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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看到同性的那裡,平時在大學也好,上班了和同事一起洗澡也好,不過是最稀疏平常的事情而已——但是此刻,曾平凡卻不自覺地別過了眼睛。
“怎麼?又開始假裝幼稚了麼?”
一把拉起曾平凡的頭髮,蕭衍的殘虐性格被酒精和怒意徹底地催發起來,看著曾平凡因為頭皮被拽起而疼痛扭曲的臉,蕭衍冷冷地道,“給你最後一次解釋的機會——剛才,是不是去深海酒吧陪那個男人去了?那個女人——是你為了掩飾身份的假女友,是不是?”
'27'第26章
“讓你犧牲陪人睡覺,你肯麼?”
“怎麼不肯?可惜沒有女人向我提出這個要求,不然的話,為了國家,為了人民,這算什麼犧牲?!”
“如果是……男人呢?如果陪男人睡覺,就可以得到四海幫的情報——你幹不幹?”
媽的……大師姐……你這個烏鴉嘴!
幾個小時前的對話如猶在耳,現在的情況卻是一語中箴!
進退兩難地望著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的蕭衍,曾平凡現在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有口難辯——不能說啊!被誤認為是同志,總好過被發現了警察的身份不是麼?
“怎麼不說話?舌頭被貓咬了麼?”
用力地拉起曾平凡已經後仰到了極致的脖子,蕭衍的金絲眼鏡後是冷酷的冰山,“說啊……怎麼不回答了呢?繼續騙我啊?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啊!說啊!說啊!”
“是……”
曾平凡違心應承著,眼神閃爍。
“是什麼?回答我!”
蕭衍用手指用力地掐著曾平凡的下巴。
“是你想的那樣的……”
從喉嚨的伸出口不由心地憋出了自己都難以啟齒的答案,曾平凡羞憤地閉上眼睛,“沒錯……你說的沒錯!我是同志,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喜歡我……今天——今天去深海酒吧也是……”
“夠了!”
蕭衍大聲地喝斷了曾平凡的回答,被怒火完全包圍的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判斷,此刻的蕭衍不是什麼運籌帷幄的“玉面閻羅”。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所愛,卻有被妒火矇蔽了雙眼的普通男子。
“夠了……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說話了!我不想聽到從這張嘴裡說出的一個字元!一個都不要!”
將壓在平凡身下的襯衫從他沙發上抽出,蕭衍用力一扯,隨著一陣陣裂帛的聲音,高檔的男士襯衣變成了一塊塊破爛的布條。
隨手拉起一塊破布往曾平凡的嘴裡塞去,再將曾平凡的兩隻手高舉過頭,綁在了沙發前的落地銅雕上。
看著曾平凡驚恐害怕的眼神,蕭衍邪魅地一笑,“乖一點……很快就結束了……”
聽著從浴室傳出的潺潺流水聲,曾平凡翻躺在柔軟的水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宮燈,大腦一片模糊。
手腳上的布條已經被解開,嘴裡的不團也被拿出。曾平凡不著寸屢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全身都是斑斑點點的情事痕跡。夜風拂過,因為寒冷身上起了陣陣的疙瘩,曾平凡不適地轉過頭去。
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正從浴室裡走出的男人,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邊走到了床邊。
坐到了床邊,遊動著的水床因為增加了一個人的分量而隨之產生了一陣波動,渾身赤裸,因為剛剛結束的情事而敏感之極的曾平凡因為身下的水流的刺激,輕輕地低吟了一聲。
“怎麼?不舒服麼?”
蕭衍關切地俯身,伸手摸了摸蕭衍的額頭。
曾平凡反射性地想要搖頭躲開,卻又只是擰了下眉頭,閉著眼睛不敢躲開。
“哎……”
長長地嘆了口氣,蕭衍長手一伸,將曾平凡揉在了懷中,動作輕柔舒緩,彷彿又變回了那個只對曾平凡溫柔的成熟男人。
閉著眼,曾平凡咬著下唇決心裝死到底。
“平安……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以為蕭衍還是在追問他自己“隱瞞”同志身份的事情,曾平凡不知如何回答——這一切都是蕭衍自己的推斷,但是他卻不能否認!因為他的“真面目”是比“同志”更加不能透露的“臥底”……
為了掩飾他的身份,為了完成繼續潛伏的任務,剛才的一切,如果能取得蕭衍的信任的話——那麼再划算不過了是麼?
不知道乾爹知道了他如此“犧牲”,是會好好地嘉獎一下自己,還是把他給痛罵一頓呢?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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