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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一轉,火速離開。但是……她嘆了口氣。這也不是烙威第一回“失身”了吧?與他交往過的女人那麼多,個個身材火辣、容貌姣美,他怕不都“失身”過千回百回了,她現在才介意得要死,不嫌太遲了嗎?
話雖如此,但心痛還是心痛。不能明白,她的模樣其實不差,為什麼任何女人都能佔據烙威的懷抱,唯獨她得不到青睞?
歡晨閉了閉眼,試著打起精神。不管心情如何陰鬱,公是公、私是私,她還是得去工作。
她掏出一枚銅板,往上一拋,讓命運之神決定她到底該往哪裡去。
日陽升起,萬丈光芒投射大地,朦朧晨霧就像美人兒面上的金紗。
美景不待人,縱使最倚重的助理歡歡未到,烙威還是開始搶拍,只是在動作間偶有不順手的感覺;當歡歡在他身邊,他只要負責取角、按快門就好,其他換底片、遞水擦汗等,拉拉雜雜的小事,她自會通他心意地辦妥。
說歡歡是他的定心丸一點也沒錯,她一不在,工作起來就不怎麼順利。
他心緒浮動地拍攝著,每隔幾秒就看一次手錶。當車裡隱隱約約傳來手機鈴聲時,他馬上叫住身邊的助手。
“阿忠,幫我拿一下相機。”長腿一跨,他馬上衝向休旅車,向坐在駕駛座上的阮悠悠伸出手。“給我,我來跟她講。”
“講?”哼著小調的她一臉莫名其妙。“講什麼?跟誰講?”
“手機。”口氣中隱含了一絲絲難以察覺的不耐,烙威的大掌更往前伸,平時吊兒郎當的形象有點走樣,不太帥。
“掛掉啦!”阮悠悠的神情有些奇異。“葉大攝影師,我真沒有想到,原來你這麼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她揶揄地說道。
“陌生人?什麼意思?”濃眉悄悄地聚集在眉心。
“剛剛那通電話是打錯的!”她似笑非笑地睇著他。“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著急,在等電話?”
“唔。”他可有可無地漫應一聲,指尖扣著車門。
廢話,他當然是在等電話,不然相機丟著、衝過來做什麼?看她嗎?
烙威在心裡直犯嘀咕。雖然他以浪子風情自我期許、阮悠悠也美得很像浪子身邊的女人,但他還不至於為她荒廢工作。
所謂浪子嘛,是要把女人捧在掌心,一邊呵護、一邊偷取她們的感情,但本心不能動搖,這樣緣分盡時才不會分得太惆悵。顧名思義,“浪子”是要讓女人為他以淚洗面,不是要自己哭好看的;他怎麼會為女人中斷工作呢?
不過,歡歡是例外,他才不要偷取她的感情,也不要騙她淚潸潸,他只要她永遠當個快樂女孩;只有她會讓他牽腸掛肚,這也難怪,他們是好哥兒們嘛。
太陽愈升愈高,他開始有點擔心,歡歡怎麼還沒到?
“把手機拿來。”她再沒半點訊息,他就要改行去當憂鬱小生了。
“你要打電話?”阮悠悠別有居心地觀察他。“哇,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了?寒流來襲的早上,誰都巴不得多賴床一下耶。”
今天寒流來襲?怪不得特別冷!
他想了一下。昨天到PUB去玩,老姐打手機過來,劈頭就把他痛罵一頓;內容是單純的咆哮,但從河東獅吼中大抵可以聽出他不關心歡歡、他不在乎歡歡的指控。
怎麼會呢?歡歡是他的好哥兒們耶。那頓罵,讓他整晚心情都沉甸甸的,“什麼”也沒做,阮悠悠倒也知情識趣,沒強要些“什麼”,只是靜靜陪著他。
好吧,既然老姐認為他不關心歡歡,那今天就發揮體貼精神好了。纖瘦嬌小的歡歡最怕冷了,八成還在被窩裡睡得不省人事,今天他就來個自立自強,放她休一天假日!
他安心地想著:反正這時她不在家裡,能在哪裡?要是她迷路在山間,早就向他求助了,不是嗎?
“烙威,我好冷,可以穿你放在後車座的大夾克嗎?”阮悠悠摩挲雙臂,可憐兮兮地問著。
“可以。”想著想著,安了心,他終於能對佳人略展笑顏。
“我剛剛看你拍得似乎不是很順手,是因為少了重要的幫手吧。”阮悠悠柔媚地施行蠶食鯨吞之計。“我對攝影也略有涉獵,讓我來當你的助手,好嗎?”
你以為歡歡的地位,是誰都能替代的嗎?
這句衝味十足的話差點跳出嘴,烙威趕緊吞下。雖然歡歡的地位很超凡,但他也不能拿這個來傷其他美女的心啊;他的志向是浪子,可不是碎心殺手;他要的是女人的愛,就算分手也要有濃濃的懷念,因愛生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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