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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薄南風怎麼也配不上你。”
喉結動了動,緩緩說:“我是不能喝酒,否則我非要敬你幾杯,是我薄南風該敬你江南的酒。”
江南從他懷裡退出來,笑嘻嘻的說:“你不可以喝我可以喝。”不等他說阻止的話,當即補充:“以茶代酒。”拉起他的手:“別站著了,快走吧。”
沒去多遠,就在附近找了家店進去。早已經餓了,之前在酒店裡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墊胃。洗過澡之後才出來。
打算吃完飯一起去逛街買明天換洗的衣服。江南很高興,很長時間沒去逛過街了,以往就算去,也會跟宋林愛或者孫青一起。薄南風不太喜歡逛街,覺得瑣碎,有什麼需要的,都是讓手下人去辦。
這一回無可避免,肯定不能讓江南一個人去。不要看江南在s城的時候轉大街穿小巷,看似輕車熟路。其實一點兒方向感都沒有,只是生活了太多年的城市,從小到大死記硬背,城市的脈絡複製進腦海裡,也變得熟悉了。到了這種陌生的城市,就會變得毫無辦法。
江南先把兩個杯子倒滿。
今晚說不出怎地,興致大好。
一杯遞給薄南風,一杯自己端在手中。
眨眨眼:“你不是想敬我麼,說說看,有什麼理由。”
薄南風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她,半晌,修指伸過來,端起桌上那杯茶水。
幾乎是想也不想,端到嘴邊微一頜首,一飲而盡。
喉結動了動,才說:“這第一杯的理由放在心裡,我自己知道就好,不想說。”
江南吵著沒意思,總想套出他的話。
可薄南風打定了心思守口如瓶,又去端第二杯,捏在指間,骨節分明的手,燈光下和杯子一樣瑩潤漂亮。
靜靜的看著江南,說莫名其妙的話:“我薄南風有眼無珠,起初不知道你有多好,這一杯我該自罰。”
這種說話的套路像極了他們生意場上的規矩,帶著些許的隱晦,聽起來似是而非的,而實則諸多情感都已全部包含在酒裡面了。
想來薄南風那種場合混久了,一旦涉及這樣的事,就會自然而然的正兒八經,連風格都轉換了過去。
江南有些聽不太懂,卻也不是全都不懂,精髓還是懂的。覺得薄南風這一杯可真是大有深意,就任他一飲而下,反正也不是真的酒。
兩個人都是越來越嚴肅,端起第三杯的時候,薄南風像已經很入戲了。
眼眸深邃,認真的有些不太像話。
不過一隻茶杯,中正的端在手裡,望著江南,如同眼望江東父老,讓江南覺得,這樣又是何必?
這一回沒再說古怪的話,淡淡的,只道:“我愛你。”
江南嘴角動了動,笑著看他把那杯“酒”灌下去。
不知道範圍是怎麼被帶到這個上面來的,連她也十分入戲。
服務生已經開始上菜,她暫坐在一端很安靜。
等人一退出,馬上又復甦活躍了起來。覺得今晚這個樣子,也該是敬一敬薄南風的,而且她早已經說過了。
卻不想以茶代酒,她酒量沒薄南風這麼差,縱然不能多喝,淺淺的飲,小半杯還是可以的,只當舒筋活血好了。等服務生再上來的時候,讓她拿一瓶乾紅過來,這樣就不算酒了吧。
薄南風果然說:“你不能喝酒。”
江南天真的衝他比了一下:“就一點點,不礙事的,保證不會醉了耍酒瘋,讓你揹我回去。”
兩根手指一壓,少得幾乎不見。
薄南風挑了挑眉沒說話,算是允了。
等飯店的服務生將酒拿上來,開啟,江南便把人打發了。
將薄南風的那個杯子也拿過來,連帶服務生後來拿上的兩隻,總菜四隻杯子齊齊的擺在眼前。每個都是幾滴,卻逐一表示。
別人都是敬三杯,她卻執意要敬四杯,管它像不像話,反正她江南向來是沒有講究的。
薄南風閒散的坐在對面,目光灼灼的盯緊她。
江南把第一杯捧到他的面前來。
嘴角揚著笑,她這個女人很乾脆,有人曾說過她像一張白紙,就連薄南風也親口對她說過。不管是褒是貶,是說她白痴,還是說她簡單。不論是哪一種,江南都很領受。
她就是如此,不論愛一個人,亦或恨一個人,她都不會含糊。就像年輕的時候愛過一個人,因為愛他,所以會很想他。後來長大了,經年已過,當滾滾紅塵都看慣,就覺得到了這個年紀再遇到,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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