南風在無理取鬧。
揚著頭,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誰衣衫不整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衣衫不整了……”
不等她說遠,薄南風直接鬆了她的下巴,去揭她的襯衣下襬,驀然一股涼意。
江南臉“騰”一下紅透,啞口無言的抬頭去看薄南風,見他的臉跟瞳光一樣黑,深不見底的,薄唇緊緊抿著,一副極其駭人的模樣。江南再怎麼伶牙俐齒,也無話可說。
到了事務所,坐到辦公桌前了仍舊挫敗,怎麼也從陰影中回不過神了。江南理虧得要死,再想起來,全身仍舊熱乎乎的。本來要問薄南風關於王長髮的事情,結果早上多了那麼一個插曲,薄南風冷硬得話都不同她說了。
而江南自認也是個要臉面的人,不會追著他沒完沒了的問。不說就算了,她又不是沒想出法子。窮途末路之時,便這樣安慰自己。
打起精神工作,立刻掏出電話給簡妝打電話。打算把王長髮的意思好好跟她說一下,順帶商討一下她的法子。
簡妝呆在s城就是專為王長髮的事,幾乎什麼都不幹的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命。
兩人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後,江南步行走過去,就在事務所的附近。幾分鐘後簡妝也推門進來。
江南請她坐下,沒有太多時間,所以一見面直入主題,不說寒暄的話。
“我去看守所見過王長髮了,他想認罪,是不想破壞張揚現在的生活,就想將計就計,當成一場鬧劇了事了。”
簡妝心情複雜的坐在那裡。須臾,眼眶微溼的說;“我就知道他會為了孩子委屈自己。”
這天下哪個父母沒有為了孩子委屈過自己?
由其在王長髮的心裡,當年將張揚弄丟是虧欠了他的。到了今天沒有什麼可以為他做,任何的好都給不起,就只能用最愚笨的辦法做這些力所能及的事。
江南閒暇下來的時候細細想,覺得沒什麼不可理解。
從孩子的視角出發的確是件殘酷的事,現在的父母對他很好,在他心裡是最完整又溫暖的家庭。如果這個事實被證實,就是將他心中最完美的一些東西打散了,這輩子可能再拼接不全。對孩子來說是毋庸置疑的傷害。
而王長髮考慮的很對,在張揚那個環境中長大的孩子,真的極難適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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