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
不情不願地走到蕭衍身邊坐下,曾平凡警戒地看著那個滿身黃毛的大夫——怎麼看你都是沒有進化完全的猩猩啊?這樣的人還是腦部專家?應該是獸醫才對吧!
“¥#……@#%&;”
一臉微笑的史蒂夫大夫朝著曾平凡丟擲了一串問題,可惜純正愛國青年因為從來不把“蠻夷”的“鳥語”當做是一門學問,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特奧會上“全世界統一面孔”的表情看著大夫的嘴巴張張合合,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進一步地導致了史蒂夫大夫確信這娃兒的腦子壞掉了。
“平安,醫生是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經常會做噩夢?”
幸得有同聲翻譯,蕭衍安慰地摸了摸曾平凡的腦袋,輕聲道。
“是從大……”
本來想說從大學一年級開始,好在曾平凡的腦子表面看上去壞了,好在實際還沒有燒壞。總算記得他現在的身份是“曾平安”,不是“曾平凡”,於是急忙改口,“是從大概……唔……大概六年前開始的吧!對!六年前!”
“六年前你在哪裡,做些什麼?你還記得麼?”史蒂夫大夫開始亦步亦趨地引導,指了指自己金色的腦門問道,“這裡——有沒有受過什麼外傷?或者重創?”
“我……我六年前高中畢業,離開了孤兒院,因為比較笨,所以沒有考上大學……”回想起那一打厚厚的,屬於“曾平安”的簡歷,曾平凡努力地複述著,心想絕對不能被蕭衍看出破綻。
“我到處打工,因為年紀比較小,所以送過快遞、送過外賣,在工地扛過沙包……有時候還做服務生……嗚嗚……”從來都是嬌生慣養的曾平凡複述著這一段悲慘的經歷,自己都被自己的謊話給感動到了,開始哽咽了起來。
“沒有錢租房子,有時候還睡在天橋底下……吃飯有一頓沒一頓的,導致營養不良,不然我長的不會比姚明矮啊!”
(親媽:你乾脆說你長的比金茂大廈更高不是更好?)
知道自己吹的有些過火了,曾平凡立馬把臉擠成包子形狀對著蕭衍裝可憐:“嗚嗚嗚……大概是我在工地被沙袋的時候被工棚上扔下來的磚頭給砸了才落下這種毛病……嗚嗚嗚……”
(親媽:—_—|||,同志……被磚頭砸了你還有命麼?)
“好了平安……都過去了……”雖然看過曾平凡的“資料”,但是親耳從小傢伙的嘴裡說出,依然讓蕭衍心痛不已,不停地揉著曾平凡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以後不會有這種日子了!我會對你好的……”
哦!連蕭衍都被我的“自述革命家史”給感動到了麼?
被自己的演技震撼到不行的曾平凡低頭拉住蕭衍的衣角,低下頭去,掩飾自己因為得意而露出的詭異笑容。
看到曾平凡因為“□”而上下顫動的肩膀,蕭衍天真的以為他因為過於傷心而無言啜泣,更加心疼地緊緊揉住。
“可是……根據檢查——這位先生的腦部沒有被硬物撞擊的痕跡啊?”
不愧是堂堂地阿米里嘉國人,就是見多識廣,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一點詫異的反應都沒有,史蒂夫醫生指著幾秒鐘前從護士姐姐手上接過的檢查報告說道。
“……沒有麼?”曾平凡開始裝傻充愣,眨巴兩下眼睛,“我不記得了……”
“那麼曾先生,請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經常會頭疼,乃至做出自虐的舉動的?”因為工作原因“閱盡天下傻子”的緣故,所以史蒂夫大夫對曾平凡的傻氣動作接受程度很高——換成孫志涵現在一定一巴掌抽過去了。
“頭疼?自虐?哈哈!”
對自己的行為一點記憶都沒有曾平凡傻笑的更加嚴重,在他眼裡這位渾身黃毛的蒙古大夫就像在說相聲一樣地搞笑,“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自虐過?一點記憶的沒有呢!”
拉過曾平凡的手,蕭衍無言地吻了吻他的手背,搞得曾平凡猛地臉紅了——要死啊!在老外面前搞什麼肉麻動作!
“最近一次是在昨天,之前的話……差不多在半個月前。大夫,他到底是得了什麼怪毛病?”不理會曾平凡的掙扎,蕭衍用鐵環一樣的胳膊把他所在胸前。
“蕭先生您的那位醫生朋友判斷的沒有錯——經過專業儀器的精密檢查,現在基本可以排除掉是因為外傷而導致他發病的情況。”
蕭衍緊張的神經並沒有因為醫生說的話而又絲毫的放鬆——要知道心病才是最可怕的病,如果只是因為外傷而導致的病因反而要容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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