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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溪,你別再對我好了,我不值得。
可紀夢溪看似溫文爾雅,實則不是個妥協的性子,他不會聽從別人的話輕易做任何改變。固執又死心眼。江南很早前說過一次這樣的話,引得他微怒,只問她:“你能改變喜歡那個人的心意,喜歡我麼?”
江南麻木的看著她,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做到。眼眶緩緩儲滿淚,低下頭不言不語,那是幾年前。
紀夢溪嘆口氣說:“你改變不了心意喜歡上我,為什麼還要勸我輕易改變心意喜歡上別人?你沒可能,我就有可能麼?”
於已不悅勿施於人,紀夢溪在跟她說這個道理。有些事即便知道它不好,可是無能為力讓它改變,已經是件很悲情的事了。如果被專注的那個人再覺得煩燥或者困擾,要讓這個人情何以堪?
所以江南再沒同紀夢溪說起過,不會困擾的讓他走開,或者乾脆去喜歡別人。這感情雖然與她有關,可那是紀夢溪自己的事,說無關也無關。何去何從,他不是傻子,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別人能夠輕易左右的事。
如果感情是個死物,或者有個按鈕能夠控制,當年她就不會淪陷,林樂不會走火入魔,阮天明不會英年早逝,紀夢溪也不會孤身現在……
劫難來襲,如果老天不想放過,就沒人能度。
休息日,秦涼起的卻很早。他的生活規律跟秦秋彥很像,較其他孩子來說嚴謹很多。例如今天的事情今天做,不用別人督促也不會推到明天,不會像其他小朋友那樣因為懶床而錯過早餐。甚至做事之前要有自己的計劃,不能肆意而為……
只是在口胃上有一點兒不同,他喜歡吃甜食,糕點,火鍋,偶爾也吃一點兒零食。鍾笑常開玩笑說,可算有一點兒人性化的東西了,不用那麼像秦秋彥那樣,讓她覺得秦涼還算是個人。
秦涼按時下來吃早餐。
沒見秦秋彥,只有鍾笑在桌前忙活著倒牛奶。
“笑笑,早,我爸爸呢?”
鍾笑把杯子放下:“約了朋友去打高爾夫了,早餐一定在那邊吃了。”
秦涼很無感。
“乏味的交際應酬。”
鍾笑看他小小年紀就有感而發,忍不住發笑:“等你長大了,也得幹這一套,我就不信你不會變得跟你爸爸一模一樣。”
秦涼咬了一口麵包片說:“估計我隨媽媽。”
鍾笑不想說,關於他那個媽媽,實在是個未知數,沒見過那號人,甚至很少聽到。對她而言就像一個傳說,至於傳說,講起來的時候就是語氣飄忽的那一種,從前啊……
按這個版本講起來,該是,從前啊,秦秋彥娶了一個媳婦……至於那個媳婦最後騰雲駕霧去了哪裡,誰知道呢。估計也是偷吃了仙丹,飛身去廣寒宮了。
今天秦秋彥不在,兩個人說起來比較自在。
傾身問他:“秦涼,你爸爸有沒有跟你說起過,你媽媽是個怎麼樣的人?”
秦涼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笑笑,你怎麼那麼八卦。”看鐘笑翻了一下白眼,嚥下那口東西說;“我媽媽是個妙人。”
鍾笑白眼翻得更厲害,定然得是個妙人,要不是個奇妙的人,能上天入地這麼多年,連個蛛絲馬跡都不現麼。
“真是妙到家了。”
秦涼一下便聽出諷刺,很不滿意鍾笑這樣的態度。
斬釘截鐵的孤立她:“我今天要自己玩,不用你陪著我。”
鍾笑“啊呀”了聲看時間,馬上說;“你想讓我陪你玩,也不行。我要出國,臨時接到的任務。”慌了手腳,“怎麼辦,沒給你爸爸打電話啊,忘記你今天休息的事了,可怎麼安置你……要被他罵死了……”
鍾笑自言自語,去給秦秋彥打電話,半晌接起來,問她:“怎麼?”
“孩子怎麼辦?我今天要出國,臨時接到的任務,你看怎麼辦啊?你方便帶他吧?我給你送過去,不過,你最好讓司機過來接他,我可能沒有多少時間了。”
秦秋彥一定不方便,都是商業夥伴,才聚首沒久多,轉頭就走,顯得很不誠心。
聲音陰冷;“要出國,你不早說?”
鍾笑就快哭了:“本來沒這個打算的,忽然接到領導的電話。我的工作性質,你是知道的……”
她是翻譯官,卻是新手上路的那一種,平時不是很忙。唯一一點不好,就是沒有大牌們時間穩定,幾天後的事都有行程表。但她不行,隨叫隨到,只有待命的份,連這樣的休息日還被叫去出差,簡直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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