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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不過……”她是接受了,怕別人無法接受嘛!
當老師的人就是愛面子,尉驟摸摸她的腦袋,像她摸那些狗學生的模樣,“平時我們一家三口出去散步、購物,也沒有人說我們不像一家人啊!”
要是她仍心有餘悸,他不妨揭底:“今天那些老同學知道我最後娶了你,還祝賀我呢!這世上有多少人能讓自己的初戀綿延至永遠,我就辦到了。”
話說回來,關於初戀她的遺憾就比較強烈了,“可我沒辦到。”
尉驟鼻孔擴張,兩個眼睛珠子瞪得大大的——她為什麼總愛惹他發火?
兀自哄著兒子,他決心這回跟她冷戰到底。生氣啦?真的生氣啦?害她等了他一整個晚上,被她小小報復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聶語笑偷偷打量著他,坐在床上用腳丫子蹭他的大腿,“尉驟……尉驟……”
將睡著的寶寶放在搖床裡,他洗澡睡覺,冷戰的態度相當堅決。
這樣悶不吭聲很容易得內傷的,而且睡覺前沒有他的抱抱,她會睡不著或做噩夢的。聶語笑開始在床上翻身轉體,還時不時地用溫香軟玉磨蹭著他的身體。
就不信你冷得下去!
果不其然,兩分鐘不到,尉驟按捺不住下了床。
聶語笑得意地等著他如洪水猛獸一般撲向她時,他轉身回來了,手裡捧著一盆從陽臺上搬進來的仙人掌。
他……他他他他他……
掛著一張酷臉,他將那盆仙人掌放在他們中間。
此計極為敗筆,聶語笑開始軟磨硬泡:“尉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告訴過我什麼?不是又想玩什麼花招吧?
“我沒跟學長結婚不是因為他父母反對,而是因為我心裡一直放不下一個人。”甜言蜜語全都用上了就不信你招架得住。
是嗎?他背對著她,臉上盡是笑容。
“不問我那個人是誰嗎?”
男人該胸懷廣闊,他襥不啦嘰地說了第一句話:“除了我,還有誰能撼動你心?”
“你跟十年前一樣,還是那麼臭屁。”偶爾互換角色,她也來臭屁一下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沒愛過男人。”
“那為什麼不戳破我?”
“知道我怎麼趕走那些對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嗎?”
她挑著眉笑對著他,尉驟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
“其實你們愛的尉驟是個同性戀——我就是這麼說的。”哈哈哈哈!想到那些女人聽見這話時的表情,她又要大笑三聲。
“你……你居然……”冷戰!他要冷戰!
“別怪我哦!是你告訴我你喜歡男人的,怨不得我。”
比囂張,她也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這一年,他二十六,她女人三十依舊是碗豆腐花;這一年,他兒子管她叫媽,她的寶寶管他叫爸;這一年,距離他們相識正好——
十年。
番外篇 誰動了我的布布
早不叫晚不叫,衛千暮正要去丈母孃家的超市幫忙,師父的電話就來了。說是師父,不過比他大六歲而已。
背啊!
“你兒子找不到了,守著那麼大的卓遠堂不用,動用D·H·M的力量做什麼?”D·H·M的追蹤能力在業內是數一數二的,可是相比全球第一大黑幫卓遠堂根本是小巫見大巫。衛千暮實在不明白師父何苦要捨近求遠,“趕緊交代吧!”不搞清楚事實真情,休想他傻乎乎往裡跳,當年就是跳得太快了,才會從此以後遭他奴役。
卓遠之花了十五分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控訴徒弟的不孝,順便把當年英勇救他們的陳年往事拿出來重複了一遍,再將如何教這幫笨徒弟的辛勞陳述一通,最後切入主題。
“如果讓下屬知道我兩歲半的小兒子把我十四歲的大兒子給拐走了,那亦悠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那個小兔崽子亦藍什麼,從他以胎兒形式存在起就不斷地給他這個老爸惹麻煩。出生以後更是愛哭又愛鬧,個性甚至比他姐姐優優還嬌貴,一點也不像黑道家族的兒子。兩歲半就知道鬧脾氣離家出走,還不知道用了什麼鬼辦法連亦悠那小子都被他騙了出去。
亦悠可是公認的卓遠堂繼承人,十歲就取得了卓姓,怎麼會笨得被弟弟騙呢?
卓遠之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動用堂裡的勢力,兩個兒子失蹤的訊息還得瞞著幸之霧,這想來想去只有託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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