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吃完。而容海正也沒有再說話。
一進辦公室當然就很忙,中午吃飯的時候雖然在一起,但只是說公事。晚上容海正有應酬去陪日本客戶,洛美在公司加班到九點才獨自回家,廚房倒是做了好幾個菜,但一個人吃飯索然無味,嚼在口裡如同嚼蠟,敷衍了事。
吃過了飯就看帶回家的公文,一直到十二點鐘了,容海正沒有回來,她也不管,隨手關了房門自睡了。
容海正凌晨兩點鐘才到家,有點酒意了。傭人們早就睡了,他自己上了樓卻打不開房門,叫了兩聲“洛美”也聽不見有人應。臥室外是個小小的起居室,有一張藤椅在那裡,他又困又乏,酒力又往上湧,嘆了口氣坐在了藤椅上,只說歪一歪,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洛美早上醒了,想起容海正一夜未歸,心裡到底有點異樣。誰知一開房門,起居室裡倒睡著個人,嚇了她一跳。再一看正是容海正。醉深未醒,下巴上已經冒出了胡茬,他甚少這樣子,平日裡大修邊幅,難得看到這樣一面,倒覺得年輕許多。洛美搖醒他,叫他:“回房睡去。”他倒清醒了很多,抬起眼來望了她一眼:“怎麼,你不生氣了?”
洛美不說話。他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了,你那天見了言少梓,就後悔跟我結婚。”
洛美臉色微變,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是為什麼而結婚?我父親、我妹妹的死還沒查出個水落石出,你認為我和言少梓還會有什麼?”
容海正翻了個身,說:“我不想和你吵架。”
洛美徑直走出去,就在起居室那張藤椅上坐了下來。房間裡靜了下來,過了好久都無聲息。四姐上來問她,說司機已經等著了,早餐也要涼了。她看了表,自己是要遲到了,於是沒有吃早餐就坐車走了。
在辦公室裡忙到快十點鐘,接到孫柏昭的內線電話:“容先生在辦公室等您。”
她就過去他的辦公室,孫柏昭也在,所以她坐下來沒說話。旋即孫柏昭走了,辦公室裡只剩了他們兩個人了。偌大的空間,他的辦公室又是開闊通透的設計,四處都是玻璃與窗子,寬敞明亮,洛美卻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容海正一支接一支地吸菸,直到嗆得她忍不住咳嗽,他才掐熄了煙,將一個紙盒推到她面前,說:“四姐說你沒吃早飯,我順便給你帶來了。”
洛美說:“我不餓。”
他“哦”了一聲,又點上了煙。洛美就說:“沒事的話我走了。”接著站起來,他卻也一下子站了起來,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洛美!”
她望向抓住她胳膊的手,他終於又慢慢地鬆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無話可說,等到晚上回了家,在餐廳裡吃飯,連四姐都覺出了異樣,做事都輕手輕腳的。
洛美覺得心裡煩,容海正開著膝上型電腦看紐約股市,他一做公事就不停吸菸,嗆得她咳嗽起來,他覺察到了,關上電腦起身到書房去了。洛美雖然睡下了,但一個人在床上輾轉了好久才睡著。
一睡著就恍惚又回到了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黃昏的太陽照進來,給傢俱都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她獨自在廚房裡忙碌,做了很多菜,又煲了湯,心裡只在想,怎麼爸爸還不回來?好容易聽到門鈴響,急忙去開門,門外卻空蕩蕩的,正奇怪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她拼命掙扎,拼命掙扎,終於掙扎著回過頭,卻是洛衣。她臉上全是血,兩眼裡空洞洞的,往下滴著血,只是叫:“姐姐!”伸出手來又掐住她的脖子,“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嚇得她拼命地尖叫起來,一邊叫一邊哭。
“洛美!”她終於從噩夢裡掙脫出來,那溫暖的懷抱令她覺得莫名的心安。她還在哭,他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她漸漸明白過來自己是又做了噩夢,抽泣著慢慢鎮定下來,他隱忍地吸了口氣,抱著她慢慢坐在了床上。洛美聽見他倒抽冷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腳踝處蹭掉了一大塊皮,正往外滲著血,不由得問:“怎麼傷成這樣?”
“剛剛在浴室裡絆了一下。”他笑了笑,“不要緊。”洛美這才發覺他雖然穿著浴袍,但胳膊上還是溼漉漉的,想是聽到自己哭叫,就立刻趕了過來。她不由得覺得歉然,下床去尋了藥箱,幸好裡頭有藥,於是將止血棉沾了消炎粉往他傷口上按住了,只說:“怎麼這樣不當心呢?”
“我聽到你叫了一聲,怕你出事。”他看她不甚熟練地撕著膠帶,“不要弄了,明天再說吧,一點小傷不礙事。”
洛美只管低了頭包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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